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鹿,你这话说的,这不骂人不带脏字吗?”强仁依靠着墙壁掩嘴而笑,“我们这不就是在教吗?这么说我们这些当老师的已经跳出动物界,真正成人了。呵呵,真不容易。”
鹿鸣呵呵一乐,“能把这人做全乎了真是不容易。所以我对那个材料是颇有看法的,因为他给学生一个错误的引导,就是不管青红皂白,你是可以用预先设计好的东西去框别人的,符合的就是好的,不符合的就是错的。在这材料里被框住的就是小白领了,人人还可以义愤填膺口诛笔伐一通。然后呢?没有然后了。这让我想起了裁判与教练。裁判是找错的,对的他不管,只盯着别人的错误,而以能发现别人的错误为天职,发现了别人的错误后不去指正,以惩罚为目的。而教练不同,从教与练的组合上也能看出来,一是教二是练,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咱们这个角色更符合教练,而不是老师。同样,这裁判,一个裁,就是剪,一个判,就是分。不管裁也罢,判也好,就是分开。我管你以前什么样子,用我的标准裁剪下来的就是好的,不符合标准的就扔掉。是不是很武断?因为动剪子了,用刀了。”
杨合徽啪啪鼓着掌,“老鹿说的精彩。尤其裁判教练的比方,很贴切。”
“哟,杨老师,别捧他,老鹿这人捧不得,一旦让他高兴了,他能跟你扯上三天三夜。还有就是不管什么事,他都能跟教育扯上边,跟家长挂上弦。”强仁在一边撇着嘴,一幅很不屑的样子。
杨合徽微笑点头,“强老师,你说老鹿能扯上三天三夜,我有同感,也深受其害。”
鹿鸣轻哼了一声,“我一百多斤呢,你想捧就能捧得动的吗?看你美的,你想捧我,我还怕摔着呢。”
强仁呵呵一笑,“臭得瑟的是你。行了,不跟你磨牙了。老鹿,我问你,你家小子多大了?两周?三周?”
“两周了,怎么了,你想干什么?”鹿鸣戒备地说道,“你家兰兰比我家小子可大接近一周吧,那不行,他老爹不同意,再说他老爹跟兰兰妈还不清不白的,这怎么好弄?”
强仁嘎嘎笑道,“去你的老鹿,你想什么呢。我想问你,你说了这么多,在家里你怎么教你小子。不会外边呱呱叫,回家是熊包吧。”
鹿鸣抬手指着强仁,眼睛却看向杨合徽,“老杨,老强这人阴险吧,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把我那点事儿都抖落出来不可。”
强仁抬腿虚踢了鹿鸣一脚,“快说,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就是大嘴巴,墙上芦苇嘴尖皮厚腹中空的货色。”
鹿鸣一拍大腿,“老强,你就狠吧你,你连主席老人家引用的句子都搬出来了,看在主席的面上,就向你透露一二,你给我把耳朵支楞起来,好好听着,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鹿鸣狠狠地抽一口烟,凝眉蹙额,作苦思状。
杨合徽看着鹿鸣作苦思状,忍俊不禁。
强仁抱着膀倚着墙轻轻晃着,双瞳中幸灾乐祸的光在鹿鸣身上逡巡着。
“啪,”鹿鸣双掌一击,“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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