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齐后,李序然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重点:“现在三年时间已过,我们这次大规模的试验之后,朝中便有人又议论这件事,看来,我必须要回京了,可是,这里事才刚刚起步,我们该怎办办?你们有什么看法?”
这时,杜唐说道:“依我看,我们不用理他们,虽说是三年的期限,可现在过去快四年了,也没人说,最近这么吵吵,我估计过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再说了这三个省的文武官员,还有百姓,那个对王爷不是拥护和支持?我们做了怎么多的事,换到谁也不会让我们回去的”。
杜唐是个文官,说话做事总还有些考虑,可这个猛张飞尘远就一样了:“王爷,你不要管他们,你放心,短期之内不会让你回去的,他们这么吵吵就是给咱们提个醒,意思是不要忘了:你迟早有一天还是要回京的”。
尘远这个话说完后,大家都看了他一眼,一向莽莽撞撞的他,这次说的话似乎还真是有点道理。
说道谋略,除了李序然,还是要看一驰,毕竟,用李序然的话说,他现在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
尘远的话说完后,众人都不说话了,短暂的安静的后,一驰说道:“有件事,大家好好想想,大家有没有发现。年初的时候,就是刚刚到了三年的时候,照理说那个时候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也应该是吵的最凶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却没有什么动静,而就在我们前段时间全面试验之后,这件事就吵的沸沸扬扬,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一驰还确实可以独当一面,他的见解的确有回味的地方。
一驰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朝廷早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但是,他们却装作不知道,等我们的火枪、火炮,还有战船全面试验之后,他们就开始吵吵了,这似乎意味着他们也在看这个结果,现在这个结果出来了,我们就没有用了。之前不说是因为他们也在等这个结果”。
“不会吧?堂堂的朝廷这也太卑鄙了,做这种龌龊的事情,据我看,他们就是看着王爷在两江和北沙的声望如此之高,而且又为百姓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让王爷在这里是天意也是民心”安刚也发表自己的想法。
说来说去就是李序然的存留,他们这样说来说去,似乎每个人说的都有些道理,也似乎每个人说的又不尽然。李序然本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归说,商量归商量,但是最终总的要有个解决,李序然决定:先不管。等这些武器完全试验好了再说了,以他在三省的势力好声望,别人是不会把他怎样的。
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一个王在外。那就会更君命有所不受。况且,李序然在外,掌管着三省的军务和政务。光这些兵马就占了朝廷大军的一半,况且这些兵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都是李序然的心腹,同时,还有几十万的自护队员,要是真的有个什么闪失,恐怕没有人能承担这个后果。
于是,试验接下来便继续进行着,李序然不提,大家都不提,生活就又回到从前。
然而,这里将注定是是多事之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过了几天,朝廷派大内的传旨人传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大意如下:
最近,在山东东南一带,发现有一批倭寇来侵犯,他们乘船在黄海过来,等船靠岸后,他们就登陆,对沿海一带的百姓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陆续登岸的人有近万人,情况非常紧急。
“那朝廷派人去绞杀啊?跑到我们两江和北沙来干什么?”,尘远问道。
传旨人说道:“这位将军有所不知啊,这些个倭寇拿的都是洋枪洋炮,还有他们的那个大铁船,不光是铁甲铁皮,而且船上面还可以开炮。你说我们的长枪大刀能抵得过吗?”。
原来,他们是有目的的啊。
那个人继续说道:“山东和两江相邻,你们兵强马壮的,朝廷的意思是你们顺江而下,给贼寇一个致命的打击,以保我大清长治久安啊”,说着,那个人把圣旨放在桌子上就借口一路劳顿,出去休息去了。
李序然一下子就清醒了:原来,这段时间朝廷一直不说这个北王三年回京的事了,原来,他们是要李序然的这些火枪和火炮还有战船来对付这些倭寇啊。
虽然被朝廷这样算计了,但是现在李序然已经没心思考虑这些了,他现在要做的是一件大事,一件期盼已久的大事。
李序然知道,他们说的倭寇,其实就是后来他们说的东洋人,,这个小小的岛国,习惯了海上的生活,但是他们也将此作为他们兴风作浪的筹码,现在来这里烧杀抢掠才只是开始。
等待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准备了这么久,计划了这么了就,李序然为的就是又这么一天能遇到这些对手。现在这样真实太好了,他们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正好收拾他们一顿,以后就能少不少麻烦。
听传信的人来说,那些倭寇带着枪炮还有战船,而且船上还有火炮,从他们的岛国到这里路途遥远,他们是从海路过来,说明这些船一定很先进,到时……
事不宜迟,由于事情就是在两江的邻省,所以,李序然就在两江点将:
从南江和北江各自调一万兵马,配一条火枪,二十门火炮,还有十艘铁船,剩下的人全部配有弓箭。
这些人马分两步走,一部在船上过去,通过两江的这条大江顺流直下,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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