无聊的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捡着小石片往河里打水漂。
摸着女孩给她的针线包,木兰情绪有些低落。
她知道刚刚那个女孩是希望自己能够接受她,以免去被强制指配给陌生男人的事情,但是……
她也是女人啊,根本没办法接受她……
她明白这里是古代,军中这样对待女子已是十分的宽容。可不论古代现代,女孩子都不希望自己会强制与男人生活在一起吧?
但这就是现实,自己也无力改变整个社会。就算是在看似开明现代,对女子又何尝不是层层束缚和不公呢。
她也是女人啊……
叹口气,抛开这让人无力的一切,终归,自己还是必须努力的过自己的生活,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
随手将手里剩余的石头甩出去,结果用力过猛连针线包也跟着飞了出去,木兰赶紧跳下河里将其拾回。
只是一层麻布包,这么几秒已经湿透了,木兰恨恨地踢了一脚水面,转身到刚刚坐着的那块大石头上将包袱打开,倒出针具,把包裹摊在石头上晾一晾。
这一倒,木兰愣住了,包裹里面除了针具,竟然还有一只小小的银钗,攥住了那根银钗,想到那女孩羞涩期盼的神情,木兰心中不忍,又踌躇了起来,倒底,要不要?
忽的,木兰觉得不对,这银钗颜色不对!
仔细看去,这银钗并不是氧化产生的青红色或青黑色,而更像是接触硫化物产生的乌黑色的“硫银”!
也就是说,水中可能有毒?!
上游的确是在蛮人草原那边!
木兰迅速瞟了一眼河面,将银钗再次探入河水中……
果然!不出两秒,探入水中的那一截银钗便完全黑化了!
木兰毫不迟疑,迅速收起石头上的针线包裹,转头就跑。路上碰见两个执勤的哨兵,迅速让他们通知军营后勤以及所有兵士,河里的水可能有问题,暂时不要任何人饮用;今天有在河边取水饮用的马上请人注意身体是否出现不适。
哨兵脸色苍白,马上分头跑去通告,木兰则一路闷头冲回伤兵营。
随手掀开一个帐篷扫了一眼,看到了正在检查伤兵伤势的刘大夫,马上冲过去,将手中的的银钗递上前:“刘大夫,你看这个,河水中是不是被投毒了?!”
投毒?!
几乎瞬间,帐篷内所有人的眼光都盯了过来。
刘大夫一瞧,脸上瞬间大变,还未包扎完的伤兵也不顾了,医药箱也来不及拿,起身拽着木兰的手腕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叫让人赶紧通知全军。
“我已经请兵士去通知了,这真的是投毒吗?”一开始被拉着的木兰现在转过身来扶着刘大夫往军医帐篷那里跑。
“应该是,小王大夫对这个熟悉,我们赶紧去找他!”刘大夫的面色难看,眼睛匆匆的在营里搜寻着。
木兰想了想,喊过一个医务兵让他马上去河边打一桶水回来。
此时营中已经大乱,各营地兵士跑来跑去,全副武装,一副作战准备。
终于在军医帐前看到了其他几位正在准备常用药材的老大夫,他们正皱着眉头莫名地看着营地的混乱。
听到木兰他们说明来意,几人脸色骤变,齐齐看向小王大夫。
小王大夫面色凝重,接过木兰手中的银钗细瞧,听到木兰说已经派人去河边打水取样,点了点头,进去帐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木兰疑问的看向其他几人。
“放心,小王他是‘毒医’的弟子,这方面交给他应该没问题。”曹大夫解释道。
虽说如此,几个大夫的脸上还是不好看,毕竟不知道水中是何时被投毒的,现在军中又有多少人饮用过了有毒的水,也不清楚这次投毒会对军营产生多大的影响。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看着医务兵打水回来送入了小王大夫手上,木兰提议:“我们是不是找一些刚刚喝过河水的人过来看看,起码知道他们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现在不到正午,估计河里投毒应该是在昨夜或今晨,多叫几个人来应该能推断到河中被投毒的时间。”
“的确。”身后传来一声赞许,众人回头,是乐毅。
乐毅低头嘱咐了身边亲兵两句,兵士行礼快步离开,他走上前询问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能确认河中被投了什么毒吗?”
众人摇头,老王大夫道:“这是启灵的专长,他还未出来,我们也不能肯定。”
乐毅点点头,偏头看看木兰,微笑道:“这次可多亏你了,幸亏发现的不晚。”
木兰微微摇头:“只是凑巧罢了,希望不会有太大的事。”
事情还未明朗,众人也没什么心思说话,微一点头又沉默下来等待结果。
不多时,从昨夜起喝过河水的人陆陆续续赶来,几位老大夫也忙碌起来。这种看病的事情木兰帮不上手,只能心急火燎的看着,在一边打打下手。
这些饮用过毒水的士兵虽然还没有明显不适的症状,但已经隐隐开始觉得身上有些无力了。经过推算,投毒时间大约是清晨炊事兵打水做饭的时候,凡是食用了早晨打的河水做的早餐的人,都多多少少隐现了一些无力症状,而凡是用了昨晚储备的河水做饭的大都没事,只有几个餐后又自行在河中取水饮用的士兵出现不适。
小王大夫也终于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脸上神色还算是轻松,查看了几个最早中毒的兵士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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