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谨迷迷糊糊,脑袋不清,各种讥诮的语言充斥在脑海中。不同的男人,同一个女人调笑的声音。
“说,是不是我比你家相公要强?”
“当然,你这个死鬼,我家那个窝囊废怎么能给你比,快来嘛。”
“哈哈哈……来,抬起腿,对,你这娘们,真行!你这么三番四次地来找我们,就不怕被他发现?”
“嗯,嗯,我说了是带儿子……出来逛一下,他不会怀疑的。”
“你个臭娘们,真有你的,一想到你儿子被你绑在床底下偷听,我就更兴奋了。你就不怕他回去告诉他爹?”
“怕什么?他不敢!嗯,一会还要你帮忙,为了让他害怕不敢乱说,就再揍他一顿,往死里揍!”
“他可是你儿子,你真狠!平日里那般端庄大方,谁能知道你私下是这么一个烂货。”
“你不就爱我这样的?”
“对,我就爱你这样,够味!”
男人污秽的话充斥耳边,女人的笑声如同一根根针,狠狠刺激着男孩的神经。
男孩躺在床底下,浑身发抖,口被塞住,双手被死死捆着,出不了声,也不能动弹。
场景一变:
“你个废物,你娘去找野男人,你居然不去阻止,还不告诉我?我养你何用!叫你当哑巴,叫你哑巴!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贱人,贱女人!世上的女子,都是水性杨花的!”
“兔崽子你听着,女人,没有一个好的!越是端庄,私底下越是肮脏!你给我记清楚了!”
“恶心,肮脏!龌蹉!”
“明面上是高雅端庄,但只要成婚之后,女子早就食髓知味,我不能满足她,还不能满足你吗,要你犯贱!连哭都不会,难怪她不要你。你该不会也不是我的种吧,你个野种!”
成谨脸色扭曲,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即使有武功,他也没有没有使用,只是靠着一身的蛮力,将青衣往死里揍,目光却半分没有离开柳依依。
“我不是野种,我不是!”
如同吃了大力丸,他将青衣压在地上一顿狂揍,柳依依对上他的双眼,那刻骨的恨意令人心惊胆战。
眼看青衣就要支持不住,她要离开的脚步仿若千斤重。看到一侧的木椅,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起,回到成谨的面前,狠狠往他的头上一砸!
成谨早就发现她的举动,猛地跳起来,不顾青衣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猛地朝柳依依正面扑去。
因为他的动作,那木椅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面目狰狞地盯着柳依依。这一下,如同捅了马蜂窝,他没有感觉到痛,反而被她的这一击激怒了。
柳依依惊得连连后退,但此刻要逃走已经来不及,只能握紧木椅,警惕地防备着他,目光惊疑不定。
这血红的双眼,眼前的男子,根本就不像她所认识的成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成谨先是看了她几眼,接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侧。顺着他的视线,柳依依的双手紧了又紧。显然,他的目光落在伤了他的木椅上。
莫非他想要抢木椅?
心中一动,下一刻柳依依瞪大了双眼。
果不其然,成谨动了。伸手一勾,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木椅,动作没有停顿,反手一抽。
即使早有预料,但柳依依仍旧躲避不及,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只来得及用双手护住头部。下一秒,双手一阵剧烈的刺痛,然后沉重发麻。
柳依依几乎吓傻了,木椅散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青衣“啊”的一声惨叫伴随而来。
明明被打的人是她,怎么青衣叫得比她还要惨?不知情的,还以为这一棒槌是落在他的身上呢。
电光火石间,柳依依脑海中居然冒出了这么一件事,接下来手臂的痛楚汹涌而来,她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再也没法从容淡然。
“主子!”青衣已经回过神,知道再继续下去,柳依依会被主子打死,忙不迭从地上爬起,一个箭步上前将发狂失去理智的主子死死抱住。
“柳姑娘,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柳依依心中发凉,倒抽一口冷气,。
她也想跑,但是,她双手手臂又痛又麻,直觉手骨都要断了,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伤口,又能跑到哪里去?
青衣根本制服不了发狂的成谨,柳依依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心中一动,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神志不清的人,神魂有一瞬间的飘摇,要催眠他比普通人的几率要大一些。情况危急,或许她可以趁此机会拼一把。
“他为什么会这样?”
青衣本不欲跟她讨论这件事,关于主子的**,又怎么是他一个下人可以嚼舌根的?脸色通红,只吼着道:
“谁让你是一名女子,而且无端端做什么已婚夫人的打扮!”话中不免埋怨。
柳依依嘴角抽了一下,若非不是时候,她肯定会揍他一顿。
“我做这样的装扮碍着你了?”什么叫无端端做夫人打扮?她一个未婚女子出门在外,当然是装扮成已婚的女人更加方便,而且可以避免不少麻烦啊!
世界上那么多已婚的女子,她凭什么就不能这样装扮了?再说,按照正常来说,她和已婚的女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又何必惺惺作态要做闺中小姐的装扮?
“主子最恨看似性情贤淑的已婚女子,你此时让主子看到,那就是碍了主子的眼!”
等主子发病结束后,主子会恢复成另外一种个性,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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