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裳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任由赫良辰帮她洗澡。她冷静想了一下才明白,赫良辰是因为慕容名臣拥抱了她一下,所以才想洗掉她身上的慕容名臣的气息。
楚华裳心中一声叹息:辰少还是那个辰少,又霸道,又可恶,不就是哥哥拥抱一下妹妹吗?用得着这么用力吗?洗一下澡都快把她的皮给搓掉了,关键是她还敢怒不敢言。楚华裳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赫良辰恶狠狠地说,"以后,再敢让别的男人抱你,我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听到没有。"当赫良辰的手触碰到楚华裳背上那些疤痕的时候,他的眼里溢满了心疼,这是上次的鞭打留下来的。他很想俯身轻吻这些疤痕,可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还在生她的气,所以赫良辰把这个念头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赫良辰严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楚华裳哆嗦了一下,她缩了缩脖子,乖巧地点了点头,但她仍然不敢出声。心想原来辰少生气是因为慕容名臣拥抱她这件事,那另外一件事呢?
赫良辰像抱着婴儿一样,把洗好澡裹着浴巾的楚华裳抱到更衣室。从更衣室的衣柜中拿出了一套非常漂亮的国的服饰非常的繁琐,层层叠叠的,明黄色的布料上面还缀满了各种各样的宝石,异常奢华。裙子一直垂坠到地上,走起路来得小心翼翼的,不然肯定会摔倒。最后,赫良辰从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闪闪发光的王冠,赫良辰又帮楚华裳把头发拢好,再小心地把王冠带到楚华裳的头上。赫良辰走远一点,把楚华裳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脸上的表情还是冷冰冰的,但眼里的惊艳已经溢出了眼眶。
楚华裳的头还是不敢抬起来,也不敢说话,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赫良辰那张冰山脸。赫良辰这一次是下定决心要给楚华裳点颜色看看,所以仍然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楚华裳。最后,楚华裳在赫良辰的帮助下穿上了一双很漂亮的平底鞋,楚华裳偷偷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天!她都快变成太阳了,全身都闪闪发亮的。
赫良辰也不管楚华裳是否乐意,拉起楚华裳就走。楚华裳小步跟着,战战兢兢的问,"良辰,你要带我去哪?"声音弱弱的,有点小可怜。
赫良辰只是撇了楚华裳一眼,仍然黑着脸,并没有说话。走出栖霞行宫,已经有车子在等候了,赫良辰带着楚华裳上了车,两个人并排坐着。楚华裳看准机会,想握一下坐在旁边的赫良辰的手,可赫良辰好像有预感一样,总是把手挪开。楚华裳心里难受极了,看来辰少这一次是不会轻易消气的,怎么办。
车子很快到了宣华行宫,赫良辰拉着楚华裳的手下了车,楚华裳挪着小步慢慢的走着,虽然步伐优雅,但也把她累得够呛。宣华行宫里已经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人,看来这里要办一个大型的聚会。里面有很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小姐,看到赫良辰来了,都自动自觉地让开道。
赫良辰拉着楚华裳的手优雅地点头致意,那些年轻小姐见到赫良辰都惊艳得直流口水,没办法,谁叫赫良辰帅得太厉害。看得楚华裳一阵郁闷,小手更是紧紧地拉着赫良辰的大手,生怕别的女人把赫良辰抢走了一样。
赫良辰心中好笑,"这个小东西,不惹是生非的时候还是很惹人怜爱的。只是这一次弄出这么大的事,不狠狠地惩戒一下,恐怕以后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就算是吓吓她也好的。"
宣华行宫的大殿里,m国主上正在看一份诏书,这是他自己起草的,内容就是把楚华裳和赫良绪的身份昭告国主上看到赫良辰拉着楚华裳进来,便放下诏书,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妃,在王宫还住得习惯吗?"赫连骁看着楚华裳,笑着问。
"谢谢父亲关心,王宫很漂亮,我很喜欢。"楚华裳看着赫连骁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难道m国主上还不知道她闯的祸。楚华裳侧头看了一下身旁的赫良辰,这家伙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什么情绪,心中顿时也不确定起来。楚华裳心念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父亲,你为什么不生华裳的气?"楚华裳轻声问道。赫良辰听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楚华裳,心想这小东西果然够狡猾,这一招应该叫以退为进吧。
"华裳,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赫连骁疑惑地问。
"父亲,我已经把容绝和慕容名臣都送回华夏国了,难道父亲还不知道吗?"楚华裳看着赫连骁,眼里却没有半点紧张。
"华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赫连骁淡淡地问,楚华裳一看赫连骁的表情,就知道原来这老公爹早就知道了。心想能当上m国主上的人果然定力惊人,这么大的事也能这么轻描淡写。
"父亲,容绝已经疯了,他对m国已经不够成威胁。而且,我对父亲你也是充满信心的,你能打败容绝一次,就能打败他一百次。"楚华裳说完笑了笑,"所以,我替父亲放了他们,成全了父亲的仁慈。"
整个对话的过程,赫良辰都没有说话,但他听得很认真。他知道他的小东西很聪慧,但没想到她这么会说话,连他的父亲也被堵得无话可说。
"王妃,容绝是疯了,但慕容名臣也是青年才俊,你能保证他就没有另外的想法。"赫连骁看着楚华裳,好像在观察她的反应。
"父亲,其实m国主上这个位置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吸引力,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价值。"楚华裳摸了摸头上的皇冠,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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