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做戏做全套嘛!既然我当着洛氏的面吃了堕胎药,回到东宫,自然是要上演流产的戏码的-------哼!流产的戏,只有你温木若会吗?!
宫婢们自然是一盆一盆血水的端出去,我自然是痛苦万分,脸色苍白,满头的汗------太医署的那帮庸医,自然是诊断出我吃了堕胎药,流产了!
东宫各方眼线集结,太子妃流产的消息,自然不出明早,就飞到千门万户家了!
一直折腾到深夜,轩辕意那个家伙,面容淡淡的,屏退了所有的宫婢跟太医。
“玩够了没有?”那个家伙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
好吧,既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了,老娘自然不必装了。
我靠着锦枕,玩弄着指甲,“没够呢!”
那个家伙皱了皱眉头,“看你浑身脏兮兮的,还不快换衣服洗澡。”
我看了看自己,确实啊,白绢罗裙沾满了鸽子血,的确脏兮兮的。
那个家伙上前来,一把把我打横抱起!
我惊得大叫,“轩辕意!你想干什么!”
额-----好吧,我想多了!
那个家伙把我扔进了大浴桶里。
“怎么,还要我帮你洗吗?”那个家伙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
我站在浴桶里,双手环胸,“你敢!!滚!你给我滚出去!”
那个家伙果然出去了,不一会儿,落懿进来了。
落懿侍奉我沐浴更衣。
一切都料理妥当了,换好月白寝衣,我半靠在锦枕上,那个家伙进来了,转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再次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袭月白寝衣,长发如瀑。
我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那个家伙自然是开始打地铺。
“上来吧。”我玩弄着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个家伙仍旧动作没停,在打地铺。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那个家伙,“我想清楚了,不就是生同寝,死同穴嘛!多大点事儿!你上来吧!不用睡地上了。”
那个家伙淡淡的语气,“苏已暮,你吃错药了?”
我白了他一眼,“哼!”我翻身向里,睡觉!
不一会儿,我感到那个家伙的气息近了,那个家伙从身后,轻轻的将我抱住,手放在我隆起的腹部上。
我当然是乖顺的任由他抱着。
那个家伙的下颚,抵在我的肩上,“好玩吗?”
“什么?”我装傻充愣。
“今天出去,好玩吗?”那个家伙补充道。
“嗯。还可以,见了皇祖母,见了裴鸾娘,还见了洛氏。”
“嗯。”那个家伙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垂处。
“怎么不接着问?”我说道。
“问什么?”
“问我们说了什么?”
那个家伙轻轻的笑了,“我说过,你做什么事,不需要向我报备。”
“额,听说,玉蝶山的悬崖边,长着一种兰草,开花特别漂亮,你明天帮我去摘一株来,我养着玩。”
“好。”
第二天,那个家伙一大早就出去了,我醒来已经不见人影了。
既然流产了,当然该喝调养身子的药啰!我斜靠在锦榻上,正在喝着药,飞鸾进来了,单膝跪下。
只见飞鸾灰头土脸的,有好几处剑伤,胳膊上的那一刀伤口,还在汩汩流血。
我抬头,“怎么了?怎么回事?弄得浑身的伤回来,你们主子呢?”
飞鸾几乎要哭出来了,“娘娘,殿下跌落悬崖,现在生死不明!”
“好好的怎么会坠落悬崖呢?”
“殿下去帮娘娘摘兰草。”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身上的剑伤是哪来的?”
“我们遇到了匪寇袭击,所以------”
“玉蝶山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匪寇!离长安城才多远?天子脚下,跟我说有匪寇,当我三岁小孩吗?”
飞鸾这才吐出实话,“我们遇到了杀手,还是特别厉害的杀手,咄咄逼人,招招致命。殿下只带了十几个人跟随,而杀手有三十几人,我们不敌,死伤过半,殿下也在打斗中跌落悬崖。”
“哦。”我淡淡的应道-----玉蝶山的悬崖,老娘是知道的,那么高的地方,虽然下面是一条河,但有个屁用,肯定是死定了的,哼!只有皎皎那种鬼屁戏文里,才会有跌落悬崖还能奇迹生还的!
“杀手是谁派来的?查清楚了吗?”
“没有,那群杀手显然是冲着殿下来的。”
“废话,难道是冲你来的?”
“卑职无能,未能保护好殿下,请娘娘责罚!”
“呵!你主子都死了,你身为他的心腹,不就地剖腹谢罪,竟然还敢回来!还好意思让我责罚!”我冷笑,“拉出去,砍了!”
“是。”
我靠着锦枕,漫不经心的问皎皎,“听到太子生死不明,太子妃正常的表现应该是什么?”
“伤心欲绝。”皎皎如实回答。
“怎么个伤心欲绝法?”
皎皎想了想,“伤心欲绝的表现形式,分为很多种,有普通的,十分的,极其的-----姐,你要来那一种?”
“极其的。”做戏要做足嘛。
“那就昏厥啰。”皎皎说道,“这是伤心欲绝的较高境界。”
“最高的呢?”
“疯了。”皎皎说道,“承受不住打击,疯掉了。”
“额,好吧,还是昏厥比较好,不麻烦。”我说道,“吩咐下去,太子妃听闻太子生死不明,昏厥过去了,让太医来瞧瞧------让鬼医来。”
“是。”落懿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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