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文坐在车上,吃着李兰生手下给的面包,很郁闷,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绑架”中,身不由己的感觉真糟糕啊。他对司机说:“我明天早上有课,晚上不能和他们回去。”苏畅说:“没办法,让你同学请个假吧,今天浪费你的时间,给你算100元一小时。明天晚上你过来,按说好的,每小时再加上个100元,后天恢复原价。”
咦,原来好像不是这样讲的吧?不是我贪钱啊,是你承诺在先。李笑文刚准备反驳,苏畅幽幽地叹了口气,尾音曲曲折折,貌似心酸无比,“我手上虽说有点余钱,可是要生活,还要给仙儿买婚房,买钻戒,太多太多,不然我会干那种不要命的工作吗?”李笑文哑口无言,陈仙突然道:“以后你生活上需要钱,小额小数的,可以找妈妈帮忙。”李笑文一下子又感动了,不过小额小数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啊?
“呵呵”司机小杨突然笑起来,“大学生,你这也够倒霉催的,不过,谁让你们被我兰哥找上了。”苏畅接着话头问:“兰哥是何许人也。”
“你太孤陋寡闻了!”小杨摇身一变话唠大哥,介绍我们兰哥,这得从李家和展家两家的老爷子说起。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a城还是展家独家为大,产业明面上的涉及军工、轻工业;暗里的,酒店旅馆、走私黄毒、地下赌场那也都有沾足。忽有一日,狂风平地起,李家老爷子凭一己之力,连挑展家东城数个地盘,更有一天,李家带着慕名前来的几个小兄弟打伤了展家老爷子手下几十个弟兄,从此垫实了东城老大地位。以后若干年,展家都不能撼动李家一分毫毛。七十年代风向改变,李和展家首先嗅出危机,他们摒弃前嫌,和平共处,共同应付了政府的一系列□□、肃风专项运动;八十年代,他们把握先机,彻底洗白家底,成了a城有名的建材商、地产商。
“要我说,两家老爷子真不是凡人,多会高瞻远瞩哪,瞧瞧现在的房价,啧啧......”
李笑文打断他的话,道:“明明皆是凡夫俗子!我们老师说过,他们两家背地里就一直没离开过争斗,展家一直在建材和房地产上挤压李家,甚至逼得后者和外地大亨联姻才解决了财政危机;展家儿子展争锋把独子送到国外求学,李晋源膝下无子,就一口气领养了两个小孩,其中一个就是你们兰哥李兰生吧。”
“小兄弟讲话太冲,还好你大哥我脾气好,换了我们兰哥,一个心情不好,捅你一个血窟窿,都是轻的。上次一个小妹不肯去接廖长军的单子,兰哥一句话不讲,直接在她小脸上来了一刀,可怜哎,一个如花似玉的人。也难怪,听说兰哥的制药公司遇到什么问题了,他心情不好呢!”
“李晋源从什么地方领养他的?”
“啊?你这话问的,问兰哥出身,嫌活得长是不?”明显不在谈话状态中的问题,让司机摸不着头脑。
苏畅没有吱声。
苏畅租住的房子比较偏僻,车子开了三十多分钟才到。司机自觉的留在车里,李笑文跟着陈仙,走进一所普通的二层楼民居,陈仙介绍说年纪大的房东住下面,他们住在第二层。李笑文的心早就拔凉拔凉了,这什么地方,鬼才会为了那点钱,从市区老远处跑来带小孩?还是这么鬼的小孩!李笑文欲哭无泪的样子,让苏畅想了想,还是解释:“你别担心,买房子的首笔定金我已经交了,靠近你们大学。小学生马上开始报名了,我比谁都着急呢。”还好,李笑文拍拍脆弱的心肝,自我安慰。
进了陈仙住的小房间,一阵违和感扑面而来,桌上堆满了书,老式床一边的旧书架同样被书占了,正斜斜的靠墙立着。李笑文觉得自己的人生黑色了,这一没被苏畅坑死,二没被陈浩李兰生吓死,半夜里正来个黄粱美梦,感悟人生呢,“扑通”一声被一架子的书砸死了!冤不冤啊!
李笑文进行着各种可怕的脑补,那厢陈仙已经躺进被窝了,小陈仙闭着眼睛道:“今天太累了,赶紧睡吧,不然夜里老鼠蟑螂什么的出来,更别想睡了!”李笑文大脑一嗡,迅速的解衣、躺平。黑暗中,陈仙偷乐。
早上八点多钟,苏畅出门,带了袋零食和一瓶饮料,扔给黑眼圈的小杨,“我儿子早上弄的酸梅汤,醒醒神啊。你要换班了吧,叫别的人来继续盯?”小杨有点恼,一夜没怎么睡的人看见别人这么精神,都想揍人的吧?
张瑶仔细瞧着苏畅。真像,蓝色棉布衬衫,洗得发白露了几个洞眼的牛仔裤,尤其那素净得未施任何粉黛的细长脸,月牙状的眼里,深色的眼瞳却似乎深藏没人能读懂的神秘。张瑶点了点头,丢了把钥匙给一边僵坐着的女孩说:“去做个头发,离子烫什么的,再换上你的裙子,然后带她去那小区附近兜一兜,吃好晚饭后照计划行事。”
张瑶一身办公室职业女装,裙子刚没膝盖,笔直修长的大腿分外夺人眼球。她取来一件炮筒似的大家伙及几张纸头,对苏畅道:“看好了,这是照片和地址,这是德国的进口机子,三千多万的像素,基本自动,所以不要找什么对像不准和手抖的拙劣借口,照片拍好了,老板以后还会找你做事的,有报酬哦。咱们老板大方起来,你要什么就有什么。小赵,下面的事交给你了。”她龇嘴一笑,让人毛骨悚然,苏畅觉得她若是和李兰生走到一起,绝对的天作之合!
简单素雅的装饰,洁白的墙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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