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凰国第一美人木子笛貌美心毒,典型的蛇蝎美人,却恐怕没多少人知道这人在他师傅池悠的面前表现得像只萌萌哒小狐狸,有点小聪明小狡猾,却也是可怜可爱的紧。
说起来,池悠也大不了这徒弟多少,却总是有一种养儿子的感觉,想来,也跟木子笛这所谓的蛇蝎美人太爱撒娇有关,确切点来说,是太爱跟池悠撒娇。
三不五时瞪着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看着池悠,瘪着一张嘴,也不出声,就那么默默地看池悠半天,池悠走到哪他那乌溜溜跟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就滴溜溜地看到哪,池悠就招架不住了,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也狠不下心责备了,咬牙切齿地咒骂一句扮狗的狐狸,又认命地过去安抚他。
其实到底是心疼这孩子,出生不久就被亲生母亲抛下,听着府里下人对他那离家出走多年的父亲各种不堪入耳的议论长大,常年经商的母亲与他又没有什么亲情可言,若不是这天赐的容貌,恐怕早就被他那成天只顾忙碌的母亲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了。纵使容貌为他争得了母亲的重视,可依旧是处处受限制,处处无法如意。婚姻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母亲早已经通知过他,他的妻主已定,是当今圣上,只待他今年满十八就送他入宫。
这些年他娇纵任性,纵情玩乐,犯了大错也不曾被向来严厉的母亲家法伺候。直到一次他因与人大打出手脸部受伤卧床的时候,他才知道其中原因。从不出面处理他这些混事的母亲破天荒地急匆匆赶来了,看见他脸上的伤,气得高高扬起手要给他一巴掌,却在半路停下,手腕翻转,指向跪在一旁多年来一直在木子笛身边伺候的小厮,字字慷锵:“照顾主子不力,拖出去一百大板从此滚出我木府!”又看向眼含怨恨的木子笛,语气冰冷,“我不会责罚你,因为你这身子要进献给女皇陛下,不能有一丝伤痕。但你想要身边人安全最好还是乖乖听话。”说完甩袖离开,不带一丝留念。
池悠虽然不知道子笛这些年经历了多少事,到底也算是了解了一些,知道这孩子并不是如自己面前这般纯真可爱,暗地里也有着他自己的经营与谋划,可能有时候对她露出来的纯真笑容其实也被层层利益纠葛缠绕着,可到底是对于他有一份在别人那里难得的宽容与疼爱。
正如木子笛面对她时独有的纯真可爱,她在面对木子笛时也有着独有的疼爱宽容。
他们俩能把后背交给对方,却都不愿意背靠对方。
信赖却不依赖。
所以池悠去找了女皇。并且她知道子笛知道她去找了女皇,也知道她所为何事。而她也知道子笛其实也可以代替女皇给予她所需的帮助。可她没有找子笛,而子笛也不曾主动提出来。
像是一种无形的默契,她知道此时不是他亮牌的绝佳时机,他知道她不是只能也不是必须自己出手帮忙。
太过了解彼此,所以在对方面前从不隐藏,耍的小聪明小心计不怕被发现,偶尔整治一下也不怕对方生气。
所以在心底,池悠把子笛当亲人,子笛把池悠当爱人。
也正因此,第二天早上,池悠醒来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子笛像只巨型无尾熊一样缠在她身上,头还埋在她胸口,她能感受到子笛脸上细腻的肌肤贴在锁骨那片皮肤上,呼吸间气流扫过脖颈,几乎是瞬间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默默闭眼忍了半晌,实在还是忍不了了,于是伸手推推子笛。
子笛皱皱眉头,耸耸鼻子,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反而更加一个劲地往池悠怀里钻。池悠黑了脸,干脆利落地伸手在木子笛身上点下几个大穴,然后揪住他的后衣领将失去力气的人提出怀里,看着面前依然似梦非醒的一张小脸,池悠简直哭笑不得,恶作剧地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果然不出一会儿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子笛终于舍得睁开了眼睛,看清情况后努力想挣脱,可惜被封了几大穴,哪有什么力气挣扎啊,于是立刻变换战术,有点可怜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池悠,果然池悠又败下阵来,挫败地松了作恶的手,子笛却还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她。池悠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会儿,子笛可怜巴巴地说:“没力气,起不来了。”她才想起来还没给他解穴。
收拾一番后,俩人一齐走出客栈。
挑挑眉毛,池悠痞气地勾起一边嘴角,随口一问,“我去办点事,你要一起吗?”
子笛笑嘻嘻地挽上她的胳膊,“当然要!”
池悠有点诧异于他的回答,瞧了瞧子笛笑成一朵花的小脸,注意到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没有刻意隐藏的狡黠,无奈地眯了眼笑笑,也只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大步往前走去。
俩容貌出众的人亲密的举止引来路人频频侧目,可一个没注意,一个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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