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急迫,来不及多絮,童秋然开口询问姐姐童秋菊是否在这帅府之中。得到权管家的确认后,便赶紧朝着姐姐那间房子走去,权也是紧跟身后。
连日的失眠,已经把童秋菊给折腾的模样大变,也不知怎的,她今天却是睡的特别踏实,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把睡熟中童秋菊惊醒。“是权伯吗?早饭我就不吃了”。
“大小姐,少帅回来了”。权管家贴近门边悄声朝着屋里喊道。
童秋菊先是一怔。回过神来,赶紧披上那间弟弟从国外寄过来的毛领大衣赶紧朝着门口跑去,连鞋子都忘了穿。看着姐姐憔悴不堪的模样,童秋然一阵心酸。
“秋然。真的是你...”。童秋菊一把紧紧搂过多年未见的弟弟,哭声也随之而来。
在这帅府多呆一秒钟都是危险的,想到这里,童秋然来不及跟姐姐多絮叨。拍了拍姐姐的后背说道:“姐,进屋说吧”。
看着这久别重逢的姐弟两有话要说,权管家刚要离开,却是被童秋然叫住了,经过询问,才知道这帅府中只剩下权管家跟伙计根子还有姐姐童秋菊三人。
“姐,快收拾下行装跟我一起离开宁兴,对了权伯,你也赶紧带上那个伙计,东西就不要收拾了,叫上他在后门等我们”。
童秋菊早就不想在这冷冷清清的大帅府再继续待下去了,这里给她带来的都是无尽的痛苦。听得弟弟要带她一起离开,久违的笑容挂在脸上,飞快地转身朝着床头的衣柜跑去准备行装。权管家也是应了声便走出了门去呼唤根子。
简单的收拾后,童秋菊拎着行李箱已经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姐弟两朝着大帅府后门走去。这时,权管家跟伙计根子已经在那里久候多时了,见得少帅跟大小姐赶到,笑着朝他们打着招呼。
“权伯,快跟我们一起走,这帅府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童秋然急促地催促着权管家。
“少帅,老朽年事已高,怕是走不动了,我就留在这帅府陪伴大帅的亡灵了,根子你还年轻...”。
“根子这条命是权叔捡的,在根子眼里早就把您当作我爹了,少帅、大小姐你们快走吧,根子得留下伺候权叔”。根子知道权管家要说什么,便赶紧抢先道出了自己心里所想。
几次苦苦劝说,都没能说服权管家跟根子二人随自己一同离开。童秋然干着急却是没有办法。眼下的情绪,已经容不得再拖延时间,在权管家跟根子的撵赶下,只好带着姐姐童秋菊走出了帅府的后门。然而就当他们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帅府的院子里传来一阵枪响。
童秋然仰头叹息了一下,又飞快缓过神来。因为他知道,这肯定是冲着姐姐童秋菊来的,要是让那个人知道自己已经潜入缅州,必定会全城戒严的,那样的话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从宁兴到孔雀岭得经过三道防卡,第一道就是宁兴城门,再就是西水岭防线。接下来就是张家湾那道线了。本是还想从水路返回,可是枪手已经杀进了帅府,怕是在时间上容不得自己走水路了。童秋然把唯一的一丝希望放在了从陆路直接前往孔雀岭。
容不得迟疑片刻,童带着姐姐童秋菊快步走到街道雇来马车朝着城门方向一路赶去。本来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姐弟二人却是很容易就从宁兴城门通过了盘查。因为白天的宁兴城的管制并不是太严苛,再则缅军刚刚统一,士兵们的懒漫作风还在持续,所以使得他们轻松地过了前两道防线,那么接下来的就是张家湾那道线了,只要穿过那里,离孔雀岭就不远了。然而想起了张家湾是外围的防线,盘查起来必定是极其严谨。童秋然脸上喜悦重新转换成愁云。
就在童秋然的马车接近张家湾防线时,欧阳纯的副官领着一行人已经赶到了宁兴城门口,正在询问着职守士兵一些情况。从登记过往行人的名册上,欧阳纯的副官庄佩文赫然发现上面写着童秋菊三个字。本想发火大骂士兵一番,可是却又没能发出声来。因为上峰根本就没有规定不让童秋菊进去宁兴。而且士兵也不知道童秋菊就是死去的童大帅之女。
庄佩文猜想着他们肯定是朝着张家湾方向赶去,准备通过关卡直奔孔雀领。便派心腹士兵赶紧前往欧阳纯处通报,自己领着队伍朝着张家湾防线一路追赶过去。
张家湾防线果真是盘查严苛,只见几十个扛着枪的士兵正在一一对过往的人群盘查,路口的两侧几十条重型机枪正对着东西两向,离机枪火力点不远处的土堆前十几门山炮也在随时待命。
童秋然牵着姐姐的手拎着包裹混在人群中慢慢靠近盘查的士兵。这时哨卡出走出一身着军服的英俊年轻军官,童秋然似乎是认识此人,赶紧扭过头去准备躲开他的视线。可是那双犀利的目光却是一直朝着他打量着。
正当童秋然跟姐姐在接受士兵检查包裹的时候,那个年轻军官的身边出现一位姑娘正在朝着童秋菊大喊:“秋菊姨娘...秋菊姨娘”。
童秋然姐弟两听到叫声掉过头看,欧阳小敏正在朝着童秋菊大声呼喊。这时欧阳小敏已然发现童秋菊身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定睛细看,那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童秋然吗?顿时她懵了。
其实段青书一早就认出那人是童秋然,只是欧阳小敏也在这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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