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剥开了粉色包装纸，白色的奶心，她放进了嘴里。抬头的时候，牟言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脸上。她一刻的心跳漏掉，好在牟言并没有盯着她看太久。辰辰选好糖果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过去。
傍晚来得很快，林开看着辰辰，辰辰眨巴着小眼睛，仔细地剥着糖果，心满意足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牟言拿过了剩余的糖果，递给了林开。
三个人静静坐在公园的长凳上，路人不多，三三两两，到了晚饭的时间。
辰辰嘟着嘴叫着要。
“吃多了会蛀牙。”
牟言不肯再给他，林开也逗着辰辰分开注意力。
“林阿姨！”
小肉团忽然看住了林开的眼睛。
“怎么了？”
“林阿姨，你是表叔叔的朋友吗？”
林开点头。
“林阿姨，我以后都可以见到你吗？”
“可以啊！”
林开笑笑，抚摸着他肉嘟嘟的脸蛋。辰辰转了转小眼睛，眨巴眨巴。有些开心，他握住了林开拿糖果的那只手，偷偷将手放了进去。
林开笑笑。
“最后一颗！”
小家伙难得的妥协。
“林阿姨，你和表叔叔是一家人吗？”
算是吗？林开有那么一瞬间心跳停了片刻，她的余光瞥见了牟言，阳光从他那里打过来，暗暗的，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们也会有宝宝吗？”
她手中正在给辰辰剥了一半的糖果顺着她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辰辰可惜，趴在林开的身上，张望着落到长凳下得糖果。
“林阿姨，我还没吃到呢！”
林开有些僵硬，辰辰童言无忌，显然没有在意他自己的问题。林开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了一颗糖果，剥好了，递给了辰辰。
肉团接过，高高兴兴，吃进了嘴里。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余光瞥到了男人，他总是在沉默，而自己则总是在猜。
她不说话，牟言便没有发言。
手机铃声响起，他依旧从容。
“辰辰，妈妈来了。”
他将手机放进了裤包，抱起了辰辰。
“林开，走吧。”
夜晚如期而至，空旷的大街，林开跟在牟言的身旁。没有人愿意打破这样的一份宁静，包括林开自己。
路灯很亮，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牟言的影子就在她的身旁，高出一个头的样子。
两人并肩走，风穿梭在两人的间隙。
“辰辰说的话，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牟言走着，忽然开口。
林开顿下来，脚步也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想看清楚此刻牟言的样子。奈何男人走快了半拍，在她的前面，林开跟了上去。
“还好。”
林开说，其实，她并没有怎样的铭记。
“林开，还有十天。”
她的眼睛忽然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亮。
“还有十天我们的寒假生活就结束了。”
她愣在原地，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牟言，你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林开有些恍惚，她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可是她极其不准确。
“牟言，”
“林开。”
男人打断她的话。
“回家吧！”
他迈开了步子，不再等林开。
林开匆匆赶了上去，顿时有些豁然。
牟言！
百无聊赖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林开划开解锁屏，快半个月不见的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岑林晋竟然主动给自己发来了短信。
要给自己寄包裹？
林开将自己的收货地址写了，发过去。
糊里糊涂，难道是新年礼物？这个丫头良心发现？终于从她的爱情里走出来了吗？终于看清楚了，还是朋友比较重要吗？
林开有些无赖，撇了撇嘴，放下了手机，这个小插曲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她心情依旧地好，回家的时候，牟言准时出现在公司大楼下，她高高兴兴小跑了过去。
“你来啦！”
牟言微微勾了勾嘴角，点头。转身，林开跟在他的身后，诉说着今天遇到的趣事。
“牟言，你知道吗？今天幸阿姨的女儿订婚了！”
“嗯。”
“才24岁！牟言，她真早。”
牟言回眼，看了看林开，没有说话，只是表情不再严肃。
“你看我做什么？”
牟言转了身，沉沉回应。
“我没看你。”
林开喜笑颜开，她转到牟言的身前。
“牟言，我知道你在看我。我不难看，所以你一定在看我。”
牟言笑笑，喉咙上下滚动。没有理会林开，目不斜视，他依旧走在最前面。
林开笑着，跟上男人。
“牟言，你笑起来真好看。”
她如男人的羽翼，林开曾经对自己说过，有牟言的地方，她就要参与。
牟言，你的笑容，有一天，因为我，我高开心。
晚饭后相安无事，牟言修长的双腿交叉叠坐在沙发上，林开放下了围裙，她今天的事已经做完。
“牟言，你喝牛奶吗？”
男人翻开报纸，晚饭前取回来，现在才闲下来。他摇了摇头，相信林开已经看到。女人自己拿了杯酸奶，经过了他的身旁。
电视是开着的，林开坐了下来。
“牟言，你不看电视怎么不关掉了？”
林开问了好几次，男人才将眼睛从报纸上移出来，看着林开，再看了看电视。
“你不看吗？”
林开摇了摇头，她内心偷笑，我看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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