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做什么了？”
你这样的变态狂都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才半个月都不到，王承楠毫无抵抗就已经沦陷，林开开始对那个男人肃然起敬。
半眯着眼，林开啜一小口面前的热茶，一股暖流顺着食道，瞬间就抵达自己冰冷已久的胃。
不说话，她静静等待女人的回答。
王承楠踌躇，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四个字。
“他吻了我。”
林开还来不及反应，王承楠似乎觉得有些笼统，自顾自地继续补充了一个地点。
“在游乐园的时候。我……”
林开一口热茶险些喷到了王承楠的衣服上，她及时捂住了嘴巴，滚烫的热茶顺着她的指缝流了下来。
王承楠脸红到了极点。
林开独自一个人收拾着手上的残局。
王承楠在害羞。
她的脸红，不同于寻常。
林开觉得这次应该不同寻常。
“还有了？”
“他也抱了我……”
王承楠不同寻常的忸怩。
林开忍住笑，内心濒临崩溃，她说，她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男人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的失魂落魄……
“还有了？”
王承楠摇头。
林开站了起来，靠近她。一脸的认真！
“他有没有……”
“他除了抱我，吻我，什么也没有了。”
欲擒故纵？
林开挑眉，王承楠，就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你能再失去自我一点，就可以去比赛竞选白痴比赛。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王承楠的声音小到极点。
“那你为什么这样失魂落魄？”
林开也不再转弯。
“花开，他认识我爸爸。”
哦！林开点点头，这个，有什么？王承楠？
“有什么问题吗？”
“花开，他或许是我爸爸派到我身边的人。用他锁住我，我爸爸，担心我的生活。”
真的吗？林开有些难以置信。她似乎，觉得那个男人，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花开，我听到了。他和我爸爸的谈话……”
晚上回家的时候，林开觉得脑袋有些疼，真的要感冒了吗？
进小区的时候，她买了些药。
回到家，她开了门，吃了些药，拉开抽屉，牟言说，药，应该放在这里。
一份，两份，她放进去，这份药加上，林开会数数，一共三分药，一模一样的药，和上次她给牟言的一模一样！
有一份已经被吃了一半，另一份，完好无损。
她的脑袋嗡嗡响，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牟言不是不接受她的好心，而是，她吃了她的药，买回来的，真的是还给自己的。并不是没有接受自己的心意？
是她多想了？
她第一次在搬过来，给牟言打电话。
“喂？”
牟言那头沉默了好久，久到林开都快失去了耐心。
“什么事？”
牟言的声是那种淡淡的，带着强有力的穿透力的那种声音。
“牟言，晚上，回来吃饭吧！公司的饭可能会没有我做的好吃。”
“你自己吃，我有……”
“牟言，快过年了，我们虽然没在自己的家里，也应该有过年的样子。”
又是一阵沉默，
“好。”
林开抖动着手，拿下了手机，微笑，蔓延。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过年了！
因为，牟言会回来吃饭了。
八点的时候，牟言准时回来了，门把被人从外面轻轻旋开，林开刚刚将最后一碟菜端上桌子。
“快来吃饭吧！”
她好像做得太过于殷勤，林开后来自我反省的时候才想。
牟言低低应了一声，换了鞋子，包已经放下了。他扫了一下桌子上的菜，没有他不爱吃的，洗漱坐下，林开那个样子真的有点像任人宰割的羊羔。
牟言夹了一块鱼，林开依旧紧张到极点。
他细嚼慢咽。
“好吃吗？”
林开正襟危坐，盯着牟言，仿佛下一刻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她生命的审判。
“可以吃。”
他继续吃，林开愣在那里，原谅她的词汇量不多，可以吃，牟言，是什么意思？
“你不饿吗？”
男人碗中的饭被扒了一半，他侧过脸，看着林开依旧没有动筷子。眸色疑惑，放下了筷子，他也看着林开。
“你看我做什么？”
神游的女人总是有清醒的时刻，林开埋着头，一口口吃得比牟言快。她感到牟言的目光收了回去，缓慢地收了回去，并且不着痕迹地再次拿起了筷子。
她小心呼出一口气，她看牟言的时候，总是会走神。
“林开，我说过，我不吃人。”
女人窘迫，实在是不明白男人口中不吃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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