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言,你要我等你,究竟是因为什么?
林开觉得自己似乎过于矫情了,本应该高兴的事情,她这样觉得。
可是,她的心,同时经受着爱情和良心的炽烤,她好难受。
林开甚至一刻都没有忘记。
覃欣柔,那个待自己如生命的女人,她的灵魂时时刻刻在警示自己,林开,别做过分的事。
夜幕降临,冬日天暗得很早,林开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牟言平时下班的时间是八点,林开看了看手机,六点整,她觉得什么也不点,有些亏了。
这个时候手机亮了起来,是牟言的电话。
“我在百货楼下。”
林开挂了手机,半刻也没耽搁,跌得撞撞就跑了下来。
天比前些时候冷些了,牟言穿的也厚了起来。
林开看看对立着绿色的邮箱站着的男人,笔直。
虽然是羽绒服,可是,林开顿了顿,看了看自己,毫无美感可言。
自己臃肿得像一只肥肥,任人宰割的大鸭子,还是黄颜色的羽绒服,她有些自卑。
自己和牟言站在一起,简直就是癞□□吃着天鹅肉。
“你不是八点下班吗?”
她撩了撩自己前额被吹得有些乱的碎发,牟言刚刚转过身来,看着女人摇摇晃晃走过来。
胖嘟嘟。
“一直是六点下。”
牟言没有解释太多,他走在林开的前面。
女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走在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没有交集,没有说话。
林开看到,牟言手中的电脑,可她记得,牟言没有拿这个上班的习惯。
“你怎么把你的笔记本带来了?”
牟言走在前面,换了手。两人站在站台,看着一辆又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
“我还要准备些东西。”
林开哦了一声,她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但是她隐约觉得,男人是因为要送她回去,才带这个上班。
小区附近的超市很大,回去的时候,林开像一个小肥鸭一样跟在牟言的身后,走过的阿姨都在讨论打折的事情,林开忽然想到大年不远了。
“牟言,我去买点汤圆吧!我们大年初一的时候吃汤圆吧!”
林开说得时候很开心,牟言低低转过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过了身去,其实男人到嘴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并不想扫女人的兴。
林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想和自己一起去超市。
虽然有些低落,但林开不想强人所难。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买了自己回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男人,超市的入口就在眼前,林开没有继续走,牟言停了下来,看了她一眼。
林开不明白,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但她觉得自己不自在,她很热。
别开了牟言的眼,她往地上看去。她说。
“我先进去了。”
“我和你一起。”
牟言仿佛做了很大的心里斗争,林开回头的时候,牟言整个黑色的身影压向了自己,人群很拥挤,她在牟言的身前,甚至还能够触摸得到牟言的手,走在人流中。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在这样拥挤的超市里,感到这样的快乐。
牟言没有选择那条路灯坏了的路,林开走在他身后,看着牟言从自己手里提过去的东西,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很稳,和他那个朋友一样。
林开想问,他为什么会提前回家,还和自己。可她没有问,或许得到了答案,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
平时一个人走的长道,林开此刻真的有重赖在地上不走的感觉。
“牟言,谢谢你。”
她说。
男人留给她的是背影,是她喜欢的背影,是她赖以生存的背影。
林开说,牟言,你不说,我也知道,谢谢你。
到家不晚,可天已经完全黑了。
林开放下东西就直接进了厨房,却在下一秒被牟言叫了出来。
“我来吧。”
林开已经脱下了鹅黄色的羽绒服,米色的毛衣,袖子已经卷了起来,诧异地看着从来没进过厨房的男人。
她的眼神很怀疑。
“我来做,你去休息。”
牟言开始挽袖子,他里衣很薄,袖子卷起来很容易。
“为什么?”
林开看着男人,是她的饭不好吃吗?
牟言是一个说什么做什么的人,林开知道。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林开也明白,他是一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牟言已经把自己洗干净的米拿了过去,倒入电饭煲里,他的熟悉的程度和林开没多大的差别。
林开眨巴眼,现在门框旁。
“我做的饭不好吃?”
牟言这才注意到女人现在一旁,样子有些委屈。
“还行。”
“那你为什么要做饭?”
牟言没有回答她,他做饭的速度很快,所有的菜都端上小木桌时,牟言替他自己盛了一碗汤,他问林开。
“你要喝吗?”
林开转过头看,刚刚看过新闻的眼睛有些红,牟言没有看太久。
她摇了摇头,自己拿了空碗过去,筷子在空碗里,什么也没有夹。
“因为你受伤了。”
牟言拿过她手中的空碗,盛了一碗汤。放到她的面前,葱花被他切得很细,浮在汤上,轻柔柔的,很漂亮。
他一向都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
林开是在一分钟以后反应过来的,她低头喝汤,嘴角却是有些酸涩的笑意。以为她受伤了,所以牟言不让她做这些,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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