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听风这一招出击时发出的声音,和下一招抵挡发出的声音撞一起,用一把刀完成两把刀的互击效果?”一旁的人反问道。
“嗯,谢了,解释的这样清楚,都该明了罢。”我道,众人纷纷点头,我接着道:“就这样,誓不用风似刀这一绝技了结英八爷,听风做到了。
斗室,密封,气流,声响,听风准备好最后一击,即刻闭气锁官,就刀击之技急速起来,这下可不了得,不光声响骤然繁杂,似乎还能看见互击的火花,那英八爷当是明白引听风进密室前肯定他只有一把刀的。
听风速度越来越快,那刀击之声已然不止两把,似八九把同击,火光四溅,气流被拨动的燥热起来。猛的一声炸裂,四周墙壁尽数碎裂,光线打进来,照在英八爷身上,条条血壑干净利落,不曾一滴沾染在地。
而对角的听风,也憋不住内伤一回,肺里净是自己的气血,吭哧呼气,即便如此,野岭唐刀上也滴血未沾。是了,刀根本不曾碰见皮肉又何来沾血之说。”我将扇子打开,扇去了许些紧张气氛。
“这就是听风第一次名惊江湖的事件,那年他才十六岁,至此过后,凡有上门拜师者,他都是有教无类。然而被唤作西南先生却不因此,只是,凡有不俊之徒,杀之。何为不俊?不俊里的俊取自忍俊不禁中的俊。即是,你若不能让听风忍俊,他必将你除之而后快。但,即使这样,拜他为师的人数不胜数,不俊之徒亦然。”我悠然道完,四下一片安静。
“那,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杀名正风盛的英八爷,且怎能如此草菅人命?”一个胆大的问道,周围一片唏嘘,这正是大数人想问的。
“我只猜测他是为前朝做事,这江湖里厮杀,无非想兼名得利,这潮起潮落什么恩怨难休,不管多少年都是如此不变,即使叫你难过了,你又能如何,心伤透的照样在江湖里游弋困乏。至于他为何杀英八爷?”我顿了下,风似刀是他绝技,用来杀英八爷绰绰有余,他不肯用,是觉得此人会脏了这招?不,我更觉得他是怕脏了促他习得这招的人。
“说啊!你这断句断的,下水淘金换气也够了。”旁边的人晃了我下道,这塞北的人生的真是直爽。
“英八爷,明着大好人一个,但他门下之人苛刻百姓,残害人命,若不是他暗允,又怎会发生。甚至覆灭前朝都有他份功劳,于情于理,这人死不足惜,只是江湖上少了方霸王,不大会如从前平静罢了。”我道。
“嘿哟,精彩,妙啊!这听风还真一方奇异人士,那他为什么将不能笑待的徒弟杀之?”问话的人似乎打开了个缺口,四周突然热议起来。
终究其因,我是说不出的,因为我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从未揣测求证过。听风是个头脑清晰,不情绪化的人,这些不俊之徒,无非是一个类种,怎样评判自是他心里的标准。
“哎,这个问题,听风是……”我正纠结要不胡扯几下,九月的到来给我解了围。
她穿过众人到了桌前,慢慢坐下,这才道:“这堂子摆的亮,偌大的堂子空着全挤你这桌了,你倒是嘴好了就闲不住啊?别累着了,新好的嗓子还是养着吧!”
不想这么几个月,她的关心话语我还是听不大来,只得对她点头称是,然后向众人道:“西南先生听风这一说,今日就结束了,欲知其后事,且明日续说。”
“哎,好,好,好!说书的,明儿还是这个点,这故事有劲头……”
“是啊,多年没听过这般精彩的故事,你……”
“那个我说,这说书的累了这大半个日头,我们是不是得……”
我这一说明日继续后,大伙热情是有增无减,各自讨论开来,随着,就有人给我递碎银子,住这客栈的倒都是手脚大方。
等他们完全散去后已是一刻钟后,我揽着桌上的碎银子心里一阵欢欣,这时,九月伸过手来。我盯着她,她也不回避,大方的看着我,我挑了几个大个的给她,这场子费衬得起。
九月收好银子后,心情颇好道:“玖哥说让你上去。”
我点头跟上,这客栈一楼是客堂,吃饭玩乐均在此,二楼是客人入住的地方,三楼西厢是客室,东厢是番玖和九月的住地。地方很是宽敞,这次回来,我就被邀为座上宾入住了西厢。
时值正午,东厢这边阳光充足,塞北似乎没有春天的过渡。跟着九月一阵七弯八绕,似乎到了最东边,狭隘的回廊里,只有极远的对边一个小窗,四周显得昏昏暗暗。
然而,随着九月一个推门而入,映入我眼的是很久不见的绚丽色彩。各色的花草树木在这房间里绽放生机,屋顶是全透明的玻璃瓦片,当真是在塞北赚够了,花这样的大价钱。
番玖坐在一个小亭子里正在画着什么,九月已坐在他旁边,不时递与画具。走近些,才知道番玖在作工笔画,现在已到勾勒,细腻如银壁的绢布上,一女子英气的站在池塘边,即使底稿的画线不甚清晰,从那身形我也明了画中女子是九月。
番玖描的专心,小头狼毫不时换着,只为在墨未干前能续着画下去,以求边线的一通到底。
待边线描完后,番玖这才松了口气,抬头才意识到我在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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