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消息:下午三点一刻,国民路段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别克君威冲破高架护栏,撞向地面……驾驶员当场死亡……”
李家加工厂。
李晋源饶有兴致地看完新闻,“王赟的这个秘书利欲熏心,胆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死不足惜!”
老王想起地下关着的两个孩子,问道:“秘书的死肯定会让李红颜害怕一阵子的,要不,咱们先把果冻放了?”老王是看着小果冻长大的,心里自有一番怜爱,他决定即使冒着触犯李晋源的逆鳞,也要救出果冻。
下午宅子里的佣人接到小果冻的电话,让李晋源起了杀心,原本想以儆效尤,震慑一下狮子大开口的养女,不过既然这边得了手……他瞟了眼从小一块长大的老管家,对方的小心思逃不过他的一双利眼。他沉吟半晌才说:“兰生好歹还做了点贡献,唯有红颜从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父女一场,我早办了她了。好吧,看在果冻的面上,到此为止。”
伸手不见五指,身处不知名之处,被绑了一夜的陈仙反而平静下来,他对哭泣不已的果冻说:“你越哭,坏人越高兴,他们就越要折磨我们取乐,省省力气,想想怎么才能出去吧!”不说不要紧,这一说让六岁的女孩哭声更大了,“我要外公,我要外公,呜呜……”
陈仙头大,放轻音量,“听说,这世上有头叫嗷嗷的小狼,专门喜欢呆在黑暗中,对人虎视眈眈,只要听到谁哭闹不止,它就会扑上来,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乖乖,你再不停下,是想让它一起吃了我们两个吗?”
果然,果冻停下了,她问道:“你也认识嗷嗷?那我要是不哭,嚯嚯会来救我们出去吗,我好饿!”
陈仙转向声音的方向,“咦,你也知道嗷嗷和嚯嚯?我孩提时期起,就一直忍受着这个幼稚无比的故事荼毒,后来我那妈妈说了,这两个小动物是她小时候无聊的独家所创,你不该晓得嘛!”
“幼稚无比?独家所创?”果冻有点懵。
陈仙这才意识到小女孩有颗玻璃的心,他心生一计,赶紧朝着空气大声喊:“喂,我的干爸爸是展九,我的干爷爷是刘正东将军,你不想死得快,就赶紧放了我们。要是不信,就打电话试试,号码是---”
曼哈顿繁华街道上的豪华酒店里,展九正搂着苏畅,后者一脸痛苦,颤抖不停,身上的睡衣被汗溻得都能拧出水来,展九忧心忡忡,问敖云:“我刚从外面找到她的,这种情况是不是叫梦游?可是那天在我家的第一个晚上,她并没有这样。”
敖云大略查看了苏畅的眼睑和脉搏,才说:“如果只是偶尔这样,那就不是器质性病变引起的。弗洛伊德说过,梦游是因为人潜意识里长期压抑的情绪在某个适当时机发作的表现,一般来说,成人梦游的很少,她可能有遭遇过不好的经历,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就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疏导疏导吧。话说,你这么紧张她,仅仅是因为她与思楠有点相似,还是真的爱上她了,我宁愿相信是前者,否则---”
展九愠道:“否则怎样?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那天在河边,我就走开了一会儿,之后她对待我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我奉劝你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敖云盯着对方的眼睛,“你变了,不光换了思楠最喜欢的音乐铃声,连照顾起人来也是无微不至,还懂得将心比心。想想思楠曾经为你做过什么?她放弃学业,放弃美国优渥的生活,在豆蔻年华就开始学做人妇,尽心伺候照顾你爷爷和你的父母;她为了你早日学成归国,放弃了这么多,你可有半点羞愧?”
敖云想起自己痴情的妹妹,更加的愤怒:“看着你身边类似思楠的女人来来往往,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那种宛如吞了苍蝇的恶心,你能感同身受吗?我甚至有时候都怀疑,你现在还能不能想起思楠的容貌,请问你,到底是爱思楠至深至极,还是爱上沉溺于所谓爱情中的那个自己?”
“你!”展九勃然大怒,霍的一下站起身,却久久不能言。
敖云毫无惧意,继续说道:“我对苏畅没有一点恶意,相反,我很钦佩她,这年头,已经找不到几个能为事业奉献到这一步的人了,何况那种植物还是毒草。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对我们没有一丝隐瞒,相信我,如果不是出于对你有好感,她是绝对不会做到这一步的。”
黑暗中,沙哑的男声蓦然响起,“我手下把你们和别人弄混了,这就放你们回去,不过,也请你一起报上你妈妈的名字,还有,你知道她的老家吗?”
陈仙“切”的一声,“绑错?什么样的老板才会用这么猪猡的手下,不光敲错门,还看错人?”
李晋源无声地笑了下,“信不信全在你,只要你告诉我她的名字和家乡,我立刻就让人放你们回去,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人有三急,陈仙也不能免俗,他权衡利害三遍,才说:“我妈妈叫苏畅,c城人。”
苏畅这个名字太熟悉了,李晋源一愣,自言自语道:“姓苏?”声音轻不可闻,陈仙却听得异常清晰,他回道:“我妈妈是个孤儿,十岁的时候被人捡回家才改了姓,她原本叫姜梅。”
如被天外一道雷电劈中,李晋源猝不及防,身心里外都焦了个透,寻找多年的,日夜想念的女儿竟然就是他三番两次欲杀之而后快的苏畅!
江城和广建在隔壁村子曼水寨一个月一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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