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有些惶恐的闯入殿内,刚想说话便被宫冉歌的一个眼神压了回去。
慢慢从摇椅里出来穿了外袍一挥手,两人出了养坐在书房里道:“何事?”
“丞相托话给皇上。”小侍垂着头开口道。
丞相?韩允吗?
一直以来都很少听到她的消息,朝堂上也一直保持着中立。这样的人,能跟自己说什么?宫冉歌打着哈欠道:“说吧,朕听着。”
“丞相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小侍细着宫冉歌的表情。
恐引她不满,想着她打着哈欠。内心又是惶恐,这样打扰陛下休息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
宫冉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退下吧,让御膳房做点清淡的送到养生殿去。”
“是。”小侍乖乖退了下去。
案桌上的奏折,堆得满是。一夜没看,又增加了不少。叹了口气随便从桌上拿起一个奏折,翻开望去。
自古有云:王公贵族之君人民,主社稷,治国家。欲修保而勿失,古不察尚贤为政之本也。何为尚贤之本?贵者且智者去治贫者且愚者,如今却刚好相反。陛下三思而后行,则社稷稳。否,则社稷动荡。
书房里是午后的阳光,却暖不到宫冉歌的心里。奏折批注凤吟的名字,已经深刻着脑海中。
宫冉歌唇边是漫无边际的冷意,凤大都统的意思是,现在无才无德甚至低贱的人在治理国家,国必衰,映射的不是自己吗?三思而后行吗?社稷动荡吗?
呵呵~那依她的意思是本朝就没有一个她所谓的“贵者且智者”吗?
坐在书桌的人,感受到书卷奏折被人整理着。抬头望去,是熟悉的面孔笑道:“戈儿?你怎么来了?”
“书房本是我不该来的地方,可我听说皇上已经在此坐整整一下午了。实在是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那人语气舒缓,声线也很好听让人感觉很舒服。
就如同没有任何杂质的雪花一样,干净而纯洁不想去染脏它。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话音扑扇着,直而英挺的鼻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亮。薄而小巧的唇,有些担忧的抿着。
宫冉歌知道他的心思,起身道:“说来朕倒是真有了些饿意,戈儿也快去歇息。累坏了,朕心疼。”
“戈儿告退。”左戈整理完,转身离开了。宫冉歌望着他的背影,勾了一个苦笑。也出了书房,去找自己的小野猫。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御书房煮的食物合不合他的胃口?现下的心情好点了没有?还困不困?
踱步走在走廊上,暗自思索着。推开养生殿的大门,望着依旧躺在摇椅上的苏玖月,眉眼里全是宠溺。
又恐自己动作发出的声响太大,扰了他的清梦。
站在他的后面,同他一样朝着外窗。偶尔飞过的蝴蝶,会在窗户上趴着。然后又飞走了,苏玖月的睫毛颤了颤伸了个懒腰。看到宫冉歌也不意外,打着哈欠。
看到他醒了,宫冉歌转身离开。怜儿扶起苏玖月,哭丧着脸道:“主子,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怜儿?给我挽个发。”苏玖月看到怜儿,心里安了不少。
想来那个小淫贼倒是有心了,懒得去理会他去哪了,做些什么。自己一直懒散惯了,只是怜儿自己一直说个不停。觉得有些恬躁,不过也随他去了。
“主子,您不知道。昨儿个一晚上没找到您,习小姐都快急疯了。最后还是宫,哦,不,是皇上告诉怜儿,您在这里。看到主子,怜儿心就放到肚子里了。主子,那个皇上有没有虐待您?可是看样子又不像。”
“主子,您说,我们以后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天号楼?主子你喜欢那个习小姐吗?我看她喜欢主子。”
“主子,饭吃了吗?饿不饿?奴觉得应该是饿不着,毕竟皇宫里什么都没有?还是主子没有胃口?”
“主子,您发丝比以前好梳多了。以前您不喜欢打扮自己,现下可不行,这里是皇宫不能再随性了。”
……
“嘶~”苏玖月发丝被怜儿梳的一疼,有些无奈道:“怜儿,你再多说一句把你嫁给天号楼做饭的阿奴。”
“奴错了~怜儿又弄疼您了?”怜儿拿着梳子低着头等着挨罚,宫冉歌一进来就望着两人这幅场景。
眼尖的望着地上好些青丝心下一疼,又碍着苏玖月的面子不想骂着怜儿。
快步走到苏玖月面前,手拿过梳妆台上另个玉梳。为苏玖月挽了个简单的发式,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应手。却让怜儿的头,低更深了。
苏玖月被镜子里那人,挽发时认真的表情所触动。不过片刻,又消失的了无踪迹。顺着宫冉歌步伐,出了内室坐在桌上望着桌子上的家常小菜。
有些惊讶,按说这些菜色不应该出现在皇宫里才是。
宫冉歌也不知道这些合不合他的胃口,看到怜儿又有些心烦道:“怜儿先去歇息吧,玖月有我照顾,你且安心的去吧。”
“主子,……”
苏玖月也恐怜儿再唠叨自己,面无表情道:“去吧。”宫冉歌将菜夹在苏玖月的碗里,有些责备道:“御膳房送的饭菜,为何不吃?偏偏等到现在,身子万一受不住了。到时,可就有你好受的!”
明明是相同唠叨,苏玖月却偏向宫冉歌这边多一些。
明明是相同的关心,可他还是偏向宫冉歌多一些。
“忘了~”苏玖月筷子拨动着饭菜,往自己嘴里送着。宫冉歌又为他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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