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重点行不?”
徐幕脸色一苦,谁知那模样竟然惹得钟离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她被徐幕嚷嚷的有些尴尬,轻声继续道:“你方才感觉心疼,那是因为我用了终南秘法‘若比邻’,我们的发丝结在了一起,又用此法融于玉中,所以这玉才会一分为二,如此,我们就算在天涯彼端,只要一人将玉放于心口,另一块玉也会有所感应,所以,这秘法又叫‘一线牵’!”
一线牵?徐幕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堪比心灵感应啊!他急忙将钟离手中星星状的玉拿过来放在了心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另一块玉有反应,却见钟离将自己手中的那块递给他道:“这才是你的!”
他又二话不说直接将那月亮按在自己心口,果然看见先前的星星颜色瞬间变亮,他惊喜的不能自已,狂喜道:“来,你也试试?”
且说钟离见他欢喜的很,正盘算着怎么对他说接下来的那些事呢,突然就见他拿着那星星向自己胸口袭来,急忙闪了开来,双手格挡在胸前惊恐万状道:“你做什么?!”
“额……呵呵……”徐幕见状也发现自己有些太唐突,悻悻的搓了一把脸道:“我就是想试试灵不灵……”
“……”钟离被他那毛手毛脚的举动气的哭笑不得,只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这法子是终南秘传,我们师兄妹三人都有一次机会,两位师哥的不知用过了没,但我的这次机会已经用过;这法子于我一生只能用一次,于你,并无多大害处,你不会怨我私自替你做主吧?”
怨个毛线啊!你个傻妮子将自己搞的那么落魄我才怨你呢!你那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都留给了我我还怨你?我有那么白眼狼么!
徐幕郁郁的翻了个白眼,只是他还有些想不通钟离这么做是为何,便开口如是问了一下,只听钟离道:“我们终南山还有一种遁术,可日行千里,我这么做就是怕你有个闪失,现在好了,如你遇到危险,只要照我说的那样做,我六个时辰之内必定能赶到你身边,你也只需撑够六个时辰便好!”
“傻……傻妮子,我有什么值得你好上心的……你那遁术,想必也不简单吧……”徐幕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还不是没脸没皮到极点的人,自己欠下这妮子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啊!
说话间的工夫,钟离的气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听他叫自己傻妮子,钟离有些羞涩的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我的修为还不算太高,若是离得近了就是一炷香的时间,若是离得远了……就算离的远了你也不用担心,我定会在六个时辰内赶到!”
“不用向我保证啊……我……”徐幕讷讷的说了一句,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伸手便抽出钟离的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说时迟那时快,钟离伸指弹向了剑身,“嗡”的一声传来,他只觉手腕一麻,那剑便重重的落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啊!”钟离两眼瞬间溢出泪花,指着他怒斥道:“我就做的这么不好这么让你讨厌而且讨厌到要你寻死的地步么!”
“你看看,你又急了吧?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徐幕僵笑着摊了摊手,勉强举起发麻的手又伸向了那剑,“我这浑身上下也没个值钱东西送于你,只能割一缕头发聊表寸心了,就这还得看你愿不愿意随身带着呢……”
“要,要!傻子才不要呢!”钟离抽抽噎噎道。
“嘿嘿,那不就对了?”徐幕笑着割了一缕头发下来,并着剑一起递向了钟离,却正好看见那剑身上镶着七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不说,还用小篆刻了‘断魂’二字,“哟,这剑还不是凡品呐!”
“废话,那是师傅给我的镇山之宝!”钟离愤愤的擦掉了眼泪,刚才那一幕着实让她又惊又气。
“!!!”
这妮子性子太烈,与曼兮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啊!还有,她到底是有多受她师傅的宠爱?镇山之宝啊,可不是随便拿着玩的!
徐幕赶紧将那剑丢开,却见钟离伸手夺过了他的那缕头发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他又趁热打铁道:“记得今日那恶霸不?我前几日还向他敲诈了几十两银子,我留着也无用处,明日去给你取来怎样?”
“你那是赃银,我才不要!”钟离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性子,默默的擦拭了一会儿断魂剑后又觉的有些不妥,忸怩了下解释道:“我有大师兄给我的通关令牌,行路什么的只需将令牌示于驿馆就行,除了住店吃饭,用不了多少钱的……”
“大师兄?你大师兄很厉害么?”好在徐幕早就习惯了她的烈性,直接将之忽略。
“嗯,大师兄是长安禁卫军首领,他给我的令牌正好用的上。”钟离随口道。
“唉,果然是众人手心里的宝啊!”徐幕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禁卫军首领是怎样的地位,又嬉笑道:“估计你也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性格的人吧?是不是让你好一阵头疼?”
知道就好!钟离幽幽的哼了一声,忽然发觉这吵吵闹闹的已经过了许多时辰,此时已至夜深,刚想一把将徐幕按倒让他早点睡觉,脑中又有一丝闪念告诉自己应该温柔一点,便轻轻抿唇一笑道:“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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