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乔安时,他家里的洁净,一如他身上整洁的白衬衣,这让平日有些邋遢的老邬印象颇深。似乎家中女性的失踪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不便。
乔安对于两人的到来不咸不淡,在看过两人的侦探勋章后,就让两人进了屋,让两人有点诧异的是屋中还有两名男子,一人岁数较轻,二十七八年岁,圆脸,小眼睛。另一人三十来岁,平头,身材高大,戴着眼睛。茶几上摆着一副象棋,看样子这两位与乔安是棋友。
老婆都不见了好几天,居然还有这份闲情逸致,这夫妻感情也太不好了吧?吴所谓心中想着,还不忘打量乔安,乔安三十出头的样子,健壮的胸肌和一米八的身高与他斯文的长相有些违和,给人精壮之感。
“这两位是?”圆脸男子看见老邬和吴所谓奇道。
“他们是我姐夫请来的私家侦探,帮忙寻找我失踪的妻子。”乔安淡淡地说道。
“这样子啊。”圆脸男子道。
平头男则在一旁呆坐,不发一言。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妻子不见的?”老邬问道。
“早上我一起来,她就不见了。具体她是几点出去的,我也不知道。”
“你就没有担心和疑惑她大早上不见了?”
“她是成年人了去哪儿是她的自由,不在家也好,省得吵架。”乔安冷淡地说着,脸上有些不耐烦。
“你知道她平时喜欢去哪里,最近她有没有提到什么事?”
“她除了逛街败家,还能干什么?最近她也没有提到什么事。”乔安的话语中藏着怒气。
见乔安这没有什么线索,老邬和吴所谓便打算走人,似乎是被两人的到来扰了兴致,平头男子也起身告辞了。
吴所谓走出门,有些没有主意,感觉线索少得可怜。“走,我们再去他的邻居那问问。”老邬说道。
住在乔安旁边的是一位老大爷,姓王,六十多了,外表上看上去是个木讷的人,可人不可貌相,王大爷的话匣子一打开便是不可收拾!
“这隔壁小乔啊,也真是倒霉,娶得老婆家务活可是一点都不想干,这小乔一个人打扫这里里外外啊。”王大爷说到这,有点感慨。
”可不是,这乔安可真是命苦啊。”老邬不知真假地附和着。
“这也就算了,可乔安老婆还。。”王大爷不知为何,停住了话。
“还怎么了?”吴所谓有些好奇。
“背后说人是非不怎么好。”王大爷有些迟疑。
“大爷,有什么您就说,虽然我们才刚刚认识,但我相信您可不是个乱说话的人。”王大爷的话更添了吴所谓的好奇,吴所谓出言劝到。
“那我就说了”王大爷似乎也觉得话憋在嘴边,心里痒痒的,在吴所谓的劝导下,他缓缓道“我们几个聚在一起下棋的一个棋友,经常来乔安家。”
吴所谓撇了撇嘴,“这也没什么,很正常啊。”
“可是这个棋友在乔安不在时,也来他家。而且我不时也看到乔安妻子与那个棋友有亲密的举动。”王大爷把话说出了口。这信息量有点大!吴所谓在心中吐槽着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老邬出口问道。
“叫付清。戴着眼镜,身材高大,不久前他还从乔安家里出来,你们应该也看到了。”王大爷回忆着说。又有些感慨,“乔安这小伙,最近也挺可怜,大清早,我看见他在挖坑,要埋一个大箱子,他说他养了多年的猫死了,老婆之前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现在又失了踪,和我一样成了孤家寡人啊。”
王大爷说的那个人不就是之前的那个平头男吗?老邬和吴所谓心中一震。
“唉,我周边这下子可有三个孤家寡人了。”王大爷有些感慨。
“还有一个啊?”吴所谓奇道。
”是啊!还有一个是周乐享,也是棋友,就住在乔安右边,这孩子是个老实人,可他老婆确是个贼婆娘,卷了他的钱,跑了,唉!。“
”这可真惨啊。“吴所谓不禁附和。
”好了,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也去乔安哪里下棋了。“王大爷道。
两人告白了大爷,走在林荫道上。阳光多一分觉热,少一分偏凉,照在身上,不多不少正相宜。“这个付清嫌疑很大啊。”吴所谓漫步着,轻声道。
“这些过会再说,我们先干一些重要的事情。“老邬望着视线中的小区大门,慢慢道。
饭馆。
”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吴所谓望着桌子上的凉菜道。
”民以食为天,吃难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人可是靠吃而活着。“老邬拿起了筷子,望着桌子上的菜,咽了咽口水道。
吴所谓本想打趣一下老邬,不想被自家师父说出了道理。他正好也饿了,对于吃饭这件事,可是举手欢迎,就放下话题,拿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
一盘菜是梅干菜扣肉,梅菜的清香与蒸得软烂的肉香相伴,让人垂涎三尺。入口,扣肉肥瘦相宜,酱汁鲜美,咸中略带甜味,每人配上两碗冒尖的白米饭,一碟翠绿的青菜,秋霜刚下的时候,总是能尝出丝丝甜味。
吴所谓吃完两碗饭,意犹未尽,放下了筷子,饭吃七分饱,是他一直遵守的。
付账,出门。
街道上,电线杆上贴了张寻人启示,这种东西常人可能一瞟而过,但对于侦探而言却是一段信息,一项潜在的业务。
寻人启示:王飒,女,28岁,身高16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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