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要去的便是玄蛇的菩提洞。
玄蛇的菩提洞外杂草横生，如当年一般，玄蛇貌丑，所以他从不见光，即便在黑夜，也不愿出这菩提洞，那时候天界的神只有帝神与我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小仙娥伺候着，即便是后来天宫的神仙多了，他也生怕自己的模样吓着了别人，便也没有小仙娥在身边。
我一直都知道，他虽样子丑陋，可心却是极好的。任凭他如何对我，我都无法当作仇人来看。
我抬手扒开杂草，找遍了整个菩提洞，却只看见一尊荒废很久的金鼎，金鼎如石化一般结着厚厚的石灰和青色的苔，一阵失落。
心中有些什么正在决堤，在崩溃……
我睁着满是血丝的眼，顿时疯了一般的一掌打向那鼎，掀翻了石桌……金鼎砸在石壁上，砸出一个大洞，崩的到处都是石块，石块蹦到我身上和头，我的头上，血瞬间我额间留下，淌过我的眼，我的鼻，落入我口中……
白秋惊恐的在我身边不停的呼唤我：“师傅！师傅！你怎么了，你别这样。”
我无法恢复冷静，如中了梦魇一般，冷冷的转头，充血的眸子，凶狠的眼神里全是绝望，我伸出手，用指锁住白秋的喉，将她抬的高高的，她小手抓着我的手腕，因无法呼吸而憋红了小脸。她皱着眉，张着小嘴，悲悯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手上的力度逐渐变轻。
她眼角流出一滴泪，划过她的脸颊，落在我指尖。暖暖的……
我看着她的模样，手中的力气尽散，她落在我怀里，急速的咳，大口大口的吸气。
那声音，在我耳中听起来却格外好听，我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她因缺氧而通红的小脸，在我眼里却变成满满的情yu。
“啊……小九，我的小九……”
我咛喃着，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她想反抗，我单手禁锢了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放在她头上，将她压在墙上。她的嘴里全是我的血，我狠狠的吸吮着她口中的幽香。
她眼里全是委屈，直直的盯着我，任由我的舌在她口中肆虐。
她忽然瞪大双眼，发出低鸣：“唔……”
她身下的衣裙已被我扯烂，落在地上，我将她雪白的腿抬起，一个挺身，便毫不留情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室内一片凌乱，满地的碎石，东倒西歪的石桌和石凳，还有角落里那晃动的身影。
我低头靠在她肩上喘息，伴随着我激烈的动作，她胸前的丰满忽上忽下的颤动。她的身体也在上下起伏。
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流泪……
我依然在她耳边咛喃：“哦……小九，我的小九，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我的小九……哦……小九，我的小九……”
一遍又一遍……
当我恢复神智时，她已经整理干净，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裳。
我不知何时已躺在玄蛇卧室的石炕上，身上的衣裳也已经收拾干净，她盛了一碗粥，正在一勺一勺的往我嘴里送。
我侧过头，勺碰到我脸上，落了些粥水。
她用帕子帮我擦拭干净。又送上一勺粥水。我没有躲开，却也没有张口，她就那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她一脸清淡，颈上还有些青紫的吻痕。
我救她之后，她笑容本就不多，可我看的出来她是快乐的。可随着我ri子久了，她变得格外清冷，眼里总是藏不住的忧伤。
我受不了她这副摸样，冷冷的对她说：“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她只是抿了抿嘴，抬了抬盛着粥的勺往我嘴上送。
我见她这样，彻底怒了，坐起来直接一掌将她推开，这一掌打翻了她手中的粥，碗碎了，粥也撒了一地，她倒在地上，依旧面无表情。她低着头起身，开始捡地上的碎片。
我终于怒吼出声：“够了！我叫你滚你听到没？你不觉得自己很贱吗？一次次送上身体，你别以为上的了我的床，就能得到我的心，我看不起你！”
我嘴里这样骂着，可我心里却在呐喊，快停下，快停下，你不该这么对她，她明明是最无辜的，明明错的是你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凉生啊凉生，你是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啊。
我一双充血的眼睛，冰冷的话如凌迟般狠狠的扑向她。
她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师傅，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秋儿的错，求您别赶秋儿走……求您了……除了您，秋儿一无所有啊……”
她跪在地上，双手捂着面，浑身都在颤抖，悲苦的声音一遍遍传入我耳中。
“……”
我一泄气，靠在墙角，眼中的光顿时暗了下去……
我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我就那么一直听着。
第二日，我们依旧如往常一般，她静静的跟在我身边，对我所做的事不闻不问，我要她做什么，她就乖乖的做。
我不愿离开这菩提洞，便多住了几日，这几日下来，更加确定了我心中的恐惧。
那就是，这里已经荒废很久，很久……
他可以不回菩提洞，可他不会不要金鼎，那金鼎是他的宝贝，他曾说过，他本就一无所有，这世间除了这鼎不嫌弃他，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我记得我当时是这么说的：“那我们这些从天地初开便在你身边的兄弟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那时他挠着头苦笑的样子我倒现在还记得。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真的什么都不是啊……
我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总觉得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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