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已经出去很久。我肚子有点饿。往外看,不见她的影子。买饭的地点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区外,我曾经去过,我和老婆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饭。那家小饭馆里吃饭开在沿街楼里,只有一间门面,生意挺红火。屋子里坐满民工,全是外来的,听口音不少是南方来的。几个男女围一桌大叫着吃喝。这里饭菜比较实惠。我和老婆占据最里面的小桌子,要来一个醋溜土豆丝。土豆丝像粉条,配一点青椒,真酸,吃过后我的胃胀气,疼了半天。
也许过了二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时间更久,终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老婆在打电话。她进到里,一只手里提塑料袋,装几张荤香陷的合子。另一只手端快餐杯,给病人下的排骨汤面。老人是胃大部切除手术,开始主要吃流食。其实那时已是术后近三十天,完全可以吃馒头,甚至可以吃肉了。这一点我有经验。两年前我在省肿瘤医院照顾母亲,曾经经历过。这里的大夫比较保守,我老婆更是怕字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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