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使致西提督乞援电(五月十三日下午六点锺)
西摩尔军门鉴:使署势已急,请遣援。又(同日七点锺)
西军门鉴:遣援至少须备二千,遇急即电告。又(同日八点锺)
西军门鉴:援兵请速来。刻下已恐大迟.赫总税司德致天津西官电(十四日)使署仍无恙,惟危急。鄂省某太史致溥侍电
拳匪为乱,公宗臣志士,亟宜疏陈拳匪是乱民,非义民,其力断不能敌各国,请亟下诏痛剿以定大计。能约宗室满洲诸君子尤佳。某君最忠愤,请面商一切。勿执成见,奏不可迟,迟必不及。又致闽督许皖抚王陕抚端电
拳匪为乱,京师危甚,望速电奏请剿。又致甘藩岑电
拳匪为乱,望速请魏制府电奏速速下诏痛剿。迟则不及。
又致某巨公电
拳匪为乱,密迩京师,恐惊圣驾.不剿拳匪不能阻洋兵,不劾刚相不能剿拳匪。公素忠直,敦请速电奏。迟恐不及。
江督刘致盛京卿电
保护中外人民产业,已电商香帅,得覆即办.顷接罗星使复电,称:“遵告沙侯,据云:‘英政府注意保全人民产业,绝无侵占之意,水师只在口外,不致分兵喧扰,承示竭力保护,殊心感。’云云。”
鄂督张致刘岘帅盛京卿电
来电均悉。请即刻飞饬上海道与各领事订约:上海租界归各国保护,长江内地均归督抚保护,两不相扰,保全中外商民人命产业为重。并请声明敝处意见相同。杏翁思虑周密,敢恳帮同与议,指授沪道,必更妥速尤感。但恐各领事必须敝处派员,拟即派陶道森甲迅速赴沪与议.惟请告上海道及盛京堂,先与速议,不必候陶。
赫总税司乞援电函
驻津各领事,官兵鉴:京中情形已十分危急,请火速发兵援救。公历六月二十四号晨八点锺发.信到即付来人银五百两正。赫鹭宾启。
又(同日)
天津各国统带官鉴:旅京西人俱受困于英使署内,势甚危急。火速!火速!公历六月二十四号下午四点锺发.赫鹭宾启。
荣相电复各督抚书
李钦差,刘制台,鹿制台,王抚台,松抚台,俞抚台均鉴:来电敬悉。以一弱国而抵十数强国,危亡立见。两国相战,不罪使臣,自古皆然。祖宗创业维艰,一旦为邪匪所惑,轻于一掷可乎?此不待智者而后知也。上至九重,下至臣庶,均以受外欺凌至于极处,今既出此义团,皆以天之所使为词.区区力陈利害,竟不能挽回一二,因病不能动转,假内上奏片七次,无以免。力疾出陈,势尤难挽。至诸王贝勒群臣,内对皆众口一词,谅亦有所闻,不敢赘述也。且两宫诸邸左右,半系拳会中人,满汉各营卒中亦皆大半,都中数万,来去如蝗,万难收拾。虽两宫圣明在上,亦难狃众.天实为之,谓之何哉!嗣再竭力设法转圜,以图万一之计,始定总署会晤,似可稍有转机,而是日又为神机营兵将德国使臣击毙,从此则事局又变。种种情形,千回万转,至难尽述。庆邸仁和,尚有同心,然亦无济于事。区区一死不足惜,是为万世罪人,此心惟天可表。恸恸!本朝深恩厚泽,惟有仰列圣在天之灵耳。时局至此,无可如何,沿江沿海势必戒严,尚希密为布置,各尽各心。禄泣电复.
袁中丞致烟台各领事电(公历七月二十号)
各国领事官鉴;今晨十点锺接到总督十八号飞递公文,内有美公使密电一件,已为转递华盛顿.敢告。
袁中丞致江督刘电(华历六月十九日)
刘制台鉴:闻各使及眷均无损害,惟各使馆合围甚急。消息隔绝,虽叠经探,竟无十分确耗。
某省派驻保定坐探委员电(六月初九日)
宪台钧鉴:都中兵丁已占踞兵部署西什库,闻英使署被攻甚急。月朔,天津制造局不守,外兵乘势修接铁路,我兵断陈家沟桥以止之。团匪纷纷携带炮火劫抢军械,头目王姓以无颜见人,吞烟自尽.静海团张德成有众二万,拟报效,非奏明不可,直督允其请,将择精壮者为十营.河东南门一带尽成灰烬,城内官商有向英缓颊之议,未识何如。省城附部教堂二日前均焚,洋人死十余.臬司近奉廷寄,。
又(九月初十日)
宪台钧鉴:内趣合肥入觐,发国书于俄英日修好。董军已发津,初五日以后未战,留张春发,陈泽霖,会同直臬剿。藩司初九奉旨来京陛见,臬司兼署藩篆。
袁中丞致驻烟美领事电(公历六月二十号)
贵领事鉴:顷接京信,知公历本月十一号各处依旧平安,惟乱兵意在杀教,故仍力攻东城。
某省派驻保定坐探委员电(华历六月十二日)
初八日未接战,因两军兵士均劳苦之故。现在马军十三营驻河东,练军驻马家口,每夜彼此遥击,未分胜负。团民三万余,衙署庙宇公所悉被占据,询其何日出仗,佥称时未至,不轻举.谭文焕,徐国祥为心腹,良言难入。近闻有不肖巡道拜团首为师生。京城各宅大半为董军所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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