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跟阿绿喝酒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一回到青鸾殿,看见门口没人了,老娘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皎皎屁颠屁颠的迎上来帮我解披风,“姐,贱白莲晕倒了!现在大夫正在诊治呢!轩辕意着急上火的陪着呢!”
“哼!老娘果然猜得没错,在打同情牌呢!”
“这种招数,在我苏汀月的戏文里,早就用烂了!啧啧!”皎皎说道。
我走到主位上,斜坐着。皎皎马上上来帮我捏肩,“力道怎么样?姐?”
我半眯着眼,“嗯,还行!今天喝酒喝大发了,头有点晕晕的。”
“我吩咐她们做碗醒酒汤?”皎皎微笑。
“嗯。”我微微点头。
“姐,这是今天洛氏差人送来的。”皎皎跟我说。
我睁眼,看见案几上有一个十分精致的描金檀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螺纹碧玉簪子,真是精致得不得了的东西!洛氏真的肯下血本啊!我冷笑着,拿起簪子,递给皎皎,“喏,赏你了!”
皎皎很开心,搂着我的脖子,“姐,还是你疼我!”
“得了!得了!别晃老娘!晃得老娘头晕!”
“哦。”
我端着檀木盒子研究了一下------果然有暗格!
我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是研成粉末状的东西------看来,这就是洛氏所谓的让人渐渐虚弱,大夫诊断不出来的□□了!
“把鬼医给我找来!”我吩咐道。
“是。”落懿应声。
鬼医看完那包□□说道,“殿下,这种□□极其凛冽,只需要这么一指甲盖,就能毒死一头牛!”
“大夫诊断得出来吗?”我问。
“这样凛冽霸道的□□,只要略懂医术的都能诊断得出来。”
“哼!看吧!皇长子那边是想借刀杀人啊!让老娘弄死温木若!让温相恨死太子!”
“殿下打算怎么办?”落懿问道。
我淡淡的说道,“当然什么也不干!”
“是。属下明白了。”
温木若这扮柔弱,博同情的招数,果然奏效了!第二天老娘就又被姨姥姥叫去训话了!
我一脚踏进铜雀殿,正看见姨姥姥,洛氏和许氏在玩雀牌!
姨姥姥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头也没有抬,就说,“来了?”
我谦顺行礼,“孙儿拜见皇祖母。”
“三缺一!快过来吧!坐在哀家下首!你大嫂和温夫人牌章厉害着呢!”姨姥姥说道。
我只能恭顺的上前,坐到下首,陪她们玩起了雀牌。
作为老赌棍,老娘当然是无比巧妙的让姨姥姥赢钱啰!姨姥姥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我最喜欢跟我们家已暮凑在一个桌上玩牌!”
我微微的撇撇嘴,“皇祖母不就是说孙儿笨呗!每每都输!”
“你笨!你笨,这世上就没有机灵鬼啰!”姨姥姥微笑着出了一张牌。
洛氏出了个二文,微笑着,“已暮,看你眼下淤青,昨晚没睡好?”
老娘昨夜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怎么可能会没睡好!老娘的淤青是今早化妆,让皎皎帮我给画的!温木若会打同情牌,博可怜!老娘就不会吗?!
我微笑,“有吗?我眼下真有淤青?”
姨姥姥抬眼,“都快成大狗熊了!连哀家这样眼睛不好的人,都看到了!是不是昨个一宿没睡啊?”
我微笑着,不语,抹了一张牌,又出了个九条。
“是不是贱女木若又惹太子妃娘娘烦忧了?”许氏颇为担忧的问道。
老娘这时候当然沉默不语啰。
“昨个的事,我知道了。”姨姥姥终于发话了,“你说你!作为太子妃,怎么能这么斤斤计较呢!木若她好歹是有身孕的人,你怎么能让人家跪了一天呢!还赤足脱簪!穿着那么单薄的在冷风里吹了一天!幸亏孩子没事,要是哀家的小曾孙出了什么事!看哀家不揭了你的皮!”
“是她自己要跪的!我让她起来她不肯!不信您去问宫人!他们可都是看见的呢!她跪在我门口的时候,一大清早,我都还没起床呢!”我撇撇嘴,颇为委屈的模样。
姨姥姥叹了口气,“你说你,平日里看着挺贤惠聪明的孩子!这么一点后院的家事都处理不好!闹得满城风雨!让人家看我们皇家的笑话!”
“孙儿知错。”我低垂着眼帘。
“你就应该学学你大嫂!看看你大哥的魏王府,乌泱泱十几二十个姬妾,人家能够和和睦睦的过日子!老三的后院才那么几个人,一天的闹得人仰马翻的!没个清净!”
我低垂着头,不说话。
“皇祖母,已暮毕竟年轻,事儿经历得少,处理事情难免考虑不周-------多历练历练就好了!”洛氏为我说话。
“我看木若那孩子就不错,诚心诚意向你认错------你也应该学着就坡下驴!不要老端着一件事不放!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跟乌眼鸡似的,有什么好!”姨姥姥教训着我。
“孙儿知错。”
“光知错有什么用!你要知道该怎么做啊!身为正妻,看管后院,跟看管花园是一个道理,这朵花要培培土!那棵树要浇浇水!你得用心用力才行啊!”
“是。”
“皇帝昨个新得了一斤崇安的溪曲茶,统共就那么一斤,拿来孝敬我------哀家知道,木若那孩子爱喝茶,这斤溪曲茶就给你拿回去,半斤给木若,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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