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裳整整昏迷了三天,在这三天中发生了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在这些事当中最举国振惊的就是容绝疯了。因为容绝疯了,所以叛军收拾起来就容易很多,几天的时间里,赫连家又重掌了m国的政权。所有人都在忙着后续的事情,赫良辰则带着楚华裳回到了王宫,王宫的环境比边境要好多了,又有艺术高明的医生,所以楚华裳的病情马上就好转了。
楚华裳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做起来。天!这是什么地方?
楚华裳摸了摸她躺着的大床,这床看不出用什么东西制造的,但应该是很高档的一种,因为看起来很气派很贵重的样子。床的周围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图案栩栩如生,光是这样传神的雕刻就已经是艺术品了。楚华裳环视一圈,才知道她是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之所以说它是房间是因为这个很大的空间里有着床,还有很大的梳妆台。
楚华裳忍不住从床上下来,她要好好观察这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脚一着地,接触到的是柔软的地毯,她身上的穿着的睡衣一直垂直到了脚踝处,这种睡衣穿在身上竟像羽毛一样轻柔。楚华裳顾不上称赞,她快速地在房间里游览了一圈,这个房间大得离奇,她所看到的只是房间的一小角,其他的空间是用各种华丽的纱幔,运用巧妙的手法隔开来的。洁白的墙壁,精美的浮雕,还有华丽的纱幔,楚华裳心头一阵迷茫,觉得自己好像处在幻境中,一切都像童话世界里一样的浪漫而虚幻。
楚华裳正在不知所措,房间里的一个小门被打开了,赫良辰走了进来。楚华裳一见是赫良辰,马上飞一般地投入他的怀抱,"良辰,良辰。"楚华裳轻唤着赫良辰的名字,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她抱着赫良辰精瘦的腰,把脸埋进赫良辰的胸口处,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久违了的,只属于她一个的男人气息。
赫良辰紧紧地拥着他的心肝宝贝,下巴抵在楚华裳的头顶上,这一刻,他倾尽了这一世所有的柔情,紧紧缠住这一生的温暖,就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中一般。
此刻,赫良辰的眼眶也有点红了,他哽咽着说,"宝贝,谢谢你醒过来,谢谢你平安地回到我身边,谢谢你与我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有谁知道,他身为m国王子,享受着奢华高贵生活的同时,也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孤独和寂寥。从小到大,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暗杀和危险,每一次都是他一个人承担,一个人面对。惟有这一次,怀中的这个小东西,用她娇小的身躯为他挡下了一切,冒着危险替他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从此以后,无论在哪条路上,他都不再是孤单一个人,因为有她在他身边。
楚华裳想到了经历的种种,也不由得百感交集。楚华裳也算是高个子了,但也只到赫良辰的胸口处,现在整个人都窝在赫良辰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娃娃一样惹人怜爱。赫良辰弯下腰,把楚华裳整个抱起来,两个人都在大床上坐下来。这时候,楚华裳才有空仔细地看看她的辰少,她只看了一眼,就心疼得不得了,辰少竟这么瘦了。不过,这一身洁白的衣裳穿在辰少的身上真好看,虽然瘦了,但也帅得离谱。
"良辰,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楚华裳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这张俊颜,"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赫良辰苦笑一声,在楚华裳的朱唇上轻啄一下,"华裳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吃得下饭。"赫良辰说完,又把紧紧地拥在怀里,"华裳,辛苦你了,如果没有你,这仗都不知道要打多久,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闻言,楚华裳才想起她早就要问的问题,她赶紧从赫良辰的怀里坐起来,"良辰,容绝的事解决了是不是。"
"嗯"。赫良辰怜爱地抚着楚华裳的秀发,"容绝疯了。可能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吧!毕竟筹谋了那么多年,最终功败垂成。"
楚华裳听了却是心里一阵难过,大家都认为容绝是受不了打击才变疯的。可是楚华裳心里最清楚,是她下的毒让容绝变疯的,她怕南千寻最后给容绝解药,还在里面加上别的药,所以毒才发得这么快,这么猛。她失神地看了看自己这双白嫩的小手,似乎闻到了上面的血腥味。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故意伤害谁,从来都没有。惟有这一次……
偌大的宫殿里,两个深爱着对方的人紧紧相拥,默默无声。偶尔有清风吹来,拂动一室纱幔,楚华裳这才回过神来,她轻声地问,"良辰,这里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
赫良辰亲了一下楚华裳的额头,轻笑一声,"当然是我们的家了,这里是我的行宫。"
"你的行宫?"楚华裳睁大着眼睛问,那样子不知道有多萌多可爱。"你是说,我们在m国的王宫里。"
"是啊,总不能让我的王妃一直住在军营里面吧!"赫良辰笑着说。
"那这里应该有很多美女啰。"楚华裳似笑非笑,最后还用小指头捏住赫良辰的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嗯?"
赫良辰被楚华裳逗得哭笑不得,"华裳,这么大的地方,总得有人打扫吧!"看到楚华裳嘟着嘴无言以对,赫良辰心里暗暗好笑,原来他的小辣椒是泡在醋里长大的,真是又辣又酸。
"饿了吧!换身衣服,我们吃饭去。"赫良辰把楚华裳从身上放下来,然后把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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