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吃饭了。”
“这就来。”
李桂花伤到了,刘金贵也知道,朱氏现在不想看到她,所以,出门吃饭时,竟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屋里,独自留下忍着疼痛,心力憔悴的李桂花,独自一人愤愤不平。
“娘,你今天下手太重了,都打出血了。”堂屋里,刘金贵忍不住抱怨起来,不是他有多关心李桂花,而是李桂花受伤了,他要给她上药,嫌麻烦。
“哼,没有打死她,都是轻你,回头不准给她吃饭,好好的饿饿她,让她知道知道,她是哪家的人。”
朱氏说着,把菜放到桌子上,这菜往内间的看了看。
“小白菜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我都叫了两遍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心中带着疑惑,朱氏探头往里面看。
“该不会是睡的太沉了吧!”
“你先吃饭,我进去看看。”冻菜一事,朱氏心中多少对小白菜还是有些愧疚的,表面上是为小白菜出气,可私心里,就是讨厌李桂花,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朱氏走到床前,看到小白菜把自己紧紧的包在被子里,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睡了这么久,还在睡,真是个小懒猪。
“小白菜,起床了,吃饭了。”朱氏轻轻的拉了拉被子,柔声喊到。
“嗯”闷哼一声,小白菜再次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卷了卷,好冷,好困。
看着小白菜满脸不正常的潮红,朱氏心中一惊,伸出手去探了探小白菜的额头,吓了一跳,额头竟然滚烫。
“金贵,金贵?”朱氏心中担心,叫人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娘,怎么了?大惊小怪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刘金贵一边吃着满头,一边走进来问道。
“快,快,快去请大夫来,小白菜生病了。”
“生病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刘金贵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直接冲到了床边,担心的看着小白菜。
“还愣着干啥!赶紧去请大夫来,快去,快去啊!”
“好好好,娘你别着急,我一会就来。”刘金贵说着,撒开了脚丫子就往外跑去,也顾不得肚子饿了。
待大夫来后,为小白菜把了脉。
“大夫,我家孙女怎么样?要不要紧?”大夫刚放开小白菜的手腕,朱氏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放心吧!无碍,只是受了风寒,待我开两服药喝下去,就会没事了。”
听到这话,朱氏提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金贵,你去跟着大夫去抓药。”
“是,娘。”心疼的看了眼躺在床上颤颤发抖的小白菜,刘金贵跟着去抓药。
经过这一番折腾,饭菜也凉了,母子两人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也不觉的饿了,抓回来药,一个去煎药,一个照顾着小白菜。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怎么跑了趟远门回来就染上了风寒哪!”朱氏一边为小白菜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心疼道。
“娘,药来了。”刘金贵端来药。
“把药放着,你去歇着吧!忙活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去歇着吧!”朱氏接过药。
“没事,娘,我看着小白菜,你歇会吧!”刘金贵心疼小白菜的同时,也心疼着朱氏。
“娘没事,你去歇着吧!我来照顾小白菜就行了。”朱氏摆了摆手。
“那好吧!我先去歇会,回头来换你。”白天走了这么远的路,晚上还尽力了这么一番闹腾,刘金贵也是筋疲力尽,疲惫不堪。
昏昏沉沉的小白菜,感觉到一股苦涩的东西进入了口腔,皱起了眉头,拼命的把嘴里的东西往外吐。
“小白菜,乖,把药喝了,喝了病就好了。”朱氏低声心疼的诱哄。
小白菜听不到朱氏的话,只感觉有什么苦涩的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往自己嘴里灌,呛的她非常难受,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咳,咳咳,咳咳咳。”药灌进喉咙,吐不出来,小白菜被呛的不停的咳嗽了起来,可脑子昏昏沉沉,眼皮更像是压上了千斤的石头,想睁开,却怎么都睁不开。
“娘,怎么回事?”原来,刘金贵并没有回房,而是守在了堂屋正厅之中,听到小白菜咳嗽,刚闭上眼睛的他,又冲进了内间。
“没事,这孩子,喝不下去药,我灌了她两口,没想到呛到了,你不是去休息了么?怎么又来了?”朱氏转头,疲惫的问道。
“我听到小白菜咳嗽了,就进来看看,娘,要不我来照顾小白菜,你睡会吧!”
看着母亲疲惫的样子,刘金贵说不出的愧疚和心疼。
“没事,你去歇着吧!娘老了,睡的少,快回屋吧!”朱氏摆了摆手,心疼孙女不错,可她同样也心疼儿子,若是孙女没有好,儿子在病了,她会更着急。
“那娘你有事喊我,我去眯会,回头来换你。”
“去吧!”
刘金贵挣不过朱氏,最终回了屋休息,一身的疲惫,他也顾不了别的,也不管此时满身是伤的李桂花,倒床就呼呼大睡起来。
张了张嘴,李桂花想要喊人,最终化作了沉默,本来就不待见她,如今恐怕是更不待见她了,可怜她满身是伤,还要饿着肚子,饥寒交加,疼痛难忍,想睡也睡不着,只能侧头静静的看着刘金贵的睡颜,听着他的呼噜声。
这个男人和自己认知的男人,完全不一样,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个媳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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