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越发阴冷,盯着安默妈身后的那道人影,阴冷的透着冰渣子,在看那人一脸带着微笑,纯白的连衣裙把她勾芡的清纯脱俗,可就这么一个清纯脱俗的人,也是一个鬼话连篇的女鬼。
当初我怎么会相信她的话真的同情她了,早知道还不如送她一张符钉在坟墓里面,现在也不会跑出来祸害她人了。
周围的时间以我们为中心的开始凝固,白衣胜雪的安默踩着信步走来,明明是安默的脸,对待熟悉的人,也会一语道出她的名字。
“童心嫂子?”大叔愣愣的看着走来的安默,一语道破的身份,连着身边的支书也跟着皱起眉头。
“原来是葛明呀!这都好些年不见,你都老了。”
“可不是么!一晃眼都过去二十七年了。”
“也难得你还记得,只是不知道老徐他还记不记得。”
“徐叔当然记得,只是……”
“只是他这些年都没回来?”
童心苦涩一笑,那一笑,让看着的人不是滋味。
但是……
我抬起了头,对上童心的视线,淡淡说着,“童心,我知道你一直等着你男人这些年等的很苦,但是他已经死了,在你们分开的哪一年就死了。”
“是吗?但是我怎么觉得他是贪生怕死?”她扬唇媚笑。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目光一冷。
“没什么,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何时发现我的。”童心婶子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就像是在看一件玩物,看的我心里毛茸茸的。
对上她的打量,我不服输的抬头,“也没多久,就是蛔虫安默妈找我要钱的那一刻开始,原本我只是怀疑,安默妈这一张嘴,我就肯定了心里的猜疑。”
“聪明的孩子。”
童心婶子眼角一下,一手勾着长发,随意一坐。
“那么现在轮到我问你了。”走到她身边,我冷面问着,“为什么你觉得老徐叔是贪生怕死的人,还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有这样的认为。”
“这个还用刻意做吗?”
童心婶子一笑问我,我却把眉头又皱紧了几分,。一开始是不明白,,现在就是更加不理解了。
“因为害怕我对他缠着他,他狠心的把我的坟移到山顶,这不是贪生怕死又是什么,只是他没想到,日日让阳光照射的我,还能存活下去,好多次我都被太阳晒得差点灰飞魄散,是我心里的这股恨这股执念支撑着我,要不然哪里还有现在的童心,他想让我彻底消失,那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力量。”
“所以你就祸害别人,占据别人的身体。”
“那是她们咎由自取。”童心婶子脸上一冷,咬牙切齿的恨得要吃人肉和人血的样子,只听到她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恨意,怀恨的说着,“坟墓上的花是我拖黄皮子给我中上的,为了那些花,我任凭那些畜生吃掉我的身体,你知道那每一口的撕扯下我又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吗?我一直忍着一直等着,可最后我换来的是什么,丈夫抛弃,村民逃避,就连一个女娃娃都可以随意的采取我身上的花,是她们咎由自取,一切都是她们的过错。”
“你说的没错。”我淡淡点头,在童心撕心裂肺的恨意之后,我淡淡点头,“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为了一心的贪念,不会触犯了你,更不会招惹到最后连一具身体都没看守的住,但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从坟里走出来的,如果我没猜出的话,你坟墓旁边的凸点,是一道封印的结界。”
我淡淡一说,童心的脸上却浮现出一道讽刺,讽刺中带着鄙视,透着不屑。
“这就是你们走阴人的手段,一道封印就能封印我二十几年,不过这怪就怪这个女娃子不懂事了,要不是她手犯一贱,我也不会冲破封印。”
“那这么说,是安默救了你了?”我唇角扬笑。
对面的童心也扬起一丝浅笑,笑成月牙的眼睛,漫步向我走来,“我发现你这小娃娃到有几分意思,明明气的想要收了我,却又要脸上摆着笑容,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笑,很虚伪吗?”
挑起的一根手指戳着我的脸蛋,我没有闪躲,淡淡的笑已经挂在我的嘴边,“虚伪吗?我觉得还好,原本现在我就不能动你,于其要死不活的想着办法,我何不让自己苦中作乐一番。”
“好一个苦中作乐,如果不是我要杀你,如果不是你要收了我,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
“但愿!”
我嘴角依旧保留着淡淡浅笑,就像她说的,如果现在我不是想要收了她的话,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啥我说你男人早就死了吗?”换了一个姿势站立,我没收起的笑,笑说着刚被她故意打断的话。
“他根本就没死,我干嘛要听你在这胡说八道。”
“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明知道故意装傻,只有你我最是清楚,不过我要劝你,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放手好了,地府有着你的排名,从新投胎一世,也不会在理会这一世的爱恨情仇。”
“我不甘心。”童心咬着唇瓣,“我不甘心被他骗了二十七年,说好的他来找我,说好的我们要陪伴对方一生一世,是他付了我,我不甘心就这样投胎忘记。”
“但是你已经死了。”
“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阴冷的风从走廊尽头吹了过来,一股浓郁的怨气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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