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然后起身去书房抽了书学习,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貌似也不少呢。
只是背了半个小时后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今晚金名爵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也总要告诉他的,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一层。
他是时候给她一个解释。
只是抬手望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发现已经九点半了,他竟然还没回。
第二天晚上亦是一样,他还是在应酬。
第三天……
那天上班的时候她突然想明白,透彻的杏眸里冷冽立起。
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也还记得上飞机前两个人交流的事情。
金迷突然生气起来,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她觉醒,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竟然还以为他真的是很忙。
一时之气的她就要脱掉工作服去找他理论,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开会了,快点。
听声音很着急,她刚要脱下的工作服又穿好,然后耐着性子跟着着急的跑了出去。
莫丽茹小声在她耳边说:肯定又是个大人物,不然不会这么紧张。
金迷转眼朝着莫丽茹看去,看莫丽茹挑眉就也跟着信了几分。
的确是个大人物,柏靖安的父亲。
因为被罢官之后各种负面新闻接踵而至,所以……
终究受不了那些指指点点,压力过大承受不住一下子倒下了。
柏靖安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怔,随即却只是站在旁边守着自己的老父亲。
在没多久以前,柏家还是名声赫赫。
金迷突然想起来,人这一生真的是不可预测。
副院长帮忙做的急救,后送到加护病房。
然后院长又带着莫丽茹等人一起跟过去检查并且叮嘱。
“如果她也是你们医院的工作人员,那么我要求为我父亲转院。”
只是在院长要离开的时候柏靖安突然抬手指着金迷的脸严肃的提出。
院长朝着金迷看了一声,然后又看向柏靖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
“我就是个摆设,又不会给你父亲下毒,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我们柏家都毁在你手里了,你说我怕什么?”柏靖安发怒。
“喂,你说话小心点,人在做天在看,别自己被老天爷惩罚还怨别人。”莫丽茹立即替金迷开口。
“行了,要吵架出去吵,这里是病房。”
院长冷冷的一声然后先往外走去。
偌大的病房里突然寂静下来。
金迷冷眼看了柏靖安一眼,然后转身跟着队伍离去。
柏靖安却是在她身后跟着她,在别人没发觉的情况下就将她带走。
金迷并未吭声求救,她已经发觉这一场是必须要来的。
他父亲在这儿住院,又是在他们科室,他们俩会整天见面,那么有些问题就必须及时说清楚。
“又是靠着关系混进来的吧?你知不知道我可以举报你非法行医?”
“非法吗?你确定?”金迷抬了抬眼眉,不屑的眼神望着他冷声问道。
柏靖安皱起眉,又愤怒,又疑惑的望着她。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你要是敢对我父亲不利,就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
“好一个孝子。”金迷动动嘴皮子,声音依旧冷淡。
“如果不是你,我们柏家还风光无限,如果不是你我二弟不会有家不能回,我妻子不会坐牢,我父亲更不会性命攸关。”
金迷没急着说话,听着他那一句句的,好像证据确凿的样子,她竟然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简直铁石心肠,可怕到让自己都讨厌。
“可是被指正出来的不合法事件不是条条都被落实?”
——
“恶毒的女人。”柏靖安在她冷漠离去之后一拳打在白色的墙壁,却是再无它法。
下班后金迷看莫丽茹无聊便说:今天你开车,我们去喝两杯。
莫丽茹吃惊的躲远,超级夸张的疑惑眼神望着她。
“纸醉迷金!”
只四个字,莫丽茹连疑惑都不了,立即跟着她出门。
如今金迷是傅家的三少奶奶,这地方一来,经理都亲自来接驾。
金迷也不说话,心里却是清楚一定会带她们去最好的地方,便是跟莫丽茹结伴一起跟着上了二楼最僻静又最好的地方。
“隔壁是城少的专用雅间,不过他今天没过来。”
“他的事情不用跟我汇报了,没别的事情您请去忙吧。”说道后面的时候她抬眼望着那个经理,突然觉得那个女人好熟悉。
女人却是立即点点头就跟随从离开了,然后立即有人给她们上了美酒佳肴。
一楼中间有一超大的台子,上面两个波斯美女在跳舞,周围被堵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都在跟着音乐叫嚣,扭动着他们累了一天的身体。
金迷望着那一场,突然觉得人生真是了无生趣。
他为了一件事躲着她,他越躲着她心里反而越是坚定了。
那个结果,似乎呼之欲出。
但是她却越来越坚定,冷漠,只是耐着性子等待他脱口而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话说纸醉迷金可真不是一般的豪华,听说不仅是京城,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
“那还不是供人玩耍?”金迷只低低的一声,然后端着酒杯倾身去跟莫丽茹轻碰。
莫丽茹喜欢喝酒,难得碰到好酒自然想多喝两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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