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木真回到他们住了多年的老根据地时,并没有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蒙古包,也没有看到自己的亲人,看到的只是一片被践踏得乱七八糟的野草。
难道亲人们还是遭到了魔鬼的毒手?或且是远远地逃到别的地方去了呢?铁木真不得而知,在原地转了几圈之后,决定顺着比较新的人畜践踏痕迹跟踪找寻。
那些痕迹是沿河而上的,咱们的小帅哥就拍马往斡难河上游急驰。
跑到从西边流来的一条叫乞沐儿合的小河,又继续按踪迹原乞沐儿合河寻找,终于,咱们的小帅哥在别迭儿山咀的豁儿出恢孤山,看到了盼望己久的那两座破败而熟悉的蒙古包,找到了自己的亲人——老妈二妈和那几个弟妹们。
原来他们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杀,竟逃得这么远,差点就让咱们的小帅哥找不着了。
久别重逢,自然是一番激动的拥抱,感谢长生天又给他们亲人团聚的幸福。
经过这一番别离磨难,一家人更加感到亲人们能够生活在一起的美好。
大家觉得这里也还是不大安全,便继续往更偏僻的地方走,最后在克鲁伦河上游支流诚格尔河边的合剌只鲁格山下的小湖边扎营住下了。
全家人在那里靠捡一些野果和捕捉土拨鼠还有其他小动物维持生命。
你看,任谁被逼到这一步,无不会对敌人产生刻骨铭心的仇恨!
这个时候,全家象样的财产就只有那八匹马,加上铁木真骑回来的那匹白嘴黄身的母马了。
有一天,铁木真的弟弟别勒古台同志骑着那匹不生小驹的黄母马,去较远的野外捕捉野味。直到夕阳西下,这哥们才满驮着把马都压得四腿颤抖的土拨鼠,很高兴地哼着歌儿回来了。
哪知道才远远见到帐蓬,就看到家人在向他招手喊叫,看架势好象是家里出事了。
别勒古台赶紧停了歌唱,一个劲的打马屁股往家里跑。
到家时才知道,原来放牧在附近的那八匹马被几个强盗偷走了(八匹马中有一匹银灰色骟马,雄骏异常),当时铁木真等几个在家里的人因为徒步无马,眼睁睁看着自家的马被劫走了,却追赶不上。
要知道,在草原上,徒步的人想追骑马的人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啊。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了!听到家里唯一的贵重物品被劫贼抢走了,别勒古台钢牙一咬,怒气冲冲地说:“我去追!”
合撒儿在旁边说:“你不行,我去追!”
铁木真抢过弟弟手中的缰绳说:“你们都不行,我是大哥,又刚刚经过磨练,还是我去追吧”。
说罢,一把将几袋土拨鼠扯下丢到地上,翻身骑上那匹秃尾甘草黄的母马,循着草上踏过的踪迹,往前追踪而去。
这一追不要紧,跑了三天三夜还是没见踪影。
第四天清晨,遇见了一大帮马群,有个伶俐的少年正在马群中挤马奶。
铁木真哥们就下马走过去,很友好地询问他,见没见过有人赶着那帮其中有匹银灰色骟马的马群经过这里。
那少年看了看他,认真地说:“今天清晨太阳出来以前,我是看到有人赶着八匹马过去了,其中就有一匹银灰色的骟马。怎么,那是你的马啊?”
“是啊,那是我们全家几个寡母孤儿的所有财产。我已经追了三天三夜了。”铁木真哥们又累又饿,很伤心地回答说。
“朋友,你先将受着吃点东西喝些马奶吧。等会我给你带路!”想不到这位小帅哥异常地热情,从身后袋里扯来一大块熟羊肉丢给铁木真,说,“吃不完就留着,我这里还有的。”
饥肠辘辘的铁木真不客气地接过来都吃掉了,又喝了些马奶。
旁边的小帅哥又说:“朋友,你单枪匹马还追了这么远的路,你太勇敢了!我很佩服你,这样的兄弟我结交定了!”
停了停又说:“我老爸名叫纳忽伯颜,我是他的独生子。我的名字叫孛斡儿出。不用多讲了,我带你追下去吧!”
那少年连家也不回,把盛奶的皮桶、皮斗扎起来,放在野地上。
然后叫铁木真将那匹跑累了的母马留下,换了一匹黑脊白马。他自己也骑上一匹淡黄色快马,领先急驰而去。
两个小帅哥又往前追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夕阳要落山的时候,终于看见那八匹马正在一处大营地的旁边吃草。
铁木真转头对那小帅哥说:“兄弟,你留在这里吧,我去把我们家的马赶出来。”
想不到那哥们有点生气地说:“我与你已经是好兄弟了,怎么可能自己留在这里?”
说罢,和铁木真一同骑着马进去,把那八匹马赶了出来。
刚跑了一段路,就有许多人从后面陆续追来了。
一个骑白马、手持套马杆的人跑在最前头,眼看追上来了。
孛斡儿出大声说:“朋友,你把弓箭给我,让我把那可恶的家伙干掉。”
铁木真感激地看了这小兄弟一眼,也大声说:“这样会连累你的,还是我射吧。”
说着,回身用力拉弓向那人“呼呼”地不断射击。
追赶的那个家伙躲闪着利箭,一下就慢下来了。
其他人赶上来时,看到人家弓箭厉害,天色又已晚了,只好无奈地看他们离去。
两个小帅哥往回赶了三天三夜,来到孛斡儿出家附近。
铁木真对身边的小帅哥说:“兄弟,如果没有你,这些马也是找不回来了。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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