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白驹过隙,距离墨千夜离开九龙神界已是千年,五百年前族里派来信使要他回去,但是自己却不希望留下自己上百年从最底层才打拼出来的这一片天地。
早在很久以前,墨千夜就在西区这块地域最底层开始打拼,花钱买下一块地作为基地,建设基础设施之后又建立共同体,招揽一些没有加入到其他共同体的游人,但都因为未达到自己所设下的要求纷纷离开。几乎有一百年吧,墨千夜的共同体里终于有了第一位除了他自己的新成员。
司空墨,一个亡魂之鬼,生前一书生,巴蜀人。
大荒世界历法的第533年,妖魔从幽魔裂隙出现,进犯大荒。大荒皇朝的国师和太虚观掌门师叔玉玑子以七头黑龙毁灭西陵城,王朝军自顾不暇,于是巴蜀流寇张宪中趁乱起兵,占蜀州城自立为王。张宪中嗜杀好武,厌文官士子,驱巴蜀士子于蜀州城凝墨池,以取士应试之名,迫士子于一面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上写一“令“字满幅,且一笔书成,能者免死。书罢,书生狂怒大笑,挥笔与空中疾书,笔中浓墨凝聚,竟在空中流淌出一篇诗墨--
巴山不改千峰黛,江流未尽万重烟。
世人皆说蜀城险,奇嶙怪石入云巅。
浮名远拂天地间,平生羞谈买誉钱。
江山兴废悬一线,谁道书生不敢前。
孤愤一腔投砚池,遗疏万字绝尘缘。
浮世千般不平事,哪堪事事皆如愿。
大荒何如修罗狱,苦熬慢煎谁曾免。
高堂之上皆qín_shòu,人皮之下是鬼魇。
营营众生无人问,碌碌彘犬入文典。
笑尽人间不得意,放来风雨担我肩。
自古天地无烦事,笔下自有天外天。
且行且吟且留墨,遗名百世任褒贬。
一笔轻落沧桑变,墨中意蕴度千年。
此诗一出,张宪中大怒,重重拍案,令弓箭手射杀掉所有的文生,乱箭齐射,鲜血横溢,走投无路的书生们纷纷奔逃入凝墨池中……
之后,谁也没提过,此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张宪中一夜之间退出蜀州城,损失大半军队,灰溜溜地弃守巴蜀逃往燕丘荒蛮之地。
曾经历那惨烈一战之兵士,被问起,都瞠目结舌,泪水纵横,然,哆哆嗦嗦地,却说不清楚,只道,往事不堪回首。
而有个老兵,于燕丘临终阖目时,仍被梦魇缠绕,喃喃自语:“恶鬼出来了……那墨池中,都是恶鬼。“
再后,蜀州城四周出现墨sè_mó气结界,无人出,亦无人入。
唯一的记载只有这一段:蜀州城破之日,巴蜀匪首张宪中残杀书生于蜀州城凝墨池畔,是日,池中墨血沸腾,池边笔砚积成山丘。蜀州书生司空墨越众而出,怒视匪首张宪中,睚眦尽裂。他缚草为笔,一笔成“令“字,怀抱巨笔投身于墨池之中,一时间,血墨翻腾,七杀星现。张宪中见状大惊失色,令弓箭手将箭矢射入凝墨池中,箭矢激起层层墨浪,池中书生却不知所踪。片刻后,司空墨手持巨笔,从池中跃出,浑身乌墨,面露妖气,双目赤红……俨然是重生之鬼!
张宪中大怒,令手下弓箭手乱箭齐射,走投无路的书生们纷纷奔逃入凝墨池中,随即化鬼而出,鬼杀屠城。张宪中手下匪众损失大半,一夜之间退出蜀州城,弃守巴蜀逃往燕丘。从此,无人出蜀州,亦无人敢入蜀州。
通熟这段史记的画时所用的深黑色颜料,主要是用松烟等原料制成,在中国商周时期就有一种刑罚名为墨刑,秦朝又叫黥刑,是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或图案,再染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对犯人的身体状况实际影响不大,但脸上的刺青会令犯人失去尊严。既是刻人肌肤的具体刑,又是使受刑人蒙受耻辱、使之区别于常人的一种耻辱刑。墨刑是奴隶制五刑中最轻的一种刑罚。
虽然在五行之中,墨属水,为吉位,但是,上百名文生的血凝聚而成的血墨,乃是一种大凶之物,生前遭受到巨大伤害而对伤害释放人产生怨念的书生,身上的血里也聚集了大量的戾气,悲伤、愤怒、怨恨等一切黑暗气息凝聚成鬼气,死去的书生尸体得到了鬼气便可化为僵尸一般的怪物,所以这群书生死去之后,被这种邪气附身,无法承受邪气侵蚀之人,身心为其所污而形成的怪物,变成了——墨妖。
鬼墨,是蜀州城书生在最绝望之时,承受凝墨池邪气,魂魄与身体融合而复生的死者。司空墨是在鬼墨邪气的侵蚀下唯一一个成功融合成为自己的力量的人,他体内的力量是最稳定也是最强大的。而墨妖则是身体受到邪气的侵蚀得以复活,还拥有生前意识与记忆的怪物,他们的邪气不像司空墨那样灵活运用,就像一个人类在他的基因里注入了另一种动物的基因会产生基因崩溃一样,墨妖体内的邪气与他们生前的人类身躯不符,他们的崩溃表现在精神方面,当一名鬼墨丧失了对体内邪气的控制时,便会渐渐地失去自我,直至。那时的鬼墨,便不能被称之为鬼墨,而是墨妖--毫无自我意识、只知破坏的魔物,然后由鬼墨成员杀死,他们的尸体会化为纯粹的邪气,回到凝墨池中,然后在下一个夜晚来临之时,再次出现在蜀州城内。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的变化,亦是凝墨池所带来的一种轮回吧。
司空墨,在百来年前被墨千夜招入共同体,他的才智让墨千夜欣赏,而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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