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任在校园里是这么倍受瞩目的?
发生点事就传的沸沸扬扬,就叫存在感从来都很薄弱的人怎么能适应得了?
月季伴在风铃奈身边,轻轻叹息,脑子里如是想着。
“月季,没想到你能配合得这么好。”风铃奈唇瓣翘起,显露出不错的心情,“我还担心你会替她们求情呢。”
“怎么会呢。”月季摇了摇头。
风铃奈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她怎么能分不出好歹,所以再心虚和不习惯也只能坑那些女生一把了。
月季暗地里庆幸,还好她没有做错。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说是优柔寡断绝不为过,之所以这次能这般果断,实在是穿越前在小说中见多了诸如此类的事情,主角身边的人往往喜欢替敌人求情,所以换成自己后决不容许自己也犯下这种错!
这算不算大事精明小事糊涂?
月季带点沾沾自喜地抬头看向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起,繁茂的绿叶已经把头顶覆盖,阳光从不知名的树木落下细细碎碎的余荫投在地上。
两人继续行走了一段路程,眼前终于开阔,犹如一幅画卷铺展开来。
庞大浮华的建筑物横亘,壁上绘满了各种浮雕图案,花卉繁多的长廊中开出七条鹅卵石小路,每条小路直达一扇大门,无处不洋溢着明显西欧式的基调。
月季震撼地打量着。
隐隐约约的琴声,从里面传来。
前方已然无路,交叉路口左右方向尽是片片苍翠的林木,粗枝密叶葱郁在目,道路越行越狭小崎岖,予人以幽深之感。
“这是音乐教室?”经过一番察看,月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似身处密林入口。
视线右角忽然有人影晃动,月季下意识将注意力移了过去,结果两眼霎时就有些瞪圆。
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下意识叫唤出声。
“风铃奈,帮我个忙。”
风铃奈一个愣怔,没问什么,很自然地点头:“好啊!”
她随着月季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茶色栏杆上冒险者装束的少年倚柱侧坐,右手拿捏着一个金币眯起眼睛在阳光下打量。
神情那是看一眼不堪回首般地叹息一声,然后再看一眼再叹息一声。
似有所觉,少年转过了头来,待见着月季她们时,立马摔下栏杆,表情十分惊恐:“暴力女!”
“你好啊,布良。”月季走过去,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布良哭丧着脸。
风铃奈似明白了什么:“月季,要揍他吗?”
布良慌张道:“不要啊!我是有苦衷的!都说钱财身外物,你怎么就这么看重呢!”
月季一顿,迟疑道:“你就用剩这点了?”
“这个,一言难尽……”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要是真有难处,我还可以给你些。”月季叹口气,当是行善积德吧,也许可以长命。
布良少年傻傻地瞧着面前少女,一时说不出话来。
“暴力女,不,月季同学,你……”布良少年蠕动了几下嘴唇后激动地说道,“你真是个好人啊!”
果然是行事与想法悖论了么?
月季满脸黑线,不要在她突然想到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时候给她发好人卡啊!
深吸口气,月季扯开了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知晓无害后,布良少年重新恢复了嬉皮笑脸:“当你领悟到钱袋无处不在的真理后,就会明白我也能无处不在。”
“嗤嗤。”嘲笑声从背后传来,“魔兽会吃人,钱袋可不会。”
风铃奈和月季惊讶地回过头。
后边花家兄弟和是朕一块儿朝这个方向走来。
布良见着埋怨道:“皇帝,你们总算来了!呐,你要的魔兽魅惑卷轴,制作这玩意太吃钱了!三十多次,我只成功了一次啊!”
“知道,知道,这次收获的魔兽毛皮仍然归你。”
布良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卷轴交给是朕,看了眼月季后朝着唯一的出口离去。
是朕转身,笑嘻嘻地脱下帽子,将右手放在心臟部位,颔首行礼道:“两位美丽迷人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风铃奈看眼他们装束,姣好的眉毛皱起:“你们又在佣兵工会接委托了?”
“安了,我们不会远离法师塔,更不会深入魔法密林的,对不对,花千树?”是朕满不在乎地拉出信誉良好的同伴来作证。
眼镜男拿眼角斜了他一眼,瞧向右边丛林小径:“我不跟心思全写在脸上的家伙说话。”
是朕不满道:“谁把心思写在脸上了!少瞧不起人!我比你想象得要睿智得多!”
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四方镜:“你这是陷入妄想了么?”
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他们或蓝或紫的法师袍和魔法杖,月季眼神中不由流露出淡淡的羡慕和向往。
“月季,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花七瓣啊!”黑帽黑袍外表看起来像魔法少女的女孩微笑道。
风铃奈轻哼一声,难得的没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是朕同学怪声怪气地开了口:“暴力女,我有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你就将我们来回打量,别不是又暗?”
狗嘴吐不出象牙!月季心中恼怒。
眼镜男从镜片后瞥了眼安静的少女,慢吞吞道:“在月季之前,我们班级是没有治疗师的,因涉及生命与灵魂的领域,千百年来治疗天赋的觉醒极为苛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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