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妆给黑衣人下的药名为“海市蜃楼”,吸入一点,便可以瞬间融入血液。
当然这个名字是陆浅妆自己取的,因为这种药能根据一个人当时的心境制造出更深层次的梦境来。
只是梦到底还是梦,到底不是现实。
所以陆浅妆才给它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黑衣人对她动了邪念,不管是因为钱还是因为什么,若是自己动手将他解决了,那么之后怕是还会源源不断的有麻烦上门,还不如让背后之人以为自己的清白的确是被毁了。
只不过将此药用在一个在陆浅妆眼中如蝼蚁一般的人身上,陆浅妆的心里还真有些不爽呢。
眉眼一挑,又看了看空间中那些长势极好的药材,陆浅妆这才一边欣赏着黑衣男子的春-梦,一边随手在空间的药炉中练着药。
另一边寒公子仓皇而逃,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本来想与隐在暗中的黑衣人解释什么的,却听到黑衣人先他一步,用千里传音与他说:“从南唐到东周这一路怕是不会安稳了,你想办法在明面上保护她。”
寒公子吓了一跳,本来他以为对于南唐的侮辱,说话之人表面上虽然会接受,可是半路将这个女人解决了,不是更好吗?
似是看出来了寒公子的不解,黑衣人难得好心情的解释了一句:“既然是南唐送给东周的大礼,就该收着,你不觉得将这份大礼放在身边,可以随时起到一个警示提醒的作用吗?”
黑衣男子的话虽然听似无波无澜,可是在寒公子听来却是染了几分寒意,让人不自觉的畏惧。
不过好在这些年他也习惯了,两肩一耸毫无形象的应道:“放心,保证将人安全护送回国。”
听他如此说,黑衣男子一个闪身,瞬间消失在寒公子面前,留下一身张狂的寒公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又点点头,这才猛的一个闪身,也消失在原地。
翌日一早,陆浅妆估算着药效快过了,这才意念一闪自空间中闪了出来,之后还将自己的中衣撕扯的凌乱,接着又抬手将手中瓷瓶中的东西轻轻倒在了床单之上,鲜红的液体将床单的中间染成了一朵不规则的小花……
自始至终,陆浅妆的唇边都挂着笑,眸底却是惯有的凉薄与冷血。
将男子的衣服扯乱之后,抬手将昨天晚上为他准备的药轻轻的抛进了男子的口中,见他喉咙本能的咽下,这才轻轻的躺到了里边,假装入睡,心里却是带着几分惬意地笑了笑。
而黑衣男子却在片刻之后转醒,看了一眼现场,又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销-魂触感。
本来心下一动又觉得蠢蠢欲动,但是如今天已经渐亮,陆浅妆那张疤痕交错的脸晚上他还可以假装看不见。
至于白天?还是算了吧,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一个闪身离开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陆浅妆却是对着黑衣男子的背影笑意更浓。
不管他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来对自己做这种事情,既然来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陆浅妆喂他吃的药名为“冰火两重天”这药每七天发作一次,一次发作一天,发作之时,会让人欲-火梵身,而下身却偏偏不-举。
不知道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很销-魂呢?而且发作七次之后还未服用解药,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自地狱之中爬出来之后的陆浅妆从来都不会给自己留下麻烦,这个人来了,那么她可以让他活着回去,只是活多久,那便是她说了算的!
不过对于想毁了她清白之人,陆浅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除了百氏里那一房极品之外,怕是没别人。
早年说她没了清白,此时若是自己还是清白之身,岂不是在打他们的脸?
看来昨天陆云暚将她过来的事情说与百里氏听了,所以才想到这样的办法来羞辱自己的同时,也在羞辱未来的东周皇帝。
“送上门的活标本是要还是不要呢?还真是麻烦呢。”陆浅妆眉眼弯成了微笑的弧度,睫毛极好的掩住了眸底的光泽,只是一夜未眠,脸色已经白得有些吓人,可是为什么骨子里却突然这样兴奋呢?
“主子,夫人遣人过来说,一会太子侧妃与太子一同来府上坐坐,夫人让小姐去前厅见客。”陆浅妆正准备躺下睡会,便听到画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对于百里氏让自己去前厅这一点,陆浅妆不觉得意外,毕竟昨天她的宝贝女儿可是在她这里吃了瘪,她怎么可能不借着这个机会出头呢?
只是没想到太子居然也一起来了?
看来陆府水很深呢,哪怕是老将军人不在了,门面还是维护的不错,这个百里氏也算是有手段的。
“就说我病得下不了床了,若是夫人有心便请个大夫看看,若是忙着府里的事情便不用管我。”起身将床单扯下又自柜子里找出另一条洗得有点破旧的床单铺好,陆浅妆这才浅笑着抱着昨天晚上丢到一边的被子重新回床上躺好,自始至终陆浅妆的脚都不曾碰过地面。
画秋自然明白陆浅妆这是不想与那些人再纠缠,可是又担心陆浅妆的身子,咬了咬牙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见眉眼清冷的弄眉已经来到门前,看了她一眼,眸底似是带着隐忧,之后才抬手敲门:“主子,弄眉有事禀。”
听着外面的动静,陆浅妆本来浅笑的眉眼冷了冷,心里却在想着:画秋与弄眉这两个丫头武功可得再加强加强,虽然说不能与昨天那两个人相比,可是总不能连他们的气息都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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