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鬼男人迅速的跳开,害怕地双手环胸。
这个大嫂,不!这个女色鬼太恐怖了,她居然想老牛吃嫩草。
“坏女人!坏女人!”白鹿愤愤的嚷嚷着。
兰儿不可理喻的瞪着白鹿,她**帅哥,一只小白鹿激动什么?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话说她怎么会这样的色?瞧她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象极了饿狼。
哎呀!白衣天使怎么能够比喻成恶狼,这是哪和哪?简直乱弹琴。
“大嫂请自重!”鬼男人胆怯的藏到白鹿的身后。
“帅哥!一只小鹿能够救得了你?”兰儿突然觉得大帅哥好有趣,赶紧吓他一吓。
她的眼前晃动着一幕幕电影,对!扮成香港黑社会的女老大,忽悠他一下。
兰儿一脚踏在地上,一脚踩在石头上,她微微欠身,凑近鬼男人。
她张开小嘴,吹了一声口哨,可是,这口哨吹的,简直就是丢人,这哪是口哨,仿佛夜莺尖叫,又好象山雀嘀咕。
靠!口哨失败了,赶紧补救。
她又捻起手指,迅速的旋转,却发出一阵闷响,响指又失败了。
兰儿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想出一条妙计,好好的表现一下,彻底镇住鬼男人。
不!如今可是大帅哥,。
瞧!一只小白鹿都被迷得昏头昏脑的。
鬼男人盯着眼前的女**,惊恐的后退着。
他可真悲哀,为了写毕业论文,来到白云之南寻找灵感,却遇到大地震。
泥石流将他深埋,好不容易脱险,却又遇上野女人。
眼下,野女人仿佛和他耗上了,居然摆出一副女**的姿态。
苍天啊!他这个小处男就要毁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这个野女人的淫掌之下。
姥姥总是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鬼男人一阵绝望。
刹那间,他又是一阵诧异,他看见了什么?
兰儿想不出新招,急的滿头大汗,这汗水迅速的冲刷着脸上的污泥,渐渐地,显现出一阵俏脸。
这张俏脸貌若天仙,倾国倾城。
苍天啊!这个美人的嘴角居然含着梨涡,醉死人的梨涡。
女神!这就是他一直寻寻觅觅的女神。
鬼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这罕见的倾国倾城,嘴角好看的弯起,再次露出雪白的牙齿。
兰儿一阵天昏地暗,她恐惧的捂着小心脏,她的小心脏疯狂地蹦跳,似乎要蹦出心房,才会善罢甘休。
鬼男人突然鼓起腮帮,嘟起嘴,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这口哨太动听了。
兰儿一阵失魂落魄,猛然扶着一棵小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不让自己倒下。
鬼男人又弹起手指,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天啊!兰儿眼前金星四射,她虚脱的跌坐在草地上。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朵彩云,鬼男人披着彩衣飘舞在彩云之上。
这个小子帅呆了,兰儿花痴的盯着鬼男人,她真想化作蝶儿伴着彩云飞。
鬼男人向着兰儿招了招手,兰儿一阵飘飘荡荡的,轻轻地飘向彩云。
她随着鬼男人缠缠绵绵的轻舞,彩云迸射出醉人的美!
“嗨嗨嗨!我叫易龙!交个朋友!”易龙潇洒的伸出手。
哎呀!只是一个幻觉,兰儿失落的皱了皱眉头。
“我—我?”兰儿一阵忧郁,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
“神经病!”瞬间,兰儿的耳边响起长发护士的声音。
“神经病!对!我叫神经病!”兰儿激动的叫喊着。
“神经病!”易龙困惑的盯着兰儿。
这丫头哪里像个神经病?正常得很,或许她是装的,故意不透露真实姓名,又或许看不起我们这些穷小子!易龙一阵失落。
他是个孤儿,能够大学毕业已经是个奇迹,为了毕业论文来到云南,差点送了命。
大难不死,却又受到女神的轻视。
易龙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瞬间,崩溃到极点。
易龙难过的瞪着远山,天好蓝,蓝的仿佛经过了洗涤,好干净,好干净!
远山郁郁葱葱,一片嫩绿,翆得令你心疼。
阵阵清风驾御着惬意,一丝丝慵懒的散开,可是,易龙的心好痛,一种受伤的痛!
“不喜欢神经病!那就叫白衣天使吧!”兰儿蹦蹦跳跳的奔到易龙的面前。
“白衣天使!”易龙诧异的瞪着兰儿,好美的称谓,这个称谓纵然很美,却总是一个称谓。
她始终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唉!一个穷小子还能奢望什么?易龙失望的摇了摇头。
“白衣天使救了我,我什么都忘记了,我应该也叫白衣天使吧!”兰儿委屈的嘟起小嘴,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我是谁?我是白衣天使!”兰儿双手圈成喇叭状,学着易龙的样子,大声叫喊着,在这一瞬间,她仿佛成了易龙的影子。
“大姐!有点新意好不好?”易龙不高兴的嘟哝着。
“大叔,别总是大姐的叫唤,你象小弟弟吗?装嫩,恶心!”兰儿鄙视的盯了一眼易龙。
“你!”易龙气恼的挥起拳头,他真想狠狠地教训一下兰儿,可是,对上兰儿那一汪秋水,他的心头一阵慌乱,手臂无力的垂下。
“怎么?还想打人,大叔,你是女人吗?”兰儿气势汹汹的逼向易龙,她握紧双拳跃跃欲试的晃悠着,活像黑社会的女**。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刚刚,她拼命地扮演女**,却非常的失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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