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裳下班后,迅速地来到了赫家主宅。为了尽快研究出治慕容少君的药,今天她要找出那张邪恶药方"阿苏拉"。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是一片寂静。赫良辰不在,偌大的卧室就显得更空旷了。
楚华裳打起精神,在卧室的墙壁上敲了敲,果然,里面都是中空的。楚华裳试着用力一推,墙壁上的门慢慢向左右两边移开了,露出了一个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种珠宝首饰,琳琅满目的,闪着奢靡的光芒。
楚华裳拿了其中一个戒指看了看,妈呀!鸽子蛋一样大的红宝石,晶莹剔透,美丽勾人。不过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重了,这东西要是戴着手上,估计吃饭都拿不动筷子了,楚华裳皱了一下眉头,嫌弃地把红宝石戒指放在一旁,这些红尘俗物,从来都入不了她的眼的。再一看,在众多的珠宝中还放着两个盒子,一个是楚华裳这次要找的那个锦盒,另外一个是放着他们的结婚证书的木盒子。
楚华裳含笑地打开了那个木盒子,里面的结婚证书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打开结婚证书,上面的照片就让她会心一笑。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一脸窃喜,而楚华裳自己则是一脸委屈。原来在那个时候,赫良辰那闷sāo_huò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楚华裳笑着把盒子收起来,拿出另外一个盒子,她用手轻轻地一扫,盒子就打开了。金手枪和那个锦囊仍在那里,楚华裳自然对金手枪没有兴趣,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个锦囊上,这里面就装着那张邪恶的药方"阿苏拉"。
楚华裳打开了那个锦囊,果然,里面是一张药方,只不过这药方不是一张纸;而是一片黄橙橙的金叶子,楚华裳把金叶子一一展开,发现这金叶子竟然是好几片叠在一起的。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文字,可这些文字看起来像一些化学方程式,面对这样专业的东西,楚华裳就是再聪明,也看不懂啊。楚华裳只好把金叶子装进锦囊里,小心地收好,再把盒子放在原处,然后用力一推,墙壁上的门慢慢的合起来,很快就看不出来了。
楚华裳一个人坐在软塌塌的大床上发呆了很久,赫良辰不在,也没有人拎她去沐浴。她装了一天的女总裁,实在有点累了,最后打起精神,在浴室里胡乱地冲了一下,快速地裹上睡衣躲进被窝。
说来也怪,明明累得半死,就是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比不睡觉还累。少了赫良辰这个人肉架子,楚华裳的脚都不知道放哪了,怎么睡怎么不舒服。楚华裳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是被辰少给宠坏了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房间,这么软的床,居然好意思睡不着觉。
天刚蒙蒙亮,楚华裳就利索地起床,佣人们来不及做早饭,只好端来了牛奶和刚烤好的面包,楚华裳也只是草草吃一点了事。
楚华裳吃完饭马上驱车来到了樱花别墅,她要让慕容名臣参考一下。慕容名臣正在花园里跑步,看到楚华裳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真是有点哑然失笑。
"楚楚,怎么这么早?"慕容名臣笑着打招呼,的确,现在的慕容名臣比前段时间要开朗了很多,可能是心里的包袱慢慢的放下吧!从慕容少君失踪后,他还没活得这么轻松过。
楚华裳飞一般地跑过来,拉起慕容名臣的手就往屋里跑,这么大的动静把慕容名臣吓了一大跳。楚华裳的性子还不是一般地急,可能是觉得说话太费时了,有时候干脆先行动了再说。
楚华裳把慕容名臣拉进他的大卧室,接着把门反锁了。看得慕容名臣一愣一愣的。她也不说话,拿出那个锦囊,把里面的金叶子拿给慕容名臣。
"慕容大哥,这是少君身上那种毒的配方,你好好看一看,看能不能破解。"楚华裳是又激动又迫切,眼眶也红了。
慕容名臣当然明白她的心情,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拍了拍楚华裳的肩膀,"楚楚,别难过,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成功的。"
楚华裳笑着点点头,眼泪却流了出来。慕容名臣心疼地帮她擦了擦眼泪,"楚楚,不要哭,楚楚笑起来是最好看的,以后都不要哭,知道吗?"
慕容名臣随后把金叶子展开,一道道化学方程式就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看着看着眉头皱起来又展开,反复了好几次。
楚华裳紧张极了,有点虚弱地问,"慕容大哥,怎么样。"
慕容名臣像哥哥一样宠溺地摸了摸楚华裳的头发,"楚楚,这张药方的确很邪恶,不过拟出这张药方的人也是个了不起的天才。"
楚华裳才不管这些,"慕容大哥,这张药方对你有没有启示作用。"
"当然有,有了这张药方,我就不用只靠着自己的推测了,做起实验来会很快,也比较有针对性。"慕容名臣呼出一口气,终于露出了笑容。
"慕容大哥,这药方你已经看过了,现在记下了吗?"楚华裳看着慕容名臣,慕容名臣看到了她眼里的火光,他立刻就知道楚华裳想做什么了。
慕容名臣点点头,把药方递给楚华裳。楚华裳从包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当着慕容名臣的面把"阿苏拉"点着了,火一点一点地把那片金叶子烧得弯曲变形,最后只剩下一条不成样子的金条。
"慕容大哥,这样邪恶的药方,不能让它在这世间继续害人了。"楚华裳看着地上的金条子,神色寂寥无比,"它害了多少人,我就欠了多少债。"
慕容名臣上前把楚华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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