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研这话可有几成意思。
她叫他早些去罗昭茹他们那儿光顾,一来是帮他们打出名声。
周正信毕竟是官场上的人,与他应酬的大多都是非富既贵,由他来拉他们一把可比自己慢慢熬好多了。
别说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话,若一个店名声不显,在那儿请客还怕掉了份。
再来,夕研也有让周正信去帮人家撑腰的意思。
像他们两人那样没根基的,很容易惹他人的眼。
周正信想来对向白意夫妻两的印象还不错,直接应下,既然有谈心,两人就再闲聊几句,说着说着,便谈到夕研的生辰来。
“悠悠,可想好今日的生辰如何过了?”
夕研侧头想了一下,梦里,父亲在她生辰的那一日出门会友,一回来后赵姨娘已经出事了,他也对李氏发火,因为夕研一直都不管事,所以也不大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要她想,若父亲在那一日肯回来早些,许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想着,她便道:“我看这生辰就一切从简就好,宴会就不必弄了,人多事也多,母亲现在经不得操劳,我看就我们一家人吃顿饭就是,父亲,那日你可得早点回来。”
以前夕研过生辰的时候也曾办过宴会,只是帮她办的人是李嫣落,后来李嫣落不想让她和别的贵女相见,去年早就不办这些事了,如今,夕研自不想把李嫣落弄出来,只推脱李氏身子不好。
“那是自然,你的生辰我怎么还会往外头跑,不过,只吃一顿饭自然是不行的,不如我休一日,好带你们出去逛逛。”
周正信的公务也不算繁重,若想休一天假也不是不可。
想到那天可能会发生的事,夕研便点头。
又说了一会话,就见明琏从外头进来,与父亲一拜后,见到夕研在此处,皱了皱眉头,好似有些不满,一瞬间,这氛围冷凝下来。
夕研见这气氛沉闷,也是皱眉,起身同父亲告辞便退了出去。
初夏至,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夕研选了件大红折技小葵花金带红裙穿上,头上戴了枝红宝石做的珠花,她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她的脸还有些稚嫩,穿成这样,就好像福娃一般。
看好之后,她便晃悠晃悠地往主院去。
“悠悠来了。”周正信点了点头。
夕研进了门,一眼就盯到桌子上的锦盒。
“打开看看。”周正信把盒子推过来。
夕研一打开,果然是那玉刚卯和玉严卯。她兴冲冲地把东西带上,少不得又道谢一番。
周正信见她缓过劲来,又道:“方才我才同你母亲商量着,既然你不想大办,少不得出去玩一会,不若,我带你出去吃顿饭?”
夕研略微想了一下便点了头,道:“那自然好呀,父亲母亲,我们三人一块去罢。”
周正信这下不答应了,想了个由头,道:“你母亲身子还不利落,还是我带你去罢。”
夕研这下皱眉了,若李氏不出门,那周正信同她待在一起有什么用,虽然李氏还怀着身子,可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有太大问题,比起在府里时刻担心有事发生,她更愿和父母一块出门,想着,她便道:“可是,我还没同母亲出过门。”
见周正信面色犹疑,夕研继续道:“罗姐姐的饭店不是开张了吗?前些日子没个空闲,不如咱们今日过去逛逛,反正也不远。”
周正信听到这儿,仍不吭声,反倒是李氏先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便出去罢。”
周正信见她这么说,似乎被吓了一跳,道:“夫人,可是……”
他后边的话没有答出来,可夕研看他神色,似乎很不情愿。
夕研见他这样,以为他是担心母亲的身子,便再劝道:“爹爹,咱们一路上坐马车去,不会出什么事的。罗姐姐同我说了,他们店里设了不少包厢,那包厢就同客栈的客房一样,是分开的,到时候我们直接上包厢去,没人打扰得了我们。”
周正信仍是犹豫。
夕研又道:“父亲,要是你不愿,那我们都不必出门了。”接着,她低声呢喃:“还说什么过生辰,过不过不都是一个样?”
周正信听她这么说,也被说动了,便道:“既然这样,让琏儿回来,我们一块去。”
夕研一听到明琏就有些不满,回道:“这倒不必了,哥哥还是以学业为重的好,他都已经上学去了,何必劳烦他。”
商量好后,三人便叫人准备马车出门。
向白意罗昭茹开的饭馆果真不错,光是看大堂的摆设就很别致,他们一进来就上了二楼的包厢,里边玩的喝的都备着。
向白意和罗昭茹亲自过来,向白意招呼周正信,罗昭茹为他们介绍几份好菜。
他们听了罗昭茹的建议,专门点了几份适合孕妇的菜,再点几份新奇的菜尝尝鲜。
罗昭茹亲自掌勺,这菜便得等一段时间。
夕研闲着无事,从窗口看下去,瞅见对面不远处有一家绸缎庄,转眼一瞧父亲身上的暗紫云纹团锦衣,母亲身上的绣湖色梅花湘裙,心血来潮,突然想去办置几件新布料,便出声道:“爹爹,母亲,咱们出去买几件衣服罢,你瞧,就在那儿,不远的。”她伸手指着底下的绸缎庄。
夕研一开始并没有移眼,知道久久听不到周正信的回答这才回头,见周正信眼观鼻,好似没听到她的话,又看李氏,她拿着茶盏,眼睛却看着窗外,顺着夕研的手看过去。
夕研以为是李氏不愿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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