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9年,铁木真十八岁。
这一年春天,事情就发生在一个毫无预兆的清晨,曙光未现,天,还没有亮。
铁蹄的得得声远远传来。
如果史书没有记错的话,我想,那肯定是头晚这家人大大地加了一回菜,大块地吃地扒鼠肉,大碗地喝马奶酒,都给搞的醉眼昏花了!不然的话,那如雷的马蹄声怎么就仅仅被那个在家里当卜人的老年妇女同志听到而己?当然也不排除上了年纪的人晚上经常睡不着,所以就给她听到了,或是她有点特异功能也不一定。
当时,在诃额仑老妈房里使唤的老妇豁阿黑臣同志忽然爬起来大声喊叫:“阿母,阿母,不得了啦,快起来啊!你听,地动声震,莫不是扰害咱们的泰亦赤兀惕人又来了?阿母,快起来吧!”
诃额仑老妈这才惊醒,慌里慌张地喊:“我的妈呀!这么多疯狂的马蹄声,肯定是敌人来了,快去把孩子们叫醒!大家赶紧逃命吧!”
诃额仑夫人一边喊一边迅速起床。
铁木真和兄弟朋友们闻讯也都迅速起来,侧耳一听,不得了,马蹄声象春雷一样连续不断地狂扫过来了,而且听声音就知道几码有三四百人之众,自己这方肯定是敌不住的。于是大家便惊慌失措地直奔马厩。
铁木真翻身骑上了一匹马,合撒儿也骑了一匹,合赤温、铁木格斡惕赤斤、别勒古台、孛斡儿出、者勒蔑等五位也迅速爬上了马背。诃额仑老妈抱着年幼的铁木仑也骑上了一匹马,还有一匹马史书上说是作为备用的马。但是,史书上又说,铁木真的漂亮老婆孛儿帖同志没有马骑。
我想不通,为什么和老婆睡在一起的铁木真哥们没有抱上自己的爱人逃命呢?他老妈不是也抱着年幼的铁木仑吗?
我估计,这哥们是头晚上喝多了酒,然后和兄弟朋友们共商大计,展望未来,最后就干脆和朋友们同榻而眠了。
慌乱之中,不及多想,这几个爬上了马背的同志赶紧挥鞭急驰,逃往了不儿罕山。
这样,只丢下三个软弱的女同胞在后面了。
最先听到马蹄声的老妇豁阿黑臣同志,她是个特别善良的老卜人,她并不象其他人那样,各顾各就落荒而逃,而是想到救助铁木真的老婆(就凭这一点,以后铁木真就应当把她当作母亲一样看待)。
老妇豁阿黑臣喊醒了大家之后,便跑过去把铁木真的新娘孛儿帖靓妞藏在一辆幌车里,驾上一匹花腰公牛,急急地鞭打着,沿着腾格里小河往上游逃跑。
当时天还没有亮,还是昏暗朦胧一片,逃没多远,她们就迎面碰上了一帮举着弯刀的骑兵,这帮家伙中有人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妇豁阿黑臣很是机灵,她低声回答说:“我是铁木真家的仆人,在他家里剪羊毛,现在我有事要赶早回自己家里一趟。”
那个家伙又问:“铁木真在没在家里?他家离这里有多远?”
老妇豁阿黑臣回答说:“他家离这里不远,铁木真在不在家里,我不知道。因为我是从他家的后屋出来的啊。”
那些军人就打马往铁木真家的方向追下去了。
老妇豁阿黑臣赶紧又狠狠地鞭打着那头花腰公牛,想赶快跑路。
正是船漏又遇顶头风,刚跑几步,车轴断了。
两个女人没有办法,就商量说:“既然这破车不能坐了,咱们赶紧逃到树林里去吧!”
正说话间,后面马蹄得得,那些军人又如飞赶了回来,一看,不得了,别勒古台的老妈速赤同志(就是铁木真的后妈),已经被那帮人捉住按在马背上,两腿下垂着在那里一个劲挣扎呢。
这帮家伙跑近他们,怀疑地问道:“这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妇豁阿黑臣心虚地低声说:“是羊毛。”
这些军人中的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家伙很有经验地说:“子弟们,下马查查看。”
他的子弟兵下了马,把车门打开来,往车里一看,都笑起来:“哇噻!这里坐着一位贵妇人呢,漂亮得很,胸高腰细屁股大,肯定是铁木真的新娘了,哈哈!”
有个家伙笑着抢先一把就将这靓妞拖下车来,让她和豁阿黑臣老妇相叠着骑在同一匹马上。
然后,那些军人循着草上踏过的踪迹,向不儿罕山进发,继续追赶铁木真那帮人。
这帮家伙追踪到不儿罕山,在那里搜寻了三四遍,根本没有发现铁木真那些人。想进山搜索,可是林密谷深,特别是泥沼深陷,貌似野兽也难进去呢,何况是人。
原来,这些人并不是泰亦赤兀惕人,而是纠集在一起的三个姓氏的篾儿乞部人。为首的家伙叫做脱黑脱阿,正是那个当年漂亮新婚老婆被也速该抢走的赤列都的哥哥,这哥们是来为弟弟报夺妻之仇的。
你看,当年铁木真的老爸也速该同志是抢到了美如天仙的靓妞过着幸福的生活,却为儿子播下了不幸的种子。
脱黑脱阿探知铁木真帅哥娶了新娘,马上带领弯刀帮前来替九泉之下的弟弟出气了。可是,这到处是荆棘的泥沼地实在难以进去,看来只能就这么放他一马了。
当然,脱黑脱阿同志知道,要真的进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不然人家怎么就能进去了呢,但是,传说铁木真几兄弟和朋友的箭法可不得了,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命运真的是掌握在人家手中了,而且看身边的弟兄们也都有了退意。大家夜以继日地奔袭,兴奋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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