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照临回公司时已经是快中午了,许氏集团一向原则分明,这和许照临还有他父亲原先执掌公司时的戒律森严是分不开的,许照临在公司三年,做了两年总裁,从来没有迟到过一次,下班走的也很晚,以致于许多知道他从前放荡不羁的都还以为他是受了打击才会彻底转了性,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我虽然到现在都不清楚他曾经到底和那个初恋发生了什么,是被他母亲拆散的还真是因为那个女孩选择了和别人私奔抛弃了和许照临多年的情分,这些都不重要,而不可思议的是许照临竟然能变得这么多,我在之后和白璟南见过两次,那次在晚宴上跳舞时他对我说,许照临不是我能掌控接近的,他对待女人从来都是三天半的新鲜,不管对方多么出众,他只要玩腻了,绝对毫不留情的丢掉,哪怕以死威胁他都没用,他狠心起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774][buy].[com]
虽然我知道白璟南是误会了我和许照临的关系,这也难怪,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和英俊多金的男上司一旦稍微亲密些,都会让人浮想联翩,包括在最初我刚懂男女情事,我见白璟南和黎纯娜在一起时也觉得刺眼,顺理成章的想成是他们另有私情,而事实上,白璟南却不是,但许照临……
我其实并不理解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说喜欢,似乎还达不到,更多的他是因为那次的酒后乱性对我心存愧疚,而我又不似那些女人一样,甚至恨不得爬上他的床,我反而是躲避不及,倒显得他多着急似的,大抵也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感觉,才会让我和他都觉得相处起来有些别扭,有几分暧昧,又有几分躲避,这种愈发变质的感情将我们包裹得渐渐密不透风,本来还能坦荡的眼神也扑朔迷离起来。
我甚至有些懊恼,为什么当时不立刻说清楚,原本一个带着点简单私心的玩笑到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步,我哪里想得到许照临这样的fēng_liú公子哥竟然抢着要负责而不是推卸和开脱,我现在只要看到他都觉得如坐针毡,仿佛真的发生了什么似的,而他对我哪怕一丁点的与众不同都让我惶恐,从下定决心离开白璟南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这辈子再和有钱有势的男人纠缠,或者更清楚的说,我没想过再和除了白璟南之外的男人纠缠。
我和他站在总裁专用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格外清晰,以前倒是不觉得一楼到八楼这么遥远,毕竟是做员工电梯,挤得连脚都沾不了地,而现在空荡荡的,偌大豪华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他,总觉得站进去许久了才刚到二楼。
我偷眼看着许照临,他穿着一身白色西服,脚上是黑色皮鞋,除了白璟南之外,我倒是极其少见有男人将白色衣服穿的这样好看,笔挺而硬朗,带着几分纯净的魅力,格外的有味道,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脑袋微微侧向右面,给了我一个背影,高大而削瘦的身材,让我不由自主回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光着身子洗了澡出来的场面,那精壮坚硬的身材和完美性感的肤色,简直是上帝在人世间最杰出的作品,如果说这世间还能有男人让我将目光从白璟南身上收回来一些分出去,大抵也就唯有许照临了,连薛臣烨都做不到,因为他还年轻,似乎被岁月沉淀过的成熟男人才有那种迷倒众生的气韵和风度,就好比陈年佳酿,越是埋得久了,挖出来时愈是香味四溢。
我看着许照临,眼前挤进来的全都是他一丝不挂露出的健硕肌肉和胸膛,还有他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前,抱着双臂无比邪魅的笑着,对我说,“徐恋恋,我打算对你负责。”
我莫名觉得脸颊发烫,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似乎踩在了棉花上一样,飘飘忽忽的,我闭着眼睛懊恼得在心里腹愎自己,许照临的声音却似是鬼魅般在我头顶响了起来,“徐恋恋,我猜你现在正在回忆我的裸、身。”
我惊了一下,瞠目结舌的望着他,他笑眯眯的从电梯门上看我,几乎透明的映照出了我们两个人,我和他四目相视,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骨子里发出来的滚烫和灼热让我像是烧起来一样,察觉到我的失态,他笑得愈发深邃,“看来我猜对了。”
“胡说!”
我跳起来,“能不能别这么自恋,你又不是宋承宪又不是吴彦祖,我臆想你做什么,白白浪费了我的想象力,我可不是色女。”
“是么?”
他邪魅得坏笑着,身子忽然转过来,微微向前倾着压低,几乎都要贴上我,“可我瞧着,你就是在臆想我,其实也不能算臆想,因为我们早就坦诚相对了,仔细算算……虽然你的我没看清,但我的你是一览无余了,徐恋恋,以往看过我身子的女人,都被我占了便宜,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于百八十个,在你这里,我不能吃亏不是?你看你的便宜什么时候让我占回来?”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我愤恨得朝他啐了一口,“流氓无耻!”下面已经故意踩上了他的脚面,他没想到我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因没有防备,所以也没躲开,我还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呢,直接就踩了下去,他疼得脸色“唰”就变白了,俯身下去捂着那只受伤最惨烈的脚龇牙咧嘴的瞪着我,“最毒妇人心。”
我傲慢一笑,“谁让你自找苦吃,我的豆腐也敢吃!”
电梯一波三折总算在八楼停下了,电梯门打开的霎那过道里所有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因为这是总裁专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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