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然压低,“快告诉我,你们去干什么了?”冷清晗手叉腰站在门口,母亲在厨房,父亲还在忙,没有回家。
“来,姐,这是我爷爷让带回来的柿子,自己种的,很甜的,一点不涩。”陈梓杋从冷亦轩手中夺过食品袋,然后拉着冷清晗做到沙发上。
由不得冷清晗说话,陈梓杋匆忙把皮儿剥了,“快尝尝吧!特别甜。”
见冷清晗吃了一口,陈梓杋松一口气:先让她占着嘴再说。
冷亦轩走向厨房,“妈,我帮你吧!”
“轩轩,回来啦!让妈做就好了。你去收拾一下,看你爸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该吃饭了。”
“行,我给爸打个电话问问。”说着放下手中的菜。
陈梓杋见冷清晗又欲开口说话,急忙赶在她前面,”好吃吧?这还有几个,给爸妈一人留一个,剩下的你可以都吃了。”
“你说什么?爸妈?”冷清晗吃完一个,问,“快点,告诉我,怎么回事?”
“姐,还有一个,你看我都剥好了,快吃了吧!”陈梓杋装作没听见。
冷清晗假装生气,双手交叉叠在胸前,“杋杋,竟然学坏了,干坏事开始瞒着我了。”
这被刚从厨房出来的冷亦轩听到了,冷亦轩看了看。
冷清晗感觉背后有一股强大力量仿佛要刺穿自己,然后马上改口,“我不吃,你吃吧!”
冷亦轩回了房间。
冷清晗向后看到此幕,便开始威胁陈梓杋,“快说,你们怎么会事儿?要不然我告诉我妈。”
陈梓杋一向很顺从姐姐冷清晗。
“行,我告诉你!行了吧!”陈梓杋放下手中的柿子。
“她是我”
“快点,吃饭啦。”杨妈妈从厨房出来朝沙发上的两个人喊。
“先吃饭。”陈梓杋正好转移了话题。
“你说不说,我告诉你舅去?”
“爸,你回来了?”冷清晗,跑过去双手抱着冷严的胳膊,然后朝陈梓杋“哼”一下。
陈梓杋只好认遭了。
心惊胆战地吃完饭,就回家了。
天空的星星是那么明亮,好像在替他幸福。
路旁的树木在以优雅的姿势后退,那些法国梧桐的叶子还泛着淡淡的绿,开始不再浓密。
时光也像梧桐一样静静地,静静地后退。
钟表上的时针和分针正在悄悄转动,滴滴答答在响,只为在原点的黎明前遇上。
陈梓杋早已进入梦乡。
冷亦轩靠在床头,屈膝,趴在膝盖上,命运为什么总是这么巧合,让他们相见,却是这种方式。想爱,却难成;不爱,又难放。
幸福、甜蜜来的太突然,让人舍不得它的里去。
冷亦轩打开手,一把新亮的钥匙躺在她的手心,他的话语在耳边荡起:“周末不想回家的时候就来这里。”
她多想他们曾经不认识。
如果你不曾主动与我聊天,如果我当时不曾伤心,如果不曾善于说如此暧昧的话语,如果你的话语不曾若即若离,如果你不曾总是甜蜜的呼喊,如果你不曾死死纠缠,如果我们不曾认识,我们也不会活在这么艰难的现在,或许我们都在彼此最快乐的圈子里生活。
“梓杋,你知道吗?虽然能见到你,但是,这样的温暖我接受着,但又很担心。什么时候,你能不在这么简单地想事情呢?”
冷亦轩将手合拢,将钥匙紧紧握在手心。
揉揉眼睛,“不想这么多了,爷爷说了,要你好好努力,你不要让爷爷失望。”
“你说你喜欢抱着我,只有抱着我才能让自己感觉到温暖,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过去让你变成这样。就像你当初向我倾诉不愉快一样。我不习惯我们总是这样暧昧,我只希望我们能用心交流。”
再次将手掌打开,静静地看着钥匙,然后会心的笑了。
将钥匙收好,祝自己好梦。
他就住在离学校有一千米远的文苑小区,这是父母留下的一套房子,当时就是看好这个小区离学校近,毕竟这是岩城最好的高中,当年他们计划着希望陈梓杋能到这里上学,全家都对陈梓杋机遇厚望,总是唠叨着他以后能成才。
陈梓杋起了个大早,路上行人稀稀拉拉的,拐了几个弯,经过几个红绿灯,便到了学校。
真巧,陈梓杋刚到门卫刚要开门,习惯性地看一眼门卫大爷,笑笑,向教室走去,或偶尔左右看看学校的景色,或是偶尔低头看看脚下的一块一块的方砖,是菱形。
直直的一条路被一块大石头拦腰截断。据说那是搬迁时校友从老远的泰山运输过来的。因为那位老校友信风水,所以信了一位风水大师的话,就买了块大石头,放在学校的大门内,没想到这校长也是,竟然同意了。
这年头文化叫别人信科学,自己倒是信起了风水。
“神州七号都上天了,你们还相信有老天爷存在!”校长在大会上如是说,在场的学生都笑了。
想到这里,陈梓杋都笑了。
进大门,两旁是小花园,但是大多是青草。小路是由深红和微微黄色两色的小砖铺成的,还各有一尊伟人的雕像,东边是孔子,西边则是岩城的一位教育有名人士安有为,曾一直捐资作为奖学金,同时资助晨宇中学的贫困学生。
边走边看,很快就到了教室,教室在二楼,未上楼就看到二楼位置已经有一团一团的烟雾腾起。
上了楼,班主任已经站在门口看着学生一个个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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