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下个步骤不是该玩过家家么?
我一头雾水,看着杨老大把自己贴上‘三好学生’的商标,认真学习。
医生这时候放下了书。
时间到了?
我忙盯住医生。
如我所愿,他又点进了那个文件夹。
但他也还是在犹豫。光标往红叉点了几回,临到最后却又放下,如此拉锯了好一阵,最终到了《作品》的上空。
接着好几分钟没动。
“干,逊毙了。到底要不要进去!”我不耐烦地开骂。
下一刻,我就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
我的嘴巴一下子张大,忘了合拢,爆米花从口腔里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一颗颗滚落在地。
一张尸体!
一张尸体!
一张尸体!
一张尸体!
全是尸体!
各式各样的尸体!
青年女尸!
老年女尸!
婴儿女尸!
幼年女尸!
完整的,残缺的,恶心的,变态的,布满虫子的,光溜溜一点血色没有的,被挖内脏的,眼睛被缝上的,肠子粘疬疬缠在脖子上的,蛆虫在嘴里肚脐上gāng_mén里爬来爬去的,多彩多姿,应有尽有……
“干、干啊——”
我惨叫,捂住眼。
可乐和爆米花盒扔到天花板,在墙上撞击,溅得到处都是。
但那血红还不停地从指缝浇——灌——进来,淋得我血液奔腾,嗓子冒烟,心跳如雷。
会不会再多看一秒,心脏就会过载,然后我因为脑板超频而驾崩,荣登上全球偷窥至死的第一人?
“干你老母祖宗十八代!人、人生就……就是要从容!我、我……是不会怕看尸体……博……览会的。”
我战兢兢地给自己打气,拼了老命压下惊悚,畏缩缩看屏幕。
医生微垂头,视线似乎锁紧了某个女尸的下身。
他的左手放到桌下,后背在微微痉挛。
不用看到脸,我都能幻想出他那痴迷的眼光和专注的表情。
原来医生真有变态的天分。
原来他的幽默都是伪装。
原来……
原来他.太.他.妈.厉.害.了!
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
我长吸一口气,让膨胀到极点,快要爆炸的血管慢慢平复。
医生还在看照片,那种津津有味的样子,实在很难相信墙上的那些荣耀会和他沾边,不过转念再想想,这是心理学耶!也许本来评定就与众不同,可能是要比谁更变态才能得奖。
医生的肩胛开始痉挛,背也僵硬起来,似乎在泄洪。
办公桌下也许已经堆起了一滩黏浓的乳白果酱。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我有些意犹未竞的遗憾,却看到医生关了视频,把鼠标拖到了窗口底层,落在名为《作品》的文件夹上。
作品?
看名字就知道是好东西。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
兴奋的同时,我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不,或者不是紧张,大概……也许该叫悬在半空的微微担忧。
仍然是虐杀图片。
但里面的每一张都被用oshop修改过。
所有人都没有脸,乳.房和阴.蒂的位置也都被涂黑,看上去就像被异物挖走了一样。
图片暴力!
如同当头淋了一盆冰水,我失望的一塌糊涂。
“这……就是你yù_wàng的顶点么?寒碜死人。”
当然医生听不到我的牢骚,他精神满满地在oshop里卖力玩弄图片,象幼童一样的乱涂乱揩,创作出虔诚又充满诚意的烂作品。
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
我恨不得此刻就站在他旁边,手心手背并用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拼劲全力的搧他耳光。
我感觉自己很受伤,还有一种被严重玩弄了的受挫感。
医生兴味盎然地涂抹了很久,一直到怎么看都只剩一团脏污的血色时才收手。
“满足了吧。你……”
我搭在转椅,疲惫地问。
但他又开始拖动竖条,鼠标也又停在最下方的文件夹上。
“还想展示什么?”我低声自语。
“会是比图片更给力的东西吗?兽兽的涂改照?凤娇吃麦当劳?两女一杯?莲蓬乳?空心指?没事的,就算是你亲自出马和女优69颠倒互相掰开屁.眼嚼大便,我也不会生气的。”
不对。
眼睛收集到了一个细节。
他的手在发抖。
他可是心理医生耶!一般小事不可能会这样的,除非……
我霍地坐起,神经一下子抽紧,又恢复了生气。
“点呀,给我双击啊!你也是个人物,怎么可能会良心好转。”
屏幕中的那截指头在微颤,我唇干舌燥地注视着,判断着它的走向。
食指动,我的眼珠也相当微妙的同了步,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线穿在食指关节和我的眼珠子之间。
啪,医生扔掉鼠标。
“逊毙了!掉什么胃口!点啊!点啊!给我点啊——”我猛跺脚,恨愤愤唾弃这个脓包。
相信我此刻要是在他边上,绝对会把他指头使劲摁住,往鼠标左键狠狠点他妈的一百七十八万三千两百四十四次还不止。
可是有心无力,医生手已经触到了开关。
只需一按,一切都会结束。
“王~八~蛋,别给人家留半截尾巴啊~”
我自忖无力回天,只好摔自己回转椅,望着天花板,之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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