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问他是不是跟袁少卿发生了什么摩擦,他说没有,只是觉得袁少卿挺神秘,想探探他的底。”
“哈哈哈!这小子总算开始长心了!”
“齐轩毕竟是司令您的孙子!将门虎子,怎么可能差得了!之前是还小,现在可不是沉稳多了?还多次叮嘱我小心行事,不要被袁氏察觉呢!袁少卿虽然行事有城府,我倒觉得齐轩比他堂正多了!”
“哈哈,你就不用替他说好话了!那小子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那小子比袁少卿堂正!像个男人!齐轩又不从政,要那么些弯弯肚肠干什么?没得徒然损了堂堂气概!”
电话对面的人偷偷撇嘴,我夸就算了,您老也夸!这不是王婆卖瓜是什么!
李格格回到学校,继续废寝忘食修炼不辍。
齐轩那边,刚吃完晚饭,就遭到爷爷的盘问。
“说吧!你为什么调查袁少卿?”齐抗战坐在靠椅上,往椅背上一靠,把腿翘在桌子上,把一杆石楠根的烟斗塞嘴里,然后到处踅摸打火机。
齐轩忙掏出打火机凑上前去,给齐抗战点上,脸上嬉皮笑脸,“您知道啦?张哥也太不仗义了!这么大点儿事儿都跟您报告!”
“这么大点儿事儿?你以为袁家是好相与的?”齐抗战没好气道。
齐轩闻言惊喜,“爷爷,您知道袁家?还是……您听张哥说的?”
齐抗战瞪着齐轩,不语。
齐轩一看爷爷脸色,立刻道:“啊!我想想啊……”
这是齐抗战和齐轩从小玩到大的一个游戏。齐抗战虽是个将军,却很迷福尔摩斯。齐抗战近二十岁参军后才开始学字的,学字后看的第一本书,便是福尔摩斯。有了孙子后,最喜欢的消遣之一,就是锻炼孙子的推理能力。每每藏起孙子心爱的玩物,然后留下线索,让孙子自己找;或者每每说话只说一半,然后让孙子猜,诸如此类。小齐轩每每被自己爷爷折腾,也是醉了。
齐抗战最常对齐轩说的就是,福尔摩斯是个大才,可惜不通世理,又不擅自律,只好当个侦探,可惜了。
“您在四川当过师长!”齐轩一拍脑袋,嘿嘿一笑,为自己居然忘了爷爷的履历而感到不好意思。“您是不是在四川的时候就听说过袁家?”
“袁家啊……”齐抗战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大团烟雾。齐轩爷爷的脸氤氲在烟雾里,陷入了回忆。
1990年,齐抗战因为表现优秀,被升调到成都军区,任代师长。人生地不熟的,纵然齐抗战为人圆润,一开始也不免打不进人家阵营里去。于是晚上闲时便时常一个人出去散步。
一次晚上出去,走到岗哨附近,正听到两个岗哨在聊天。齐抗战并不是个死板的人,不是紧张时期,对此就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齐抗战正无聊赖,看到门后一个石墩,便坐到上面,顺便听他们聊天——讲鬼。
起先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兵在讲鬼故事吓唬另外一个年纪小的兵。小兵也不知是被鬼故事吓的,也不知是被晚上的冷风吹的,缩着脖子,驼着肩膀,问那老兵:
“你硬是信鬼哦?”
“鬼不鬼的且不说。我倒是亲身经过一桩咄咄怪事。”老兵看着夜晚的长路,面色肃然。
“啥子怪事?”小兵看老兵面色严肃,完全被勾起了好奇心,忙问道。
老兵吸了一口手里的卷工粗糙的叶子烟,缓缓道来:
“我老家是灌县石羊镇的,和石羊镇紧邻的就是青城乡。”
“青城乡当年有个大户。据我爷爷辈儿的人说,当年包括我老家所在的石羊镇,附近几个乡镇的土地,全都是那家大户的。那一片地界儿上的老百姓,都是他们家的佃户。而且据说他们家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成都这儿,甚至上海、现在的北京,以前的北平,也都有大生意往来的。
“他们家在青城乡的庄子,我是亲眼见过的,占地能有几百亩!里面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外面的围墙,白墙黑瓦,高能有三四米,都快赶上紫禁城的城墙了!围墙里种了一溜圈儿的比墙又高大许多的,年份少说也有百年的梧桐树!正门的门楼倒不是特别突出,但是那两扇门,则是非常厚重的红漆金钉的大楠木门。”
“他们家的人,比他们家的围墙和那圈儿年份久远的树还要神秘!一块地界儿上住了那么久,愣是没人见过他们家的人什么样。”
“每次见到的都只是辆轿车从那扇大木门里驶出来。轿车玻璃黑乎乎的,只能看到前面穿洋西装戴洋礼帽的司机,看不到后排的人。”
“一个盗窃人民财产的资本家而已!”小兵悻悻道。
老兵瞥了小兵一眼,不置可否。
小兵又立刻问道,“那大户不是地主吗?不出面,那他们咋个收租?又咋个做生意?”
“怎么做生意是不知道,但是收租,大家能接触到的,始终都是他们家那个收租人。其他的,他们家几口人,什么情况之类,这么多年,始终全不知道。也从来没见过他们家办红白事儿。”
“或许有办?只是他们家不爱张扬?”小兵颇具有些怀疑精神。
“也有可能,只是那两扇红漆金钉的大门上从来没见挂过红白布和红白灯笼。”
“下面这件事是听老辈儿的人说的,我们那片地界儿的我父亲爷爷辈儿的人都知道的。”
“33年的时候,刘文辉打邓副省长。有段时间,两军战场就是在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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