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姀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在让我?”
嬴纵摇摇头,“没有。”
沈苏姀笑意更深,眯了眸却叹息道,“到底是不同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嬴纵握着她的手一紧,忽然内息一提抬手一挥,沈苏姀觉得周身风势一起,再看之时却见场中之人竟变成了两个正对打的十二岁少年……
心头一惊,那画面却一闪不见了。
嬴纵转头笑看她,“如何,想起来了吗?”
沈苏姀失笑的垂了他一下,“在这里使幻术也不怕人发现!”
嬴纵一笑,这时底下却爆发出一阵极大的欢呼声,沈苏姀和嬴纵朝下看去,却见是比试的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沈苏姀被这气氛感染,也跟着吼了两声。
“真是年少英杰!他可以直接入虎贲营了!”
“说来也是咱们皇上治国有方,这一次朝堂之上大动干戈,也只有咱们皇上有这样的手腕,这一次的武考和文考都打了老氏族的脸,寒门的人可得争气才好!”
“不错,依我看圣武之治已经出来了,当今圣上必定是一代明君!”
“若是有朝一日能去崇政殿面见圣颜就好了!可惜我今年落榜了!家中非要我从文考,却不知我最爱武考,等明年,我一定要来考武考!”
“是啊,咱们皇上就是从沙场上拼出来的,打仗卫国是一等一的,治国也这样厉害!家里本要我从商,可我想入仕了,有这样的明君,我愿俯首为臣!”
“切,说的皇上很需要你俯首为臣一样!”
“哼,那可不一定,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啊……”
嬴纵和沈苏姀坐在最高处,一排之隔的便是几个穿着文雅青袍的学子,似乎是考完了文考的来看武考,听着那称赞嬴纵的话沈苏姀心中激动万分,差点就想去和那几人说话了,嬴纵笑着将她揽在怀中,反正二人坐在最高处也没人看见。
接下来的比试更为精彩,沈苏姀和嬴纵已经许多年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直等到最后一场比试完才带着她离开,坐在看台上的人还在等着宣布结果,便只有他二人悄无声息的先下了看台,刚走下那看台还未出虎贲营的大门,宁天流身影一闪拦住了二人去路!
看清二人的脸,宁天流某种闪出讶异,想要行礼却被嬴纵制止了。
嬴纵回头一看,“不去做你的考官,跟来做什么?”
宁天流“啧啧”两声,“我只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沈苏姀和嬴纵对视一眼,嬴纵笑道,“不能是视察吗?”
宁天流一笑,“怎么?你这是不放心我?既然不放心,何必自己跑去一边做潇洒之人?”
嬴纵摇摇头,“自然是放心的,不然怎敢交给你!”
宁天流面上的笑意就淡去,看着嬴纵的目光有些复杂,嬴纵不再多言,拉住沈苏姀就走,一边走一边朝后挥手,“还有一年,天流,别辜负我!”
话音落定已上了赤焰马背,马鞭儿一挥就不见了人影!
走出虎贲营,沈苏姀有些疑惑,“刚才天流的话怎么怪怪的?”
嬴纵淡淡摇头,“近来拜托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沈苏姀点点头不再多问,一时间又雀跃起来,“圣武之治!圣武之治!”
沈苏姀不停的重复这四字,在这熙攘的人潮声中格外的入嬴纵之耳!
沈苏姀回头看嬴纵一眼,笑音朗朗,“我若还是当年的少将军,亦愿俯首为臣!”
嬴纵眸色一深,片刻之后才一笑,“你还是当年的少将军也只能做我的妻子!”
说着将沈苏姀腰身一搂,快马驰入了君临的繁华里!
经了这一次,沈苏姀总算对前朝完全的放了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嬴纵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头就已经在大秦有如此声望,底下的朝臣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而嬴绥和嬴熙到了一岁之后变化就越来越快,特别是嬴绥,已经比嬴熙高出了一小节,沈苏姀每次醒来都要为两人量个高度,每次看着高度见长心中就乐开了花!
chun去秋来,沈苏姀和嬴纵渐渐习惯了这样一月一次的小聚,一转眼两年时间就快到了,不知不觉中,这已是沈苏姀第二十二次醒来。
往常时候醒来都有嬴纵带着嬴绥和嬴熙在身边,可这一回她醒来身边却是空无一人,不仅如此,连带着睡的床榻住的屋子也不一样了,她定了定神,猛地反应过来眼下是在何处,下得地来,她立刻朝外头走去,待走出正厅,果不其然看到了满是辛夷花的院落,此刻分明已经是夏日,辛夷花已经凋谢了,可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片姹紫嫣红!
沈苏姀站在门口惊诧不已,一转眼却见辛夷花林之中走出了个人来,嬴纵一身撩黑的纯色墨袍,手中抱着一大束的辛夷花,似乎是想折了放在屋子里!
看到她站在门口,嬴纵眼底一亮就朝她走过来,“醒了?”
沈苏姀摇了摇头,又掐了一把自己,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嬴纵?我这是不是在梦里?我这是在昆仑吗?可是不可能啊……我们怎么会在昆仑?!”
嬴纵将那一捧花放在廊檐之下,一把将她抱了住,低头就在她颈子里乱拱,“你猜呢?是不是梦?如果是梦的话你想做个什么梦?chun梦做不做?”
沈苏姀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不可置信的道,“这不是梦……”
随即又反应过来,“嬴纵,你是不是又用了幻术?!师兄说过你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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