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子怎么可能有这么正点的女儿?
我惋惜,进门。
“要不然,下次喊喝粥的时候,……那条裙子?”
我忽然想起来。
青青的裙子,与那部《隐私入侵》的女主角很象。
往回探半身,再验证了下。
裙扣是黑白的……珍珠领……蕾丝细褶镶边……
还真特别象。
她的腰好细,头发也不长不短。压她在餐桌,掀起连衣裙,从小屁屁捋下……不,撕掉开衩蕾丝内裤……从后面扯起头发……攥住酥嫩的乳.房,搓捏粉红的乳.头……舌尖在耳垂轻含,蠕黏,蛇舔,往里面热乎乎吹湿气……
导演过的镜头在脑海澎湃、冲击,狂涛骇浪般压榨着yīn_náng。
我的丹田有点儿灼热,腹肌紧胀,yīn_jīng不争气的小哆嗦一下。
可惜已经有男朋友了。
混帐~
甩甩头,才感觉奇怪。
不知何时,嘴里竟多出了铁锈味。
这无端端的妒恨是怎么回事?
门后小院子清新干净,地面摆了许多花盆,墙体中也挖了横槽,悬着倒吊兰和蟹爪兰。西北角是自行车棚,里面的单车是我和老婆快乐时光的见证,不过现在它冷冷落落地靠在墙边,没一点生气。
就在那儿吧,反正现在我也不在乎。
布满灰尘也没所谓。
“老婆。老婆?”
没有回音。
“没在吗——”我故意大声喊,当然并不意外。
她现在都很晚回来。
抱着纸袋进到厨房,把蔬菜、肉、鱼一件件包好放进冰箱,我一面听音乐节目一面做晚饭。
其实心中早就急不可耐。
片肉好几次伤到指头,尝汤味差点把舌头烫掉,放菜碟子隔三差五摔在地上哐哐响。
但不能急。
任何事都要按步就班才做得好。
“人生就是要从容。”
我得恪守这一条。
晚饭后回到院子,打开东北角的地下室。
幽风透上,阴凉,森黑。
下到底,开灯。里面的摆设简陋:电脑桌,电脑,转椅。
尘灰厚蒙。
结婚后,个人空间就没有了。我安针孔时还在犹豫会不会被发现,现在才知道在操空心。以前老婆就不喜欢这里,近半年我在那儿,她就不准备出现在哪儿,都快成了客观规律。
也许我在下面呆的时间越多,她越喜欢吧。
打扫一下算了。
我这个人循规蹈矩,又比较爱清洁,没床连觉都睡不着,实在看不惯地下室脏兮兮的。捂着鼻子,把灰尘和蜘蛛丝扫掉,从里到外洒水,电脑和屏幕抹干净,摆上鲜花,再喷喷清香雾剂,空气一下清爽许多。
一切完毕。
我搓搓脸,从客厅倒一杯温茶,好整以暇地坐回转椅。
摁下电源。
按下开心的源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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