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开心？”
开心？林开是的很开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开心的根源是什么。回了家，她的心情忽然又变得不一样。明明自己开心的原因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而在等待牟言的时间里，她又变了心情。
“喝一点吧！”
她再次说，
“不了。”
牟言说话很轻，他转过了身，继续开门。门打开，开了一个人的空间，他开始往里走。
“我也做了饭，我不知道你吃没吃，现在快过年了，我们都离家，一起吃会很热闹。”
“我吃过了。”
牟言语言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他进去了，林开看着，他的背影似曾相识，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反复出现她梦里的背影，决绝的背影。
她垂下的眸子，全是失望。
轻轻关了门，这个结果她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她不死心，并不想死心。
她早就该知道，牟言躲着覃欣柔，她和覃欣柔的关系，牟言，之所以会不那么排斥她，或许，林开想，或许是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和非分之想。
冒着热气的汤，她只尝了一口，便觉得再无滋味。
今天吃饭的时候，很喧闹，林开找了一个平时不怎么坐的地方。背对着很多人，她觉得脑袋很晕，昏昏沉沉，或许是这几日连着工作，她觉得自己脑袋越来越不够用。
“李丽粒，你们研发部那个新来的男人今天怎么没看到？”
“你说牟言？”
林开舌头被自己咬了一口，筷子趁机掉到了餐盘上，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她拿了起来，埋头继续吃。
“嗯！”
“不知道，秦没说。”
李丽粒戴着的黑框眼镜，坐在女人堆中央，看了那些女人一眼，自顾自地扒拉了几口饭。
“你不就是负责登记的这些的吗？老实说，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今天没来，是不是他和女朋友一起出去约会啦？”
李丽粒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不理会这些八卦的女人。
牟言来公司不久，半个月的时间，他寡言少语，却很优秀。
“我不知道。”
“少来啦！李丽粒，你知道的！”
“我真的不知道。”
李丽粒赶紧扒了几口饭，收拾了自己的碗筷，端着餐盘一溜烟消失。
林开下午的时候，心不在焉，她想上去找李丽粒问牟言的情况，却又怕招来闲言碎语。
叹了口气，浑浑噩噩，她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感冒了。下班的时候，她咳嗽了几声，到药店买了些退烧药，或许，她能够用上。
上楼梯的时候，林开看着牟言的家里没有动静，可是放在他房盒的报纸没了，林开知道，他应该是在家的。
九点的时候，楼道依旧是很安静，林开内心挣扎，万一牟言要是有什么，她应该也是有责任的，毕竟是邻居。
敲了敲牟言的房门，没人回应。
五分钟，林开穿着自己单薄的衣服，站在牟言的门前，等待着。
她气馁，没在家吗？转身，几乎是同时，牟言家的门把开始从里往外被人推开。
“抱歉，我睡着了。”
林开看着男人，纯色的睡衣，随意地套在身上，他胸口微露，肉色的皮肤接触空气。林开转眼，看见他的脸上有些微红，门被开了一个人的空间，她偏头，看着男人。
“你今天，没去上班？”
牟言点头，
“有事吗？”
他的声音很轻，林开听着，有些心疼，她似乎能够听到男人嗓音和平日里不一样。她第一声的时候就听出来了的，他生病了！
“你感冒了？你今天因为生病，所以没去上班，对吗？”
“有些低烧。”
牟言轻微咳嗽了一声，林开浑身一抖，她的心脏都随着牟言的一举一动在变化。
“你等等。”
林开忽然转身，她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风风火火，她差点就应该飞了起来。
“这是药，我刚刚在小区门口的药店买的。”
她急切地看着男人，林开有些害怕，她怕男人的拒绝。
“都是我才买的，没有过日期，你放心。还有治咳嗽的药。”
末了，她怕牟言不肯接受，再次补充。
“我刚好买了点药，预防着感冒，现在派上用场了，你也别推迟。”
牟言沉着的眸子，看林开的眼色很复杂。
林开极度尴尬，觉得自己好像被剥了皮，放在太阳底下，翻来覆去被烤熟了的感觉。她微微勾着的嘴角，因为内心的剧烈跳动而渐渐变得僵硬。
“早点休息！”
她回了身，趁着牟言没有拒绝自己的时间，关上了门。
第二天，星期六，她休息。
林开起了一大早，甚至比平时工作的时候起得还要我早，扣响了牟言的门。
没人，开门，她撇撇嘴，没有别的意思，她去外面的早餐店买了些包子，她想说，如果他今天还没有退烧，就去医院。
林开知道，牟言今天也是不上班。
这么早就已经没有在家了？
林开手里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牟言应该不会讨厌。
“林开。”
男人沉重的呼吸从林开的头顶落下，她反射性地转身，一盘包子差点落到了地上。男人已经没有了昨晚的虚弱，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他接住了林开手中的一盘东西。
眉宇里全是早上起来的精神。
“你有事吗？”
林开语无伦次，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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