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邦平和宋姐走出3113号房间,边闲聊边下了电梯。
宾馆走廊里偶尔会有人走过,因为装潢的原因,就是吵闹,听上去也不是很大声,并且很快,就又会回到寂静,多数进出的人或者是服务人员,都会轻手轻脚走过,几乎没什么声音。
几个小时后,已是过了午夜,这时的走廊已经好久没有人走动了,电梯门打开,何邦平扶着宋姐的胳膊走出电梯,宋姐有些喝多了酒,走起路来已经不稳,何邦平也是几分醉意。
在3113号门前,宋姐费了好大劲也没把房门打开,后来何邦平接过门卡打开了房门,进门后又摸索了一会儿电闸位置,将卡插进去,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宋姐用夸张的动作踢开鞋,把外套脱下扔在一边,嘴里喘着粗气,摇晃着向里间的卧室走,何邦平忙去扶宋姐,把她扶进卧室里,宋姐倒在床上便不再动了。
何邦平站在那看着床上姿势有些别扭的宋姐,伸出手来想把她摆正一些,可又不知从哪下手,最后他还是退出了卧室。
何邦平把宋姐的鞋子和外衣摆好,然后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捧起茶桌上的水猛喝起来,最后,他疲惫地倒在沙发上,不想再动,过了许久,何邦平看到桌上有包香烟,便拿过来点上一根深吸了一口,由于何邦平很少吸烟,这一下呛得他猛地咳嗽起来。
这时,宋姐在卧室里喊口喝要喊水,何邦平忙起来,倒了杯水。
宋姐喝了水后好像清醒了一些,有气无力地对何邦平对笑了笑,然后用手按着头说好难受。
何邦平站在那里,说把裤子和袜子脱掉会舒服一些,何邦平想了几秒钟,说,我来帮你吧。就过来帮宋姐脱掉袜子,然后又将她的外裤脱掉。
宋姐很顺从地配合着。
何邦平拉过毛毯盖在宋姐的身上,然后说,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办。
宋姐又小声说头痛。
何邦平想了想说:“平时我常会为我妈按按,我帮你按按试一下,我还算挺专业的,哈,宋姐今天真的喝了不少酒,很像我们东北的女人。”
宋姐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是不是不好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很亲近,像是一家人似的,但如果宋姐经常这样喝,就不太好了,至少会很伤身体。”
“我说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多,也没这样放松过你信吗?”
“不会吧,宋姐平时一定应酬很多,这种场合应该会经常有的。”
“应酬当然会很多,但我从不多喝酒的,甚至都不喝酒。”
“那我就放心了。”
何邦平帮宋姐摆正身体,然后一边帮她按摩头部,一边闲聊着。
“小何,你是个很细心的男人,你老婆为什么要离开你?”
“这个吗,可能是因为我穷吧。”
“你老婆是个很现实的人。”
“女人嫁男人当然是想找个安全的港湾,我对她来说很没安全感吧。”
“有钱就有安全感吗?”
“应该是吧。至少幸福感会多一些吧。”
“我倒是觉得头痛的时候,有个男人给我按摩一下,更幸福。”
宋姐抬眼有些调皮地看了一眼何邦平,又说:“你常给老婆按摩吗?”
“从来没有,以前我不懂得关心别人,有钱时就知道给她钱花,没钱时就只会发脾气,我想,那时我要是对她好一点,她可能不会离开我吧。”
“男人就是这样,后悔都来不急。”
“宋姐,你家姐夫对你有多好?”
“小何,你见过有钱的好男人吗?哈哈……”
“一定有吧。”
“其实他对我还算是蛮好的,工厂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们是平等的,不过有时我想过要他把我养起来,我什么都不做,只做个好女人,做个好妈妈。女人吗,心理总是和男人不一样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
“那么大个企业,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像看着婴儿长大成人,其实现在已经轻松多了,请了很多管理人员,不过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动手。”
“也许每个人都有别人理解不了的快乐,同时也会有别人无法体会的苦衷吧。”
“你还蛮善解人意的。”
“猜测不过是来自生活的经验。”
“你的经历也很丰富吧。”
“对谁来说吧,对于宋姐来说就是小儿科了。”
“其实我没什么经历的,就像一辆汽车,只是很顺利地开进了快车道,接下来就是好好地开下去。只是这样开着。”
“我是在乡间的小路上,宋姐是在高速公路上,比是没的比,可是我们遇到一起,是你不小心开下了高速,还是我幸运地离开了土路?”
“哈哈,可能是所有的路都是通的吧。”
“宋姐,你看上去真的很……”
“很什么?”
“用什么词呢?香艳吧。”
“那是好词还是坏词啊,我听着不像好词。”
“宋姐应是个很爱自己的女人。把自己保持的这样完好。”
“保持?!完好!?”
“是啊,走在街上,看到很多女人都可怜地在脸上,肢体上,语言上留下了很重的生活痕迹。”
何邦平一边按着宋姐的头,一边慢慢地说着。
“只是那种痕迹多是岁月摧残的伤痕,一脸的疲惫、粗俗的言语、无所谓的表情、无所谓的行为、粗糙的双手、婚后体态的变形、生产后身体扭曲……
何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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