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魔族至极西魔域之地走出,祸害江湖。经过一百年,魔族战败,结束了黎夏大陆生灵涂炭的历史时期,人族再次统治大陆。从此,帝王制破灭,黎夏大陆进入了辉宏的百家争鸣盛世。
隆冬尾去,节雨纷纷好时节。阴靥山脉外,春城内,春河上已是河灯摇曳,人们享过晚饭后,聚集在城中河两旁的楼阁中,听取游历修士话谈大陆上的冗事。
晓春楼,一位身着芥麻长衫的男子临河而坐,身前颇为精致的茶几上放有一坛酒、三碟小菜。河水婵媛而奏,河面上灯火起舞,那灯笼下的缠绵的细雨开始冗杂诉说。
突然,四周传来惊叹声……
“真的!竟然有人敢闯道阁,莫不是嫌命长了。”
接着,便是那人自得的回应:“那又如何?不仅如此,人家还只身而退了呢……”
“啊……什么?你是说,还是一个人???”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现在大陆上都在流传这件事。”
“话说能闯道阁且只身而退的人,这样的人物真的存在吗?”
“当然”,听到人们的惊呼,刚开始说话的男子传出得意的怪笑,仿佛只身闯入帝王族轩辕氏所创的道阁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一般,“不过,传言,那人正是十八年前入魔了的战尊——隋战。”
“是他?”
“也对,除了魔尊隋战,也无人有如此能耐了,真是有辱人族尊者的尊严。”
“想一百年前人帝携领人族大败魔族。而今,他的儿子却因为一位魔族舍身成魔。”
“悲哀啊!”
随着众人的冗杂碎语,空气似乎也变得忧郁起来,蒙蒙细雨飘落的身姿也更为飘渺。
……
四周嘈杂声传入男子的房间,却不能打扰到男子眼中的朦胧与他眼中细雨的绵绵。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从中探出
一位少年。
少年一身布衣,满脸清秀,一头乌黑长发及腰而淌。大约十七八岁模样。
进屋后,少年也不言语,只是默然坐在男子身旁,从桌上拿起酒坛替男子的大碗中倒入酒水,神情显得十分生动,却不敢表达,只是微微地抿着嘴唇,眯了眼后,再眯眼。
“嗯……”
男子抬起的手触碰到少年的手臂,蓦然从思绪中回转,发现碗中已经有酒了,便示意少年给身前的碗中也注入酒水。
少年倒完酒水后,依然正经的端坐在男子身旁,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男子完全忽视了少年的存在,只是一直在端碗喝酒,然后,安逸的等待少年倒满。
再喝,再倒。
“嗯?”
男子再次端起大碗,却发现碗里没有酒水。似乎今天的酒水喝得比较快。适才,转头望向少年。
少年尴尬的咧咧嘴,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了。”
男子把目光下移,盯着少年身前的酒水。接着,抄手端起,刚准备喝下去,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把碗放在少年身前。
“你会不会喝酒?”
“酒?”少年有点疑惑,不知道男子说的是什么?于是,指着身前大碗,“恩人,你说的是这碗里的水吗?”
“对”,男子眼神有点迷离,想到了这酒,和那些往事,“你尝尝。”
少年略显得有些迟疑,仿佛下了决定,便端起大碗,大喝一口。旋即,噗地一声,少年右边的地上已然湿了一片。口中惊呼道:“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苦啊。”
男子右手凭空端出更大的一个酒坛,斟上一碗,一口喝尽,又流畅的抓起酒坛,又是一大碗酒水。转过头,牵动嘴角的微笑,颇带玩笑的说道:“酒!”
少年干呕了两下,望着男子所言中的“酒”,在少年的眼中那仅仅是一份难言的苦味。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与水一般无二的液体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味道,更不明白救了自己的恩人为什么能这么坦然的喝下这所谓的酒。
“酒是什么?”男子突然自言自语。
原本只是对酒这东西感到不解,当男子问起自己,少年一下子便沉静下来。
半天,沉忖道:“刚才我在外面看见很多人也在喝……酒,但和恩人却又不同,他们好像比恩人还要不知道酒的苦,但,我觉得他们喝的是水,恩人喝的才是酒。”
呵呵……少年的回复,让男子轻笑两声,也不管少年误会了自己自问的问题,非常有兴趣的打量着少年。
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屁小孩,屁小孩,你说错了,今天我喝的也是水。”说着便抄起坛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入酒水。
一坛见底。少年很是诧异,刚才男子的眼神还满是迷离,突然便放出笑声来了,好像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似的,特别神奇。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瞧见少年的不解,突然发问。
“名字?”少年惊异的说,旋即,眼中闪过一抹迷惘,轻言吐息:“我没有名字。”
男子放下酒坛,沉思片刻,闭上眼睛,待再睁眼,四周便没有了声音,搞得少年虎头虎脑的四下张望。接着便说道:“我
听我夫人说,你母亲好像姓禹。”
“恩人前辈,你认识我母亲?”少年适才还在惊讶为什么没有了声音,紧接着便抓住男子手臂,叱呵般开口。
男子淡淡地看了少年一眼,“你先别激动。”待少年放下抓住自己的手后,才继续说道:
“二十年前,我夫人被道阁阁主抓走,直到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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