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明一眼扫到,地面上一片血肉模糊,遍地都的狼藉不堪的尸体。这些方才还活生生的修士们,此时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上,永远都不可能再醒过来的,他们正是闹着要离开的那些逍遥宗弟子,包括逍遥宗宗主在列。
她是杀过人,杀的都是被逼的忍无可忍了,才杀的该杀之人,从来不祸害无辜,此时也被这残忍的景象弄得恶心,有种撕心裂肺的恶心想呕吐的感觉。
玉虚道尊悬停的虚空,与对面的魔尊炎烈隔着百米的距离,双方谁都没先出手,陷入了僵局。
许久,他看似平静地开口问道:“炎烈,我们修真界与你魔界向来没有恩怨,你为何屡屡来犯,是何缘故?”
“哼,你们这里不是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本尊就是学了这句为我所用,难道有错?”炎烈的视线移开玉虚道尊,落在他身后,叶明明与顾子远交握的双手上:“月明,我说过了,再见面的话,你就是我的了。只要你们把他交给我,我今日暂且放过你们?”
叶明明瞧着对面的黑衣男子,他果然是与狐妖纠缠的那个人,真的是炎烈。她的仇人就在眼前,除去没了记忆的日子,就是他化成灰她也不可能认错。可惜了,那时自己与师兄碰到他时,还没能想起往事便让他溜走了,不然的话,那容得下他活到现在来祸害人,他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不过她有些不解,那时他的功力没现在高,短短的时间内他怎么恢复的这么快,甚至比以前更厉害了,这很不正常,见鬼了?
“你休想。”顾子远侧身挡住了叶明明,瞥了眼炎烈冷冷道,元婴后期的气势陡然散发出来,惹的其他门派的长老纷纷把目光瞄向了他,这么年轻的元后修士,几乎是闻所未闻啊,天福山怎么竟出些怪胎,怪不得他们底气这么足。
炎烈毫不在意他的话,目光死死地盯在叶明明身上,充满了**裸的占有欲,只要得到了这个女人,他离飞升的希望又进了一步,到时什么狗屁魔界,修真界,妖界,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它们都不过是他飞升路上的踏脚石,他最终的目标是仙界才对。
“月明,是你主动走过来,还是我过去,给本尊把这个不相干的男人忘记了吧,我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而他给不了你。”炎烈目不转睛地望着叶明明,狂妄不羁道。
汗死,有这么自大的男人么,他们貌似除了仇敌的身份,没什么多余的交情吧,叶明明鄙夷道:“可惜我不稀罕,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弑师之仇,不共戴天,你死了心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叶明明绝对再不会犯傻了,傻傻地信了他,以为她牺牲自己一人离开,换取他的好感,他就会放过众人了,再找机会杀了他,自己也能解脱掉。
那时的她太天真了,他是魔,怎可能有人性,他们之间的矛盾永远都是对立的,不可调和的。
炎烈根本不在意叶明明的话,反而哈哈大笑,周身随风而动的黑衣,如同地狱般黑暗:“本尊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谁能拦得住,有本事就来试试,就连你也不例外。”如果真的得不到她,那他也只有毁了她,也不能让她为别人所用。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就往叶明明与顾子远的方向冲去,一股黑色的煞气,从他的衣袖中喷涌而出。
顾子远刚刚祭出南明离火剑,他的速度很快,但有人比他更快。
冲出去的人是顾行之,压抑在他老人家心头,整整万年的悔恨,痛苦,所有的情感多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他活的太累了:“你以为我们天福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师兄,掌门,今日就让天一用他的头颅,来祭奠你的在天之灵吧!”
“大伯,大伯,回来!”顾子远,叶明明齐齐喊道。
一刹那间,天福山外天塌地陷,被刀光剑影所淹没,元婴修士大战,让众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叶明明很快祭出了冰魄寒光剑,大伯这样下去,肯定会输的,师父当年也是元婴中期,在炎烈手里都没讨到便宜啊!
两人对视一眼,飞速往顾行之的身边遁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在炎烈凶猛的一击之下,顾行之的身体竟然如同纸片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被玉虚道尊给接住了。
这不能说顾行之技不如人,只能说魔尊以人血祭奠,没日没夜的修炼,提升功力他现在的修为,已经不是元婴期的修士能打得过的了,谁与他对战,受伤再正常不过。
知道是一回事,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玉虚道尊也怒了,瘦小的身体爆发出不可思议的能量,生生阻拦在叶明明与顾子远身前,把炎烈震得飞到百米开外。
“小丫头,阿远,我们三人各攻魔尊的头,上身,下肢三个部位。”玉虚道尊瘦小的身子加入其中,同时提醒两人。
其他的元婴修士,已经与魔尊的手下混战在一起,天福山内的顾家子弟也冲出了护山大阵,誓死守护长老的师门。
炎烈嗜血的眼神,变得通红,通红中带着诡异:“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本尊,太天真了,哈,哈,哈!”
叶明明心道不好,他再度发怒了,周身黑色的魔气好像不受他的控制,不断地散发出来,她马上启动了灵力罩护身。
这魔气的威力她可是见识过的,曾经困得她动弹不得,如同困兽,不知冰魄石能否起作用。
她身边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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