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市,一切又开始步入繁忙的轨道,各高校陆续开学,学生们先后返校,安静了一个多月的校园,又渐渐的热闹起来。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孔,与校园里渐渐抽出绿芽的花草树木,相互辉映,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严颜和林子增从公寓一起出发去上课,路上,那些跟他们一样,从宿舍出发去上课的学生,见到他们会礼貌的打招呼。很多认识的学生都知道:林老师和严老师是一对。林老师身形修长,长相清俊,而严老师眉目如黛,淡然温婉,两人很是般配。
两人刚回到办公室,就收到张瑞和莫云送过来的红色炸弹。
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莫云,挽着高大俊朗的张瑞,神色隐约有几分待嫁女孩的羞涩。俏丽的脸庞红润润的,显然这段时间,被张瑞滋润得很好。而张瑞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模样。
两人递上婚礼请柬。严颜对两人这神速的进展感叹不已,用挪揄的神色打趣着张瑞:“你们这发展速度,真是一日千里啊!”上次,张妈妈的生日宴,这两人还一副不对盘的模样,现在,两个月都不到的时间里,两人竟然已经张罗着结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云听到严颜的打趣,红润的脸更加的红扑扑了,挽着张瑞的手,偷偷的使了力,掐了掐他的手臂内侧。
那点力道,对张瑞来说,无关痛痒。他不动声色,只是低头看了莫云一眼。只见她的脸红得欲滴出血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某个无心睡眠的夜晚,她俏丽的脸也是这般的红艳诱人,让他欲罢不能。看着她的眼眸不自觉的幽深了几分。莫云虽没有抬头看他,但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悄悄的有捏了捏他的手臂,张瑞终于意识到这里还有严颜和林子增在,轻咳了一声,看了看怀里的人,轻笑一声:“确实是一”日“千里~”故意强调了某个字。
严颜秒懂,笑得不是笑了,尴尬的呵呵两声。
旁边偷笑的林子增,接收到严颜的白眼,生生把笑意忍了下去。
莫云脸红得恨不得钻到底下去,恼羞成怒,于是下了狠手,狠掐张瑞。
“啊,多么痛的领悟~”张瑞这回终于体会到了,脸色白了白,不再不知死活的调戏某人了,以“还要给其他人派请柬”为由,半拖半搂着莫云,出了严颜和林子增的办公室。
办公室外,是张瑞的哀嚎:“啊,老婆,放手,我知道错了!”
莫云粉面含羞,愤愤不已:“哪有你这样没皮没脸的人!你让我以后,如何在同事面前抬起头做人!”
张瑞脸上毫无悔意,一副“这种芝麻绿豆的事不值得担心”的表情,拍了拍莫云的肩膀:“大家都是成年人,害羞什么!他们又不是外人!而且”做人“这件事,老婆你做得很好,那天我们就情不自禁了一次,你就怀上了,谁都没你厉害!嗷~”
莫云再次痛下狠手,狠掐张瑞。张瑞一张脸由方才的得瑟变成便秘状。
而办公室里,张瑞和莫云出去以后,林子增笑得意味深长,凑近严颜耳边,压低了嗓音:“老婆,貌似我们也是一”日“千里。”
严颜马上跳开两步,与他隔开距离,狠狠白他一眼:“注意为人师表!”
林子增脸上毫无愧色:“我说的可是最正经的话题!由此可以延伸很多的命题,比如:论时机对成功的重要性,成功的方fǎ_lùn,等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悲切!以后,我会以此来教导我的学生如何紧紧把握幸福!”
严颜翻了翻白眼:“你这是在误人子弟!”
林子增大言不惭:“这是林氏成功宝典!”
严颜对这个强词夺理的人,彻底无语了,不再理会他,自顾上课去了。林子增手里拿着课本,从后面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严颜瞥他一眼,他眉眼弯弯的笑开:“老婆,我也去上课~”对着他那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严颜再也板不起脸来,跟着弯了眉眼。两人脚步一致的往教学楼走去。
楼道前,枯了一个冬天的树梢上,有隐约冒出的绿意,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了~
3月,北方大地逢春,万物复苏的日子,张瑞和莫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举行了婚礼。
婚礼是在张家郊外别墅举行的,严颜和林子增请了假,赶去参加。
张家在政界和商界都颇有威望,而莫家在学术界亦是德高望重。所以,张瑞和莫云的婚礼,来了很多举足轻重的人物。对着那些原本只能在电视上或财经封面上看见的大人物,严颜瞪着大眼睛,一脸惊叹。
身边的林子增有点吃味了:“老婆,看到了这样的场面,对比之下,你会不会嫌弃我给你的婚礼太寒酸?”
严颜侧头看了看他,认同的点点头:“嗯,好像确实有点寒酸,本来,我是有可能成为这场奢华婚礼的女主角的~”语气中很是遗憾。
林子增耷拉下脸:“老婆,你不会打算对我始乱终弃吧?”黑眸无辜的盯着她,委屈可怜的模样。
严颜装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开。林子增也扯开嘴角,笑开。
两人极有默契的演了段情景剧。事实上,婚礼奢华与否,这从来就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那个与你携手站在红毯一端的那个人,他/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些奢华和地位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跟婚姻幸福与否,根本没有关系。
新人宣誓、交换戒指、亲吻、礼成,又一对男女即将携手开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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