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瑶心想:“就你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去了好像也没甚用处。”只是这话不好说。
枕乐子不用别人说,自然也明白,因道:“此次上万家堡,旨在保人,却并非一定会动手,所以到时只管多上一人,便可壮上一份声势,贫道怎可因这小小伤势便就不去?况老道心中若有记挂,如何能安心疗伤?”
刘瑶瑶笑嘻嘻道:“只是你这伤势不小呀!便是去了,只怕也没什用处。且不说万家堡会不会动手,便是你一身伤势,只怕想要上万家堡都是不能的了,难道还能叫人把你抬去?嘻嘻,到时别人一看,这有只病猫滥竽充数,便想这会不会就是病猫一群呢?到了那时,那只怕还没壮成声势,先就弱了声势了。”
枕乐子道:“这个道友莫需担心,在三缅诸位同道之中,有一位华碧谷的华卫娘,华谷主乃是三缅出名的医药大家……”
“这三缅小小地方居然也有医药大家?那可是好生不得了的人物呀!”刘瑶瑶已惊呼出声。
修真之人大多自明生理,能调心肝脾肺肾,五腑之气,福寿绵延,无病无灾,甚至有些闲极无聊,还能熟读百书,通明药理,可医人治病。
但,这和修真所说的医药大家是不能比的,寻常良药,毒药,在修真看来都是等闲,医药大家通明的乃是天地间的灵草灵根,这类仙灵之物任何一种,往往见一面而不可得,更何谈通明百物?
是以,医药大家便显得极其罕见。
传说之中,更能练仙丹灵药,助人修真练气!
枕乐子微笑道:“华谷主配成的独门丹药六华丹,乃是医伤养气的不二灵药,有固本培元大效,与贫道之伤势必有奇效,此次,大家都是志同道合而聚,当可求得,不敢说伤势尽愈,但想来寻常行走应该还是无差的,说不定到时万一动起手来,贫道还真有可能可以尽上一份绵薄之力。”
言下对六华丹信心不浅。
刘瑶瑶道:“说到医药大家,我爹也是认识一位的,还曾经赠我过一枚三阴阙火丹,我吃了之后真有奇效,洗练心扉,锻造血脉,身体轻盈,修为精进了几分呢,既有这样的奇人,倒是要好好见见。”
心下兴趣昂然,俏眸放光。
枕乐子叹道:“医药奇术,确实有不可思议之效!”
刘瑶瑶看着他,眼珠转动,笑嘻嘻道:“你这老道可要好好给我们引荐一二。”
枕乐子知道她要讨好处,为难道:“二位于贫道有救命大恩,这本当义不容辞,只是华谷主虽在三缅,但她脾气殊为孤僻,平日只在华碧谷中修炼,从不周游方道,与三缅的诸位道友都只是点头之交,贫道只怕托人也说不上话,无能为力了。”
“毕竟医药大家,有点架子那是很正常的么!”刘瑶瑶听了不感失望,反而好奇更甚。“她有没有什么喜好,或者稀缺什么?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咱们想个法子投其所好也就是了,你再说说!”
枕乐子皱眉道:“这却未曾听过,不过想来即便是有,也万万不是轻易能够达成的!”
刘瑶瑶忍不住道:“何解?”
枕乐子道:“只因华谷主乃是一位四凝修真,虽鲜与人往,却是公认的三缅支柱高手之一,如今之所以出现,只因万家堡屡次想邀她为供奉,双方言语不和,冲突不少,但也轻易奈何不了她,试想以她如此修为,若是有什么事,哪是轻易能够办的?”
刘瑶瑶心想,四凝高手,又是医药大家,在哪里都是上的了台面的了,只怕还真是不好就结识。
见枕乐子神气渐衰,不好再说,笑嘻嘻道:“好了,好了,依了你了,咱们继续赶路就是,只是你莫要着急乱动,只怕你筋骨五脏都受了损伤,免的伤势加剧,弄得个一命呜呼。”
枕乐子放下心来,点了点头,对她这小小玩笑也不在意。
刘瑶瑶上前几步,见马车摔出十几丈许,跌得破烂,但因翻侧着地,主身其实未曾破的太狠,随便敲敲嵌嵌,去了遮顶还是能用,只是马已全摔死了,倒有些麻烦,便对枕乐子道:“待会你坐马车里,只管养气疗伤便是,只是这马车却须得有人来拉。”
目光扫了眼小道童,落在张青身上。
这牛马拉车的事,她自然是不愿的,小道童不予考虑,那就只能落在张青身上了,身为修真,拉个马车自然不算什么,只是看上去便稍稍不佳罢了。
张青已是当仁不让道:“这车自然我来拉。”
他现在虽是修真,但毕竟时日尚短,不以修真自居,只道一辆马车,他若拼了全力,还是能够拉的动的,随意卷了卷衣袖,一副似乎将要动作的架势。
刘瑶瑶见他秀逸出尘,如今这么一弄,似乎市井凡夫,与气质格格不入,心想:“哼!都到了这时,却还在与我装蒜!”
她先前看张青目光奇异,其实是认为张青一直在故意隐藏修为接近于她,匿在身边。
也难怪她如此想,不然何以解释张青忽然从一个一文不名,初入修真的山野小子,一跃间,打败了名动一方的飞剑修真?
所以,见了张青这般,只当他这时虽自知露陷,却又故意装模作样。
但此时枕乐子在场,不好说出口,却又怕他待会真的死撑着,如凡夫脚力一般拉车,闹得十分不伦不类,没得出丑,念头一转间,笑嘻嘻道:“一个人拉车那是苦命的骡儿,只怕忒是无趣,不如我便陪你拉好了,两个人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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