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亭中七人也自感应三人到来,纷纷看了过来。
只见三人之中,张青白衣飘飘,神灵娟秀,仿似尘世谪仙,刘瑶瑶翠衫罗展,身姿曼妙,如同在袖舞翩然。
修真之道,本来养气颐体,所以常有俊杰灵秀人物,但如二人这般形容出挑,却实乃仅见,这一看,都不由眼前一亮。
张青也看去,亭中有栏杆画梁遮挡,人还看不清楚,却见亭中摆着一方长案,案上铺着一张红锦,色泽明艳,光华丽亮。锦上摆各式瓜果,奇形怪状,应有尽有,有的青翠翠,有的红丝丝,种种晶莹剔透,不是凡品,都是张青见所未见,一样也叫不出名来。
只这一眼,这时,三人掠空而来,已距小亭不过短短数丈。
亭中七人纷纷起的身来,迎上前几步。
当先一人是刚刚坐在主座上的那位,只见其虽满头华发,白色苍苍,但整齐梳理,光滑可鉴,面上红光满面,一丝褶皱也无,身躯有力,手足强健,脚下每走一步都是咚咚有声,头发抖动,如同一头白毛狮子一般。
张青一瞬间有一种直觉,这是个高手!
仔细一看,只觉他身躯之中,仿佛自有一股威武雄壮,其余六人,虽也是修真,各有不凡气度,但白发老者依然仿佛鹤立鸡群一般,叫人只能看着他。
张青心想,怕又是个四凝修真了。
只听白发老者扬声道:“哈哈,罗老弟来啦?”
这罗老弟自然称呼的是将张青,刘瑶瑶二人带来的男子,二人因连诈带骗,到得现在才知道这人姓罗,说来也是奇葩。
姓罗的也哈哈笑道:“来迟来迟,恕罪恕罪!”
二人虽然都是扬声说话,但也不是运气而发,只是随意,声音便只在小湖四下散开,也传不了多远,倒不至于扰了别人。
白发老者道;“不迟,不迟!来得早,哪如来的巧?此时罗老弟来的可正是时候,本来听说老弟今日外出了,不能介绍一位道友与老弟认识,心下正遗憾呢,咱们摆上宴席,叫人再去请上一次,却不想居然把老弟给请来了,你是不是闻着味了,所以才急匆匆地赶回来的?”
姓罗的回道:“是极,是极!”
说话时,三人已飘飘荡荡,落到了亭前石阶上,姓罗的一面说话一面上前,张青二人跟在他身后。
白发老者笑道:“那就不知老弟你急急赶回来,是打算赴宴,还是打算替姜道友接风洗尘?”
姓罗的道:“自然两相不误。”
对面听了都笑,还有两人连声道“狡猾!”
姓罗的也跟着笑,看向白发老者左侧之人,其余六人他都已见过,独独此人不识,便道:“想来这位便是姜道友了,恕我孤陋寡闻,当面不识,却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那位姜道友是个锦衣老者,面色泛黄,如枯树皮一般,微笑道:“在下姜中浩,无名小卒一个。”
白发老者在一旁道:“姜道友何必谦虚?凭你修为也是仅稍次于咱们几位四凝修真罢了,但也不惧,便是我,只怕也难以拿下,反说不定闹个灰头土脸,实乃是三缅有数的顶尖修真之一了。”
姓罗的本对三缅修真不甚熟悉,这才知道对方根底,叹道:“原来道友如此了得,真是差点让你蒙在鼓里!”
姜中浩听了微笑,道:“不敢,不敢!不知道友尊姓大名?我问宋公,宋公却不愿说,但在下想来,值得宋公如此礼待,想来不是常人吧?”
姓罗的哈哈一笑道:“这道友可就猜错了,在下罗帆,还真是个什么也不算的无名小卒。”
这罗帆姓罗没错,其实本名并不叫罗帆,他因奇门法器是叫小罗幡,遂自己把名字改了,顺带取了个绰号,叫笑罗帆,当然无论名字,还是绰号都是有水份的。
他并非三缅修真,从前也不曾在三缅行走,而他修为也没高到威震一方,声名远扬的地步,外加多年秘练小罗幡,便是在地头也是少有人识,是以,到了三缅,几乎无人识的,身份在众人眼中,居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姜中浩点了点头,道:“却是我孤陋寡闻了,未曾听过道友名讳,不过若说无名小卒,在下却是不信,罗道友能得宋公如此看重,想来也不是寻常之辈。”
罗帆笑道:“那我却管不了许多,只能由得你怎么想了。”
姜中浩微微上前一步,道:“那道友可否赐教一二,解我心中困惑?”
众人本来好好的寒暄说话,这话一说出来,骤然把众人怔了一下。
罗帆笑道:“此时正该为道友接风洗尘,怎么能动手?”
姜中浩微笑道:“不过只是切磋罢了,大家不伤和气,寻常斗斗法更增交情,哪会有什么要紧?”
罗帆皱了皱眉,他刚已是婉转推辞了,不想对方似乎有些坚持。
白发老者也就是姜中浩口中的宋公,乃是三缅仅有的三位四凝修真之一,姓宋,因他年纪最大,在四凝练气境界最久,乃是公认的三缅除万家堡之外的第一高手,是以诸修真都十分敬重,便称宋公,他还有大事图谋,自然不能让二人闹僵,就朗声一笑,道:“罗老弟你这样可就不厚道了!”
众人一听,都奇,心想,难道宋公真的要他们打上一场?一时不明所以。
罗帆道:“不知宋公说来,我哪里不厚道了?”
宋公看向刘瑶瑶,张青二人道:“老夫可是一直等着罗老弟介绍这两位少年俊才,不知为何一直不说呢?”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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