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序然好像明白了,原来是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而这个书信大概就和现在情书差不多吧。
郑一宇继续说道:“后来的几年里,大家以为你们一定会成为结发夫妻,但是,后来云儿的父亲带着云儿去了南江的省城,就再也没回来,记得你当时你几天没来书院,把我们几个都吓坏了,过了几年后,你去了京城做官,云儿的父亲反倒又回到小南县”。
李序然知道了:“也就是说,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了,按照郑一宇的说法,有十几年了,自己现在的年龄依旧三十多岁”。
“回到小南县后云儿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直到听到你成家的消息后,她就再也没有问你,第二年也就嫁人了,就在小南县,她一直对我说,想和你说一次话,想为当年的不辞而别表示歉意,另外,还有些话想和你说说,不然这一生都是一个缺憾”。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呢?看来是因为当年那份单纯的情感,由于一些不得已的因素,现在想把话说清楚,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就这样,他们边说边走,一会就到了郑一宇的家。
郑一宇的家离自己家不远,就在一条街上,看来他们这些人像是一个胡同里长大的似得。
这时,郑一宇的家人已经为他们准备了酒菜。
于是这些人便开始了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过了一会,郑一宇拉了拉李序然的手,示意他出来一下。
来到院子里后,他指着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对李序然说道:“云儿在那个房间里,你难得回来一次,有什么话就趁机好好说说吧”。
说完,郑一宇就又回去喝酒去了。
这时,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李序然的心突然跳的“咚咚”的,他真不知道这个云儿现在长得什么模样?更不知道见了面该怎么说?
关键是他实在没有话题,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怕自己说不对的话,会越说越乱。
但是,事已至此,非得要进去不可,不过正好能借此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自己的过去,于是,他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只见一位女子背坐着,见他进来了,立刻转过身起来,但眼睛并不直视他,只是轻声的说道:“你来了,坐下吧,我给你倒水”。
这时,李序然也不知所措的忙说道:“没事,你,我,这,哦,你吃过饭了吗?”。
你吃过饭了吗?真是天才啊,怎能想到问这样的一句话呢?
不过,李序然这时看清了她的真容:浓眉大眼,樱桃小嘴,洁白的皮肤,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长得非常秀气,就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
这时,云儿也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就两腮绯红。
是啊,这么多年没见,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有激动的心跳,更何况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呢。
但是,毕竟这个李序然是个穿越过来的,也就是说他并不记得他和面前的这位姑娘到底有什么回忆,因此,他的尴尬还是少了很多。
于是,他开口了:“云儿,你还好吗?”。
“嗯”,云儿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这时,李序然说道:“记得我刚到刑部的时候,第一次去审一个犯人,我问他你认罪吗,他说:嗯,我让他签字画押,他又不签,我说你不是嗯了吗?你怎么还不签?他说:我说嗯是指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云儿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是那么贫,那你就不会问他,你要是听明白了,你该怎么回答?”,显然,他们的气氛活跃了一些。
这时,云儿坐下来说道:“听说你做了京城的官,后来还到江都府做了知府,还做了什么查使”。
“按察使”,李序然说道。
“听郑一宇说那是管着咱们南江省全部的犯人,官大着呢”。云儿说道。
“那叫刑狱,其实,我也管不了一省的,就是地方上查办不了的案子,才报到我们按察使,其实,我就是个闲人,不是什么大官”,李序然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怎么又要到太仓做个县令,县令没有你按察使大啊,你怎么降了?”云儿说道。
又是这个问题,李序然知道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于是,他岔开话题:“这是皇上要考验考验我,考验完了将来的官要比按察使大,对了,我们去南山的那块大石头上去玩,你为什么没去?”。
这时,云儿说道:“我,我,我不好意思去,我一直不敢面对你,但,其实,当年真的不是我不辞而别……”。
李序然急忙说道:“不不不,不,云儿,这件事情真的不怪你,那个时候我们还太年轻了,有些事情我们不懂,其实,我现在的生活一点都不好,随时可能就乌纱不保,甚至命也保不住了,前段时间,差点被皇上给……”。
“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当官的人不是很威风的嘛?”,云儿不解的说道。
这时,李序然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于是,他干脆说道:“我说的意思是,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特点,也许你现在的生活更安稳、更幸福”。
他继续说道:“不管威风不威风,但有一点,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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