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尴尬一笑,“恩,我们还有五天就要回去学校了,所以我想在临走之前看看安默是不是好了,咋说我们小时候也同学过一场,她这一次冲了事情,又是我接手办得,我自然要处理好的不是,只是没想到被误会了……”
“我想着就是。”婆子一声叹息,拉着我的手就跟我婆婆似的,“你这丫头一叫人看见就忍不住的喜欢,咋就能像安默妈说的那样呢!当时是我家儿媳妇有事,要是没事我一定站出来给你说道说道,村里的那些老婆子也是,平时一个个挺能说的,到了关键时候一个都不说了,不过孩子你也别怪大伙,大伙是真的怕了那安默妈了,当初大安在镇上和熊家的小娃子一起搬砖,俩人逗闹的时候,熊家的小娃子一不小心把大安手给划了,你是不知道那安默妈是咋骂人家的,整整一个村子都能听到,不但骂的难听,当时还把熊家小娃子的裤子都给拽了下来,当时安默还在一旁帮腔,你说说这撒泼的老娘们,也不怕着安默以后嫁不出去……”
老婆子是一打开八卦的话夹子就挺不住了,我算是见识到了她们这些农村妇女,每天没事就喜欢八卦,八卦不说还喜欢拉着你说着八卦,对于这些人,我已经想好了对策,那就是避而不答里脸上挂着微笑,人家以为你在听,其实你在想着事情,再过一段时间你不搭理她,她自己也就说的没兴致了,但如果你一旦搭腔,那你完了,不到三更半夜,她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婆子拉着我不肯让我走,大叔也嘿嘿笑着要留我们吃饭,弄得不太好意思,当下我就跟小白一起留了下来,期间大叔整了三只老母鸡放在墙角下面,我跟着大叔一起开始守株待兔。
黄鼠狼的食物就是昆虫和家禽,因为黄鼠狼猖狂所以村里几乎都不饲养家禽,现在又是冬末,根本就没啥昆虫可食,所以我们这放的三只老母鸡,很快的就招惹了两只黄鼠狼过来,大叔健壮一个劲的磕头道歉,黄鼠狼看着下面,就着鸡一口咬断脖子拖走。
黄鼠狼一走,我就拉起了还在磕头的大叔,“行了大叔,可以了。”
“这就行了吗?要不我再多磕几个头?”
大叔憨厚的说法,弄得我咧嘴一笑,扶着大叔不让他继续跪下,一笑说着,“黄鼠狼喜欢吃活物,所以它们下嘴的时候不会一口咬断脖子,要等那活物在自己的啃食下慢慢疼死,但刚才黄鼠狼一口咬断鸡脖子,这就说明它原谅了你们,再说这原本就不是啥大事,动物不记仇,你都给它送礼赔不是了,它也不会在端着了不是。”
我说的也不知道大叔懂了没有,反正大叔从头到脚都愣愣的,感觉像是懂了,又感觉像是没懂。
屋子里传来一股清淡的香味,大叔一拍脑袋,嘿嘿一笑的冲进厨房,我跟着大叔进了厨房,看到墙角的红薯后,就差没流下口水,“大叔,这个能放在火里烤吗?”烤红薯呀!我的眼睛冒着金光。
大叔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一拍脑子像是试探的问我,“你想吃呀!”
“嗯嗯嗯,可以吗?”我两眼冒着金星,冲着大叔,就怕大叔不太啥的。
大叔有些为难的看向一旁炒菜的婆子,婆子在看了一眼地上的红薯,一笑的说着,“大师你要吃那玩意干啥,那都是我家用来喂猪的,你等等婆婆给你抄几个好菜。”
喂猪的……
喂猪的……
喂猪的……
几个字就像是魔音似的在我脑子里翻滚,旁边的小白早就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在看厨房里一大一小不解的目光,我顿时捂脸跑了出去。
真的好丢脸,在外面吃一顿饭,竟然还跟猪抢起了食物,可是……真的好想吃烤红薯呀!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看的出来大叔一家子是真心感激,可我还在为那对红薯伤心,弄得我就连面前的美食,也吃不下去。
“对了大叔在问你们一件事情?”见我碗里只有饭没有菜,小白夹着一筷子青菜丢我碗里,一边替我夹菜,一边问着对面坐着的大叔,“你们这几天除了觉得安默变了之外,你们还有没有看到过其他人,比如老徐他们?”
“老徐?”大叔瞪大眼睛。
“恩,就是你们村里二十几年搬走的老徐,不知道大叔有没有印象,或者说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他们回来过村子。”
“兄弟咋突然问起这个,老徐这都搬走多少年了,我们一个村的,小时候我也是经常跟着他跑,只是不知道为啥,二十几年前他媳妇一场大病死了以后没多久,老徐就带着孩子连夜匆匆的跑了,这二十几年过去也没他一个消息。
大伙说老徐是在外面发财了,所以不认我们这些村里人,可我不这么认为,那时候我还小,我就觉得老徐那人实在,家里要是有啥东西,总是让我们过去分吃,如果他真在外面发家致富了,一定会回来带着我们全村的,可这些年都没消息,我总觉得老徐是出了事了。”
“大叔的意思是,老徐在外面出了事情?”我放下碗,竖起的耳朵心里一惊。
“我也说不太准,总是有种这感觉,老徐刚走的那几年,我经常做梦梦到老徐,老徐满身的血,手里牵着一个同样血淋淋的孩子,也不说话,站在一条柏油路上,这个梦我连着做了好些年,后来还是我妈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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