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可否帮我摘支桃花?”
一声清脆的女声从龙钺身后响起,很轻柔,宛如笛声般悦耳。
龙钺一身锦绣华服,已是弱冠之年。其转身俯视着那女童,竟只到他腰上,不知怎的,心底突然有一丝软绵绵的感觉。于是,语
气不免轻柔起来:“小妹妹,你素哪家小姐?”
自幼长在宫里的龙钺见过无数女子女童,倒这般可爱纯真模样的竟是第一次见。
“我素平常家的孩子,不值一提。”女童一脸平静地望着龙钺,“哥哥倒是穿着不凡
,长得亦是俊,定是官宦子弟。”
这话、这神态,哪像平常人家的孩子?但龙钺并未置气,反而听着她这般说,心中的
戒心倒是全然放下了。
他半跪于地,眼中含笑,慢慢吐出:“小妹妹要哥哥做啥?”
“喏,帮我摘一支,哥哥这般身高,定是没问题的。”女童指着不远的桃花树。
正值三月,桃花开得灿烂。
龙钺望向桃花树,再回头看看女童,竟有些错感。这女童宛如桃花般娇嫩,一种舒心
的好看,难以哥与你摘来。”
桃花开得最灿烂的便是顶端的,于是乎,龙钺不顾身后侍从的劝告,巧妙运用轻功上
了树,摘了最好看的那株桃花。
“哥哥真厉害。”女童捧着那株桃花,笑了,眼睛似月牙,小嘴微嘟,煞是可爱。
龙钺竟愣住了,他从未没见过这般甜美的笑,似乎一切的尔虞我诈都是戏子的戏码,
无那般较真。
这女童,到底乃何以人?这般天真。看样子应该才九、十来岁罢。
“告诉哥哥,你家在哪?”龙钺很想知道。
想必长大后,定是个婷婷淑女,若收藏好,她这般美好亦能好生保护着的。他想自私的纳为己有。
“干嘛?”女童这下不乐意了。她斜看着龙钺,眼中闪着提防之意。跟小猫竖起毛发一样。
“哥哥送你回去。”龙钺噗呲一笑,觉得她这般模样甚是可爱。
“谢过哥哥,无需哥哥这般麻烦,这条路我走惯了,不会迷路的。”话毕,小脚一溜
,便跑了。
望着那一抹小背影,龙钺失笑地无奈摇摇头。
“去查查这女童乃何许人家的小姐。”
“是。”
话说这皇子要寻一个女童自然是轻松的。但塞外军事得紧,还未进京的龙钺立马又掉
头回了塞外。
这件事亦也一直落着,直到三年后大胜回朝,这女童早已变了模样,当年城外那棵桃
花,亦早已枯死,物是人非了。
他又做了那个梦。一个美梦。
于是不到天全亮,他便起了身,梳洗好,看起兵书来……
***
“香儿,待咱们回京都时,去瞧瞧那株桃花可好?”
柏香先为之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便开口:“想必这些年了,早已不在了罢。”
龙钺自然是知道的。
他笑而不语,似乎是有意提及这个话题,有何阴谋一般。
不知怎么的,柏香突然心生疑问,开口:“我与你,是否以前便见过?”
如此聪慧的女子,他怎会不爱?
“嗯?”龙钺挑眉,未正面回答。
柏香半眯着眼,笑意退去,很是正经地看着龙钺,再次确认道:“那哥哥……是否素
你?”
“嗯。”他望着她,眼中尽是溺宠之意。
“原来。”柏香心中五味杂陈,竟不知从何开口了。
“我亦是后来才知道的,初次见你觉得你有些眼熟,不敢妄下断言。”龙钺笑道,他
握着柏香的玉手,细细揉着,他甚爱这个动作。
他要把她细细收藏好,呵护好。此念头从未变过。
“香儿觉得咱们素否有缘?”
柏香点头,未说话。倒是心里在想,记忆中模糊的那儿时哥哥虽说已加冠,但见着很是亲切,毫无皇室架子,像极了个邻家大哥哥。而现在龙钺变得神秘,多了让人退避三舍、不敢靠前的戾气。到底因何事,让那人性情大变?
“钺,那时你为何出现那儿?”城外那向来少人,更别说是皇子了。
龙钺浅茗一口清茶,“嗯”了一声,眼中有些惊讶之意,开口问:“这素香儿泡的?”
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而柏香对他转移话题亦是不追究的,似乎习以为常了。
“素,没事便喜欢弄弄,打发下时间罢了。”其实她除了调香拿手外,泡花茶更是有其独特之处,不过一般花茶其都在盛夏才会去弄,因为那是花茶泡得口味最佳。
然而,那些女红她是手拙的,怎都学不来,最后索性不学了。而长公主亦是随着她。倒是轻松自在。
自然,之后品花茶亦成了龙钺日常之事。两人便在那树荫下,细品花茶,调戏娘子,泛红脸蛋,日子之惬意。
“嗯,甚好。”龙钺点额首,勾起薄唇,一把将柏香搂入怀中。没想到,他的姑娘竟有这般手艺,很是不错。
再茗了一口,才回答刚刚柏香的问题。
“我未及冠之前便随军队去了边疆。”他一笔带过。他不是不告诉柏香,而是有些事他不想她知道,徒增烦恼罢了。
“那年,京都急报说我父王病重,于是我便带了一支人赶回京,哪知,敌军知晓后便偷袭我军,我又不得不掉头速速赶回了边疆。”
说着,其之神色黯淡。
柏香突然一惊,开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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