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会是刘昕呢,明明就是两个人,他一个那样睿智冷静的人,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才三个月没见而已。”凤萧的嗤笑推翻了他自己的念头。
身边一个女人凄凉的嗓音却让他为之震惊。
“不,他就是刘昕,你没有看错。”是陈来风的声音,看她揪心的目光,是一直不放心,悄悄跟在他身后。
“怎,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凤萧矢口否认,他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这个仓皇逃跑的男人和数日前,那人中龙凤的第一美男的形象结合到一起,他摇头不肯相信。
陈来风幽冥一般的嗓音说明了他这三个月来的变故。
“自从你们走后,他就一病不起,不吃不喝在床上睡了七天,仅仅是靠着老夫人强硬的喂下去一点水维持着生命,七天后的早晨,他忽然间起来了,嚷着要喝酒,老夫人高兴极了,以为他已经活了过来,命人赶快的做了一桌好酒好菜放在他面前,可是他时而痴呆,时而傻笑,那着酒壶一直喝酒,酒水顺着他傻笑的嘴里流了一身也不顾,一点也没动桌子上的饭菜。
老夫人急了,叫来大夫,大夫说,这是一种癔症,也就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找到症结所在,才能给他除去病根。
老夫人当然知道他是为了闲田才变成这个样子,却怎么也放不下祖宗的颜面让我去找闲田。
老夫人承受不了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优秀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一怒之下放下话,他要是在去找闲田,丢刘家的脸,就不在是刘家的子孙,说完就把自己关在了佛堂,一直跪在祖宗的灵位前面没出来过。
也不知道他懂不懂,他就离开了刘府一直在街上到处乱跑,我不放心他,一直悄悄跟在他身后,过几天强行带他回家,给他换一身衣服行头,可是每次换好后,他就抓乱了头发,衣服,又跑了出来。
他一直就这样子在街上跑,和你一样,谁也不相信他就是昔日名震整个沧月的丞相刘昕,所以,也没人过问他的事情。”
陈来风说完这一切,精通医术的凤萧已经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他是得了失心疯,一个人,如果完全的把心丢了,他就不在清醒,没了灵魂,就像是一句行尸走肉,混混沌沌,就像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心中顾恋的太多太多,老夫人对他的期望,寄托,成为他沉重的负担。
陈来风对他无怨无悔的深深爱意,他对陈来风的承诺,成为他的心累。
他对闲田无时无刻的思念,占据了他所有思维,他想要摆脱却一直没有办法摆脱。
所有这些相互违背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身子中撕扯着他的清醒的意识,他想要靠酒精的麻醉去逃避现实。
可是,酒这个东西,你不想醉的时候,它很快的就会让你醉了,你拼命想醉的时候,却怎么也醉不了,于是他越来越痛苦,越来越堕落,越来越不愿面对现实中的一切。
凤萧明白,要想救得了他,和那个大夫的话一样,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想要帮助他,只能是帮助他走出这个无法解决的困境。
“陈夫人,不知道你愿意看见现在的刘昕,还是愿意看着他正常开心的活下去。”凤萧郑重的问着身边的陈来风,他知道这种病怎么能治好,可是,需要很多人的宽容和付出才行。
陈来风猛然间诧异的看着凤萧,她一直想要把刘昕留在身边,哪怕是一具躯壳,可是,他现在真的被她留在身边了,每天看着他的痛苦,她几乎和他一样的心痛难过,她一刻也没有得到过开心的时候。
凤萧的话让她陷入了沉思,难道这就是她要的结果?为什么和想象的差别这么大呢?难道是她哪里错了?她看着凤萧,问出了一个她一直疑惑的问题。
“凤公子,我不知道你们几个男人为什么都能接受闲田一个女人,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么?”陈来风把问题丢回给凤萧。
他知道,没有推心置腹的对待这个女人,也许,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开窍。
“其实很简单,就像是你和刘府的那几个女人一样,你们都同时的时候深爱着你们的相公,所以,都接受了事实,闲田是这个世界里特别的女人,换个位置思考,你就会发现,和你们之间的爱没什么区别。”凤萧语重心长的喝陈来风一边跟在刘昕的身后,怕他走丢,一边远远地看着他聊天。
“那你们为什么会这么快乐。而我们却如此的痛苦?”陈来风心有不甘,一直没能想通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闲田同时的也爱我们,可是,你们没能在闲田出现之前的那么长日子里得到刘昕的真心,如果你们不是一天到晚的想着如何压制别的女人,而是全心全意的,一直用爱暖着他那颗冰冷的心,也许,事情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
“可是我现在已经全心全意的爱他了啊,我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他为什么还会”陈来风听着凤萧似乎说的很有道理,默默沉思后,继续问着他。
“原因是,你的爱只有占有没有过完全无私的付出过,你用你全部的爱做成了牢笼,把他锁进去了你的笼子里。”
“我不信,难道我就注定永远得不到他的心?陈来风难以承受住这样的结果,略微提高的嗓音宣泄着她心中的愤怒。
“晚了,这世界上有的事情再眼前的时候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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